013,踩人的感覺已經上癮
如猛地驚醒。。。難道是剛剛那門被爺給踢壞了,他在擔心。。。所以
方如一想到這,又開始躊躇起來,如果是這樣,子嗣有可能有著落了,隻是這樣的話,糯美子這個不知好歹又狂妄自大的女人隻怕會是個隱患啊。
這事還得去與無瑕公子商量商量才是。
末小諾冷哼一聲,看著那被踢得掉了漆的門板,本來就舊,還被如此璀璨,真為這門板感覺到委屈。
臭男人,我看你過了今晚還如何在我麵前囂張,我要讓你知道女人是不可得罪的。
“小奴,準備衣裳,梳妝打扮。。。本小姐要去那什麽夜宴。”末小諾下了榻盈盈地走到梳妝台前,剛坐下,外麵就響起了一陣腳步聲。
她天生對腳步聲敏感,這群人來者不善,比逆千瀧更不善。
但她仍裝做若無其事地讓小奴給她插頭飾,這些頭飾也都是女神宮前宮主留下的,幾乎都是稀世珍寶,戴在她頭上便蓬蓽增輝。
末小諾勾嘴一笑:“快換衣裳。”說著自己動手先把身上的外裙給脫了,剩下一個小肚兜和褻褲。
小奴驚訝地剛要問她為何不去屏風後,那剛被關上的房門再度被人毫不溫柔的踹開,隻見那門咯支地搖了兩下,不過最終還是牢重了沒掉下來。
末小諾“啊。。。。”地一聲尖叫起來,抱著自己的身子便喊:“來人啊。。。救命啊,有人非禮。。。”
踢開門的丫環嚇得躲到了倪王妃的身後,哆嗦著說:“王王妃,她她在換衣裳。。。”
倪側妃用她那戴著金指套的手指猛地戳著她的腦袋:“你怕什麽,她是個低濺的下人,就算沒穿衣服又怎麽樣,老娘要把她衣服扒了都行。”
尖尖的指套戳得那丫頭額頭滲出了血。
末小諾眼裏掠過一絲怒意,女人都是高貴的生物,憑什麽她倪傻,逼就可以這樣對待其他的小丫環。
“倪側妃,你這樣毫無禮數的闖進別人的房間,到底是誰把你養大的?有爹生沒爹教嗎?”末小諾裝做惱羞成怒地用衣裳捂著自己的身子。。。整隻白碧無瑕的右臂都露在了外露。
倪紗碧嫉妒地打量了她一眼,再看到她左臂上的傷口之後又轉為陰冷竊笑:“哈哈,原來你身上有疤,難怪王爺就是毀了你也不要娶你。”
對這個發現她相當的得意。
末小諾屁股往下一蹲再往地上一坐哇哇大哭起來:“怎麽會有這麽不要臉的人,我被這樣汙辱,我不要活了,以後也不能見人了,小奴你去找白福來,看他妻子被別人這樣欺負他管還是不管。”她抽噎著抬起頭對小奴使了使眼色。
小奴點了點頭:“小姐,您別哭了,先把衣裳穿起來,奴婢去喚白福還有王爺來。”
倪紗碧一聽到小奴要去叫逆千瀧,臉色大變,立即呼喝著後麵的丫環:“把門關上,誰也不許出去。”
她囂張地走了過來,在末小諾前的梳妝台前坐了下來:“還想去告狀,這可是九千歲府,本王妃可是女主人,本王妃不讓你走,你能走到哪去?你還當你是郡主!”她說著好笑地捂起了嘴笑得東倒西歪的?。
末小諾暗罵了一句,傻,逼,沒點腦子的女人,死到臨頭還笑得出來。
末小諾突然抬起臉笑了起來,邊笑邊往迅速地套上衣裳:“倪傻、逼,你這是明目張膽想把下人做死啊。。。”
“本王妃是這王府的女主人,想要你一個下人死還不是簡單的事。”她說著便對身後的丫環們使眼色:“全給我上,把她那張狐媚的臉給抓花了,反正跟著白福這張臉也沒用。”
丫環們猶豫了一下,畢竟對方曾經是郡主,但是王妃的話又不能不聽,猶豫過後,她們一咬牙撲了上來。
末小諾一邊躲一邊想係好裙子,可惜躲的時候裙子剛好又滑落了下來,她也隻好光著膀子以對:“就你們幾個還能抓得到我?倪傻,逼,你信不信我馬上讓你的臉變花?”
她說著便往下一蹲越過一個向她撲來的丫環,一個蹭步便到了倪紗碧的麵前,隨手抄起她的一隻腳往上一抬,倪紗碧的容顏還來不及大驚失色便已往後一個翻身被扔了底朝天。
“啊。。。。。。”倪紗碧慘痛的叫聲直插屋頂。。。
小奴在一旁想要幫小姐的忙,卻發現根本不用她插手,隻能在一旁幹著急,這摔到了側妃怎麽辦。。。她想著要不要去把這倪紗碧給扶起來,好讓小姐的罪輕一點。
剛邁動腳,末小諾就看穿了她愚蠢的行為立即住止:“小奴,你別管,好好呆著看戲,有左神和右神在,她們又豈能動我分毫。”
小奴隻得退到一旁,緊張地看著末小諾,生怕她受任何傷害。
“糯美子。。。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你一下人,竟敢對本王妃。。。啊?。。。。”倪紗碧躺在地上剛半坐起來想要叫囂,被末小諾一腳踹在了一邊的大胸脯上。
倪紗碧叫得那個撕心裂肺。。。
“王妃。。。”丫環們嚇得臉色一片慘白,一向養尊處優的王妃何時受過這種淩辱了。
“別過來,再過來,你們王妃就不隻是一個球被踩這麽簡單了。”末小諾警告著那些丫頭,她是不想與她們糾纏。
末小諾用力踩了兩腳很不爽地說:“擦,胸上都沒幾兩肉,就你這貨色還做王妃,難道逆千瀧那濺人要喜歡男人了。都TmD是被你們這平胸給害的。”
倪紗碧氣得臉一陣青一陣白,又痛又氣,隻得胡鬧地大吼起來:“啊啊啊啊,你們這些蠢丫頭,還不給本王妃去叫人來。。。”1d7wP。
她掙紮著想坐起來,用雙手去抓末小諾的腳,末小諾卻不斷地變換地方讓她抓不到,但落腳的時候還是會準確無誤地踩在她的胸上。
倪紗碧幾番下來,疼得暈了過去。末小諾冷哼一聲:“就這麽點本事,還來我這找虐,身體也不行,沒折騰幾下就暈了,真沒用。”
末小諾朝她身子踢了一腳泄恨。。。這個蠢女人一定是聽說她今晚要出席夜宴,所以想來先把她給抓花了,讓她在宴上出醜。
TmD,真不知道女人何苦為難女人,自己男人搞不定,搞我做什麽,末小諾想著又往她身上踹了一腳。
旁邊的丫環嚇得都快暈倒了,慘白著一張臉跪了下來朝末小諾求情:“郡主,王妃身子弱,再這麽踢下去要沒命了,您就高抬貴腳吧,王妃真要有個什麽三長兩短的,您也無法對王爺交待啊。”
末小諾低垂著眼瞥了她,聲音低沉地說:“你這是在威脅我?”
濺人身邊的丫環果然也囂張,都這副田地了,還敢拐著彎來威脅她,可見平時在府裏是有多胡作非為了。
難怪靈犀夫人不對她下手,原來她等的就是倪紗碧出手,唉。。。這女人果然是蠢到家了,逆千瀧把她留家裏,一定是因為她的蠢能讓另兩女人收斂些,這種女人蠢雖蠢,但還是有利用價值的。
可逆千瀧越想留著她,她就越想要毀了。。不知道這傻,逼死了之後,府裏那兩女人是否還沉得住氣。。。
現在都在傳言逆千瀧碰女人,她們還能忍麽。。。想到這末小諾就覺得爽,讓逆千瀧被女人煩死,她就要笑抽了。
這樣想著,末小諾腳上的力道又加重了幾分然後對小奴說:“拿水來,給灌醒了,都吃了二十幾年飯了,哪能這麽轎弱,一踢就暈,平白浪費那些糧食。”
地上的丫環哆索著,這。。。郡主可真是歹毒啊,擺明了要側妃的命,若側妃死了,她們可都是擔當不起的啊。
她知求情是不可能了,便朝旁邊的另一丫環使了個眼色,兩人便一起迅速地往門口跑去,一股作氣打開了房門衝了出去。
末小諾冷哼一聲沒打算追,隻喚著小奴趕是把茶壺端過來。
小奴到底沒見過這種事,拿著茶壺的手都在抖,這太大膽了,如果九千歲怪罪下來,小姐就沒命了。
“小姐,不追麽?”小奴奇怪地問。
“不用,不過是去叫幾個人來,叫誰來我也不怕,老娘的清白誰敢說一句話。”末小諾接過茶壺便把茶從上而下澆在了倪紗碧的美顏之上,長得還算精致,可惜不懂知足。
一壺水倒下去,倪紗碧嗆了一口水醒了過來,痛苦地睜開眼看到末小諾一臉陰冷,嚇得兩眼一翻又再度暈了過去。
“擦,你媽的,你這是在跟老娘玩裝暈是吧。”末小諾平日裏的素養頓時就被消磨完了,這傻,逼,裝也裝得像一點,翻白眼裏真是醜死人了。
“小奴,給我拿針來,我要一針一針紮破她的臉,看她能裝到何時。”末小諾狠毒的說,她剛不是要抓花她的麽,她現在也來玩玩。
小奴聽話地把繡花針給找了出來,但是遞過來的時候仍小聲地勸著她:“小姐,不要玩得太大了,這裏是九千歲府,她可是側妃,九千歲的女人。”
“九千歲的女人?”末小諾突然就爆笑出來:“她哪是什麽九千歲的女人,人家都不屑碰她。。。活該,做女人做成你們這樣真是女人恥辱。”
末小諾笑完接過繡花針,看了眼門外,怎麽還沒聽到腳步聲,逆千瀧難道打算任由她玩死這個女人?猛給是女知。
這個平衡府上爭鬥的女人,他打算舍棄了?不會吧,這也太不科學了。
她這繡花針要不要紮進去呢?逆千瀧不來紮了也沒意思啊。
天色隻剩一絲亮光,逆千瀧和兩個皇子以及幾位王爺正準備趕往夜宴地準備用餐,逆千瀧特意吩咐方如:“去把糯美子壓來,別讓她給本王鬧出什麽事。”
這才剛吩咐呢,那邊卻聽到慘烈的急呼聲:“王爺。。。王爺。。。不好好,倪王妃快要被打死了,您快去救救她吧。”
這一長串的話讓一行趕往宴殿的人都在長廊之下停了下來,夜晚的宮燈照得走廊迷黃朦朧,一行人立即看向逆千瀧,後者卻隻是一臉淡然地蹙了下眉:“不知分寸的丫頭,貴客在此還敢造次,倪紗碧那女人快囂張上天了,誰敢動她,把那些丫頭拉下去。”
逆千瀧語氣不緩不慢,說完便又再度在前帶著路,幾個王爺倒是一臉理所當然,反正九弟不愛女人,那些女人也隻是純養著吃白飯的,就算真是死了也不可惜,何況倪紗碧借著她爹這兩年的勢頭是囂張得很。
平日裏見了他們幾個王爺還能得意上兩回,誰又敢動她。
“王爺。。。求求您去救王妃吧,郡主真的會把她打死的。。。郡主要拿繡花針把她給紮死。。。”被押著拖下去的丫環仍然不死心地哀叫著。
逆千瀧雖沒停下腳步,但眉頭是愈發的緊了,方如去了應該會製止吧,他可沒想主上倪紗碧這麽早死。
末小諾正思忖著要不要動手時,終於感受到外麵來人了,沒兩下人便出現在了門口,末小諾便把轉過身去,把還未穿好的裙子給係好。
方如一隻腳才踏進來,嚇得趕緊退了出去,他隻瞥了一眼,隻見郡主衣衫不整一隻腳踩著一個人。。。
那個人是誰?好像是個女的。。。
在地上裝暈的倪紗碧似乎也感覺到有人來了,自己的救心來了,於是趕?緊睜開了眼,抬高了眼終於看到了方如,便大聲哀呼起來:“方如,快救本王妃!這瘋女人她要刺殺我!”
末小諾這會腰帶也難得係了,加重了腳上的力量一腳踏在她的胸膛之上,倪紗碧便吐出了一口血,她其實很少動手,一般動手也是把敵人踩在腳上,這樣的俯示角度她真的超喜歡,有種君臨天下的塊感。
“看來我是手下留情了,你竟然還有大喊的力氣!你再喊,我看你還有沒有那氣勢。”末小諾陰冷地瞪著倪紗碧,她給她吃那種狗都不吃的食物也就算了,還想毀她的容,尼瑪的,也不想這容貌是她穿越來為數不多的好處!
有這本事不去給逆千瀧填堵,來惹她做什麽!有本事自己想辦法去爬上逆千瀧的床啊,去把他JIAN了啊。
嫁男人不拿他來暖床,不拿來傳宗接代,那要男人做什麽。
“郡主,你不要亂來。。。”方如在外麵大聲地勸慰起來,可是又不敢進去,不知末小諾有沒有把衣裳給穿好。
“怎麽,你家王爺不來管他的女人?”末小諾在小奴的幫助下終於把腰帶給係上了。
屋裏其他幾個丫環都跪在地上瑟瑟發抖,這九千歲府是進來了個女魔頭啊,連方如她都不怕。
“王爺正與貴賓一起去了夜宴了,派屬下來請郡主您過去呢。”方如怎麽也沒想到,被欺負得跟一條狗似的人,竟然是平日裏在這府裏囂張跋扈的倪側妃,這真不知道是叫好,還是該趕緊救人。
“那看來他是不會來了。”末小諾覺得無趣地踢了一腳:“因為你男人不來救你,所以你保了一條命。。。你該感謝他。”
看來老天爺也不願意她用對付女人來報複逆千瀧,這仇還是得逆千瀧自己親自承擔。
末小諾瞥了眼已經痛得連眼都睜不開的倪紗碧,就放過她一碼,隻要以後她不來惹自己,自己也不會再與她計較,她到底是同情她,就要被整死了,竟然男人都不管。
這樣想著末小諾對逆千瀧的恨意又再了幾分。
末小諾隨意地釵了支珍品珠釵便還著小奴走出了門,屋外的方如看到她眼兒一直,他可是見這天下第一美人郡人見過無數次,可為何這次看起來她與以前完全不同了。
現在的她光彩照人,仿佛有種天生讓人臣服的魅力。
末小諾撇了撇眼:“看什麽看,剛沒看夠?”然後率先往前走去,方如倏地額上就冒出汗來,這話說得。。。他可是心如止水的人。
隻是單純的覺得她變得有些不同了,她倒還蹬鼻子上臉了,唉,也計較不得,雖然什麽也沒看到,剛也確實是不小心踏進去了。17905155
他隻能黑著額頭跟在身後,盼著這無法無天的郡主不要再鬧出什麽事。好歹在他麵前也晃悠了這麽些年,為何以前沒覺得她有這麽大的能耐呢?
沒等方如想個明白,宴殿到了,末小諾怡然自得地踏了進去,樂師樂娘們正在彈奏著樂曲,古箏,長笛,鍾,謦無數的美妙聲響組合在一起,成了一聲優雅悅耳的春江花月夜。
末小諾走進去,聽樂的人仍聽著樂,聊著天的仍聊著天,倒沒人發現她進來了,末小諾安心地等著樂師把一曲演奏完,她不想破壞了這美妙的音樂。
待樂師們退場後,她才從寬大的殿門後走向主位上的逆千瀧陌然地說:“我來了,該坐哪。”
她問得理所當然,仿佛這裏一定有屬於她的位子。
逆千瀧兩眼一滯:“唉呀,本王一時忘了你要來,忘了準備你的坐位。”
末小諾輕笑:“那我就走了。”說著她便轉身要離去,在座的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在看著她,想來就來,想走就走?
“糯美子!”逆千瀧咬著牙,把怒氣給忍了下去,這個女人永遠好像都不會被他汙辱到似的,竟然還能笑出來。
這擺明了在這麽多人前麵拉他的麵子。
末小諾輕輕回頭巧笑嫣然地說:“皇叔,我叫末小諾,是您讓皇上把我賜給你的下人白福,此外,我再沒別的身份,我隻叫末小諾,這世間不再存有糯美子。”
她回完又嬌媚地轉過來,繼續往外走,那一顰一笑,一步一趨都讓人看得賞心悅目。
“逆天國的第一美人果然沉魚落雁,就是這氣質也無端的高貴了幾分,若是不嫌氣,不如就坐在本太子的旁邊如何?”
逆千瀧還沒來得及喚人把她給擋住,那邊遼國太子水天長迫不及待地開了口。
“太子,她隻是個下人的賞賜品,如何能與你同坐。”一旁的六王爺很不屑地說,在他眼裏,末小諾剛剛那番大逆不道的話真是該死。
不知道為何九弟偏要維護她。若不是九弟護著早死幾百次了。
末小諾輕輕地笑了笑:“太子既然相邀,我又豈有拒絕的理。”說著她便往水天長那兒走了過去。
水天長俊美的容顏上露出羞澀的笑容,忙往旁邊挪了挪,旁邊的下人拿出了蒲墊給末小諾。
末小諾自然地坐了下來,朝水天長微微傾頭,感謝他的出聲相救,即使她根本不需要,可是她不想那麽早就退場,她今天還沒玩夠呢。
逆千瀧目光如矩死死地盯著她,末小諾抬起眼瞥了他一下,勾起嘴角露出一彎嘲笑。。。想讓她出糗,你還真嫩了,低等的男人!
“該死。。。”逆千瀧恨不得現在就把這女人給掐死,她是他九千歲府的人,怎麽能與其他男人同坐一起,這麽不知廉恥。
“給末小諾備桌子,別讓她在太子麵前打惹了太子用膳。”逆千瀧淡淡地吩咐旁邊的太監。
“不用了。。。九千歲,這樣不礙事,有如此如花美眷在側,我應該會很有食欲。”水天長聽了趕緊站了起來拒絕逆千瀧的好意。
逆千瀧眼裏滑過一絲陰狠,水天長真是膽子夠大的,在他府裏竟然如此明目張膽。
“還是不要這樣的好,畢竟末小諾已不是清白之身,會汙辱到太子您的高貴。”逆千瀧意有所指。
末小諾端起酒杯喝了一杯,然後無所謂地站了起來:“既然九千歲這麽不情願我坐在這兒,那我還是去他想我坐的地方,免得等會在他口裏我又成了什麽下濺,不知羞恥的女人了。”
末小諾手裏還拿著水天長桌上的耳杯,輕輕地拿在手裏把玩著,邊把玩邊走,潔白華貴的長裙拖尾在地上,如流星滑過的尾巴,光彩耀人,她邊走邊突然卻念叨了起來:“也不知道我這不清白之身是誰給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