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骨香,妃本蛇蠍sodu

向燭九被月丘生說得也有了那麽一絲猶豫,天靈丹確實是奇藥,他難得得到一顆,如果給了夏清歡,以後他就沒了。

但是就在他猶豫的時候**的夏清歡難受地嚶嚀了一聲。

“不管了,快去拿來,沒見她現在正難受麽。”向燭九都覺得思考是多餘的,得先讓夏清歡不難受才行。

她難受,他更難受。

月丘生長歎一聲搖了搖頭:“你呀,有了女人就恨不得把全天下都給她,天靈丹現在吃,真的很浪費,你就算要給她,也留給她最需要的時候!”

青稞還是從百寶箱裏把天靈丹給拿了出來。

“九爺。。。。”他有些不甘願地遞給向燭九,這顆天靈丹得來多不容易,差點費了九爺半條命,他竟然要給夏清歡。

唉,算了九爺喜歡的女人那就是娘啊。

向燭九剛想伸手卻被月丘生搶先下手搶了過來:“真用不到這個,我保證她沒事,絕對還給完完整整的人給你,相信我的醫術。”

月丘生信誓旦旦地向向燭九保證。

“你確定真的會沒事?如果她要有什麽閃失,本王可不會原諒你。”向燭九心疼地瞥了眼羅帳內的夏清歡。

“就這麽點腳傷,就需要用天靈丹,你讓我這禦醫以後拿什麽去見天下百姓!”

月丘生真是服了他,這小子喜歡一個女人怎麽變得這麽小心擔憂。“你好好收著,我覺得她以後可能還用得著這天靈丹。”

向燭九因為他的話而眉頭更深:“你這話是何意?”

“我先幫她處理傷口,等會出去跟你好好說說。”月丘生把天靈丹放回青稞手裏,再轉過身去認真地替夏清歡處理著傷口。

夏清歡疼得眉宇全扭在了一起,痛苦的申呤一聲聲傳進向燭九的耳朵裏,他聽得揪心:“丘生,能不能不要讓她這麽疼?”

向燭九把手伸進羅帳裏,替夏清歡擦拭著額頭的汗珠。

“她現在發半昏迷著,根本不知道疼。。。”月丘生真想拿根棍子把他給敲暈了,有他在這,他都不能安心給夏清歡療傷。

“可我覺得她好像很疼。”向燭九何止是覺得夏清歡疼,他是自己心都揪著疼。

“你能不能有點出息,她根本現在沒有知覺。。。你再吵,她沒事也會被你弄出有事了。”月丘生這個好脾氣大夫也不免朝向燭九微斥起來。

青稞在一旁看得直搖腦袋:“九爺,九爺不如吩咐廚房弄點清淡的吃的給夏姑娘,她醒了後就有得吃了。”

向燭九抬起頭看向他:“你這提議不錯,去,趕緊讓廚房煮粥,放天山雪蓮。”

月丘生在內心歎著氣,再和夏清歡相處幾天,他是不是會要把這九王府都送給她?

向燭九風流一世,碎了多少女人的芳心,世人都說他萬花叢中過,半點不留情,可誰又知道,往往這樣的男人,中了愛情的的毒也最深。

一頭陷進去,隻怕拔也拔不出來了。

月丘生隻盼夏清歡是個值得他如此深愛的女人。

青稞屁癲屁癲地跑去廚房了,以後看來不隻要伺候九爺了,連夏姑娘也得一起伺候了。

青稞走著走著,不自覺地笑了。

“青侍衛。。。。”就在這時,走廊的宮火下,有一個聲音叫住了他,他疑惑地轉頭,發現是月靈汐。

“月姑娘怎麽這麽晚還未入睡?”青稞有些奇怪。

“哦,我聽說哥被匆忙叫過來這邊了,擔心九王爺是不是出什麽事了,過來瞧瞧。”月靈汐瞥了一眼那還燈火通明的主廂房,擔憂地問。

青稞搖了搖頭:“不是九爺出啥事,是夏姑娘傷口複發了,也不知咋的,下午的時候還沒這麽嚴重呢。”

“很嚴重麽?”月靈汐趕緊問。

“月禦醫說要不是發現及時,隻怕這腿要廢了,還好爺今晚一直陪著夏姑娘,這才沒耽誤。。。月姑娘還是不要去主廂院了,現在九爺正心頭急呢,估計去了也不會見你。我先去辦事了。”青稞躬了躬身子有禮貌地退了下去。

對月靈汐沒表現出熱絡也沒表現出冷淡,九爺也早收到消息,聖上想把月靈汐許給他,雖然他現在一顆心都在夏姑娘身上,但畢竟最後府裏的正主子還是月靈汐。

夏姑娘最多不過是個得寵的妾室吧。

就怕九爺犯傻不想讓夏姑娘做妾室,到時候與皇上給鬧翻起來。

青稞搖了搖頭,算了算了,反正這事兒還不一定能成呢,夏姑娘對九爺似乎也不熱絡。

月靈汐看著青稞離去的身影露出了殲詐地笑意:“夏清歡,你的這條腿是不可能保住的。”

“小姐。。。真是可惜,九王爺竟然會與夏清歡在一個房裏。”跟在身後的丫環可惜地道。

“無妨,我們還有的是機會。”她不過是在夏清歡的晚膳裏加了兩顆毫不起眼的小山椒,她就晚上傷口複發了,這麽脆弱,隨時有機會下手。

“要不要去跟著青稞?”

“不用,青稞是九王爺的侍衛,極為警慎,不要打草驚蛇,回去睡覺。”月靈汐瞥了眼主廂院,遲早那兒是她住的。

月丘生總算把夏清歡的傷口給處理好了,他鬆了口氣:“應該不會有問題了,不過我想問下,晚膳是誰準備的?又是誰端來的?”

向燭九精明的看著他:“你的意思是誰在她晚膳裏做了手腳?”向燭九眼眸裏滲出寒光,誰敢在他九王府動這心思,他定讓他付出生不如死的代價。

“夏姑娘這情況看來是吃了辛辣的食物,要不然不會傷口加重。但你也別勞師動眾,先問問晚膳是誰端進來的。而且這人能在飯菜裏下手,一定不會讓你輕易查出來。”

月丘生見向燭九一副馬上要發作的表情,趕緊勸他。

“我沒給她安排丫環,飯菜自然全是青稞在弄,他一向小心謹慎不可能讓別人有機可趁,隻有可能在廚房裏做了手腳。”向燭九被月丘生給勸住,冷靜地分析下來,隻有這麽一個可能。

“廚房都是你多年的夥計,應該也沒人敢這麽大膽,也許是我多心了,等夏姑娘醒了,問一下她晚上的食物是不是有些辣味再說。”月丘生有絲擔憂,誰會要向夏清歡下手?

如果是三王爺的話,那可就真防不勝防了。

“夏姑娘已經睡著了,我先去歇著了,有事明日再跟你聊。”月丘生直了直身子,有些勞累,大半夜的,從**爬起來就到這兒來了。

向燭九點了點頭:“辛苦你了。”

“切,你還知道要跟我客氣啊。”月丘生溫柔一笑,走到門邊又回過頭來給他說了一句:“如果你真喜歡這姑娘,就得好好保護著,最近三王爺來了無妄城,他的生性你應該明白。”

向燭九聽了眼眸一沉,對於自己同胞的皇兄,有些頭痛。

“嗯。。。我明白你的意思。”

月丘生點了點頭走出了房間。

向燭九趕緊掀開羅帳,翻進了金絲薄被裏,夏清歡睡著了,呼吸有些不均勻,絕美的臉蛋因為剛剛的發熱而通紅通紅的,白裏透著粉紅。

向燭九把她抱在懷裏,低下頭親啄了一下她飽滿的雙唇。

然後他低咒了一聲,因為這一個吻,他竟然無恥的又硬了。

向燭九抱著夏清歡柔軟的身體對空長歎:“夏清歡,你真是個女魔頭,本王要好好想想怎麽對你。”

他確實該想想了,夏清歡對他的影響太大了,他曾何時對一個人如此關心過,更不會因為她的疼而疼,她的無視而感到難過。

夏清歡可以隨時影響他的心情,他得考慮下是讓這個感覺繼續下去,還是得把這感情給抑製住。

這絕非是媚術能控製的事情了。

夏清歡在他的臂彎裏扭了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滿足地繼續睡著了。

向燭九愛憐地撩開她額前的發絲,修長的手指揉弄著她潔白的耳垂,心裏想著,她五年住在那荒山野嶺的是怎麽過的。

不過靈山似乎也挺養人的,把她養得如此靈靈秀秀,又白白淨淨的。

向燭九玩著她的耳垂玩得可起勁兒了,嗑睡都沒了,玩著玩著呼吸就急促起來,下身又撐得難受起來。

他死命地把夏清歡摟入懷裏,緊貼著自己,最後低吼一聲坐了起來下了床,這女人不能碰,不能碰。

“青稞。。。。青稞。。。”向燭九無奈地喚起了青稞,沒聽到立即的回答,這才想起青稞去了廚房。

他無奈地爬到了一邊的玉榻上,拿起茶幾上的一本山海經看了起來,他倒要找一找,夏清歡這女人屬於山海經裏麵的哪一種妖孽,竟然可以讓他把持不住。

可憐的夏清歡,本來有個舒服的抱枕,突然一下沒了,她有些不爽地撅了撅嘴,一下子便醒來了,迷糊地睜開惺鬆的眼。。。

“嗯。。。”夏清歡呢喃地嚶嚀了聲。

向燭九立即從山海經裏抬起了頭:“夏清歡,你怎麽就醒來了,餓了麽?要不要喝粥?”

夏清歡撅著小嘴朝他搖了搖頭,有點搞不清狀況地看著自己全身都是赤luo的:“你怎麽會在這裏?誰脫了我衣裳?”

向燭九坐到床邊探了探她的額頭,發熱的現象好像已經退了,不會是燒糊塗了吧,怎麽什麽都不記得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