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0,夏清歡番外二十

夏清歡害怕地叫喚著,伸出兩隻手拚命地拍著他的肩膀:“快放開我。愛睍蓴璩。。”

“你做出這麽些愚蠢的事,就該想到會受到懲罰,放開你?沒那麽簡單。”向燭九在榻上坐了下來,把她抱在懷裏,一隻手放在她的小腹上,一隻手在她胸前的柔軟上揉了起來。

“啊。。。不要。。。向燭九,拿開你的手。”夏清歡驚得掙紮了起來,現在是大白天的,他竟然還這麽大膽,簡直不要臉了。

她臉上浮出一層紅暈,全身一下子就被摸得躁熱起來,不行,她不能再跟他有什麽了,再發展下去,她會控製不住的。

“為什麽要拿開,就不拿開。。。你別再動了,再亂動後果你自負。”向燭九一肚子火呢,又打不得,罵了她自己還心疼,還能怎麽著,就隻能**她了。

可這**是把雙丸劍,蹂了她也苦了自己,但不管怎麽樣,該**時絕不能手軟。他就不信,他的自製力會比她還差。

夏清歡聽話地安心躺在他的懷裏,不敢再亂動了,經過兩次的親密接觸,她知道越是亂掙紮,向燭九越是更興奮,這簡直就跟禽獸沒兩樣。

記得以前在靈山,她采著蘑菇準備回家的路上,被隻大白狼給盯上了,眼露凶光,把她給擋住,怒吼一聲便朝她撲了過來。

突如其來的襲擊,夏清歡沒防就被撲倒了,拚命掙紮也抵不過大白狼的力氣,眼看著就要被它下嘴時,夏清歡反而安靜了。

她安下來,那大白狼反而眸光裏閃著疑惑,不敢對她動手了。於是她趁機一掌打在了大白狼的腦門上,大白狼當時便暈了過去。

她把大白狼拖了回去,給它取名叫大白,是她在靈山最好的朋友。

夏清歡覺得向燭九就和大白很像。。。如果掙紮,他可能真的就把你食之下腹了,但如果你突然安靜,他反而會有些疑惑。

夏清歡躺在他懷裏不再吵不再鬧,任由他在她身上不安分著,可能控製動作,控製不了情緒,全身越來越如火燎燃燒。

他的大掌如神奇的烽火,燒著了她內心的柔軟,她的呼吸變得急促起來,有呢喃從喉嚨裏不自覺地溢出。

向燭九勾起嘴角笑了出來:“小乖兒,這才對嘛,讓本王好好懲罰你。”

夏清歡緊緊地咬著自己的下唇委屈地說:“可不可以晚上再懲罰,我腳好痛。。。臉上的疙瘩也好癢。”

向燭九大掌扣在她腰間,一個用力輕輕一翻,把她翻了個邊麵對著自己,看到她臉上的大水泡時,心裏滋地一下揪著了。

他知道這臉上的紅疙瘩一定是青稞聽了他的命令,在她臉上弄的。

他隻是為了使她安全,不得不出此下策,她模樣太過姣好,若被三皇兄盯上,極是麻煩,雖然他有把握能保護好她,但他終究不想她處在危險之中。

但他怎麽也沒想到,這頭剛起了效果,她緊接著就觸了水,他的怒火都是因為她不珍惜自己,也是因為害怕她真的因為他而受到傷害。

就算夏清歡她不是個貪戀容顏絕色之人,但也終究是個女子,誰又願意變成一個難看的人。

不過他自己也沒想到,麵對一臉紅疙瘩,不複往日水靈的夏清歡,依然能讓他揪心。

依然美如這夏天即將盛開的薔薇,豔麗多姿,風情萬種。

他深刻的知道自己沉淪了,被一個大膽撲倒他的女人沉淪了,也許是那第一瞥的貌若驚人,也許是她大無畏地膽識,又或許是因為她表現有大膽強悍,卻其實是個膽小而需要保護的小女人。

總之他被捕獲了,甘願被她牽動著情緒,誰敢傷她,他定用他所有的力量反擊回去,今天害她落水的人,他自然不可能放過。

向燭九伸出修長白淨的手指若有似無地撫著她的頜骨,眼裏露著玩味的笑意:“如果你想讓本王推遲懲罰,那就主動親我一個。。。親到我滿意為止。”

夏清歡閃著長長的睫毛,水眸瀲灩裏閃著驚訝:“王爺,我臉上都是難看的疙瘩,你確定要這麽做麽?”

向燭九伸出手把她額頭的碎發拔至耳後,在她雪白的耳垂上輕輕地揉捏著,聲音有些暗啞低沉:“本王豈是那麽膚淺之人。”

r一股暖流在夏清歡的心底滑過,心思開始雀躍起來,她喜歡的人,原來真的和別人不一樣。

一陣清風從窗棱吹了進來,夏清歡淺淺地吸了一口,仿佛聞到了空氣中的桅子花香,於是她便笑了,笑得魅惑人心,笑如桃花一夜驟開,亦如遍地薔薇爭相綻放。

這麽地綺麗美豔,扣人心弦。

向燭九看得失了魂,眼含深情地凝睇著她,心髒止不住地跳動不已。

就在向燭九失魂的這一刹那,夏清歡伸出兩手在他胸口點了兩下,向燭九頓時一驚,眼裏閃著不敢置信又極為懊惱的複雜情緒。

夏清歡趴在他身上興奮地哈哈大笑起來:“王爺,沒想到吧,哼,不要小瞧我魔教傳人!”

向燭九幽深的黑眸低斂一沉:“夏清歡,你再不給本王放開,你應該知道後果。”

夏清歡卻也不怕,在他身上往上爬著,若有似無地碰著他那根最脆弱敏感的地方,邊弄來邊咯吱咯吱地笑得花枝亂顫。

“王爺,你不要這麽嚇人麽,是你自己說的要我吻到你滿意啊,我覺得隻有王爺你不動了,我才能施展我的吻技哦。”夏清歡伸出蔥白瑩玉的手指放在他性感的薄唇之上。

向燭九緊張地呼吸著,整顆心弦都被緊繃著,夏清歡現在的樣子,太誘人了,簡直就像個山中來的妖孽,要來勾他心魂的。

夏清歡把一張玉麵小臉湊到他的眼前,伸出紛嫩的小舌在他溫熱的唇上輕輕地舔過,向燭九立即低抽了一聲。

唇上觸感極其酥麻,撩逗了她了的心弦,他不敢出聲,像個剛經情事的毛躁小夥期待地等著夏清歡的下一個動作。

夏清歡嘴間噙著淺笑,大膽地將自己的紅唇覆了上去,溫熱的兩唇相貼,興奮的向燭九緊緊地攫住了她,不讓她有機會再退開去。

夏清歡眉頭微顰,討厭他又變被動為主動,用力地退開來微怒地看著他:“說好我主動的,王爺怎麽能這樣呢。”

向燭九正不悅她突然的放開,聽到她這麽嬌嗔一聲忽閃著眼道歉:“好好。。我錯了。”就怕這女人一個不開心,不跟自己玩了。

夏清歡這才又把自己的唇覆到他的嘴角,再突然攫住了他,熱烈而溫柔地。

靈舌巧動地翹開他的貝齒探入進去,和他的舌頭一起糾纏著,向燭九眼裏掠過一絲滿意,小家夥跟他吻過幾次之後,學得可真快。

**的深吻讓兩人都陷入了情深裏,呼吸急促,滿室的旖旎。

向燭九好難受,好想衝開穴道,衝開這束縛,把夏清歡壓在身下讓她成為自己真正的女人,他要她,要定了。

可是他卻強忍著,他似乎明白了夏清歡的用意,怕他失控,所以才先把他給封住了,這女人還真是用心良苦。

夏清歡感覺自己要窒息了,才退開唇去,趴在他胸口大口地呼吸著,順了口氣,像是有些累了的懶貓。

“歡兒。。。把我穴道解了,聽話。”向燭九溫柔地開口道。

夏清歡搖了搖頭:“不行,把你解開,你就會懲罰我的。。。我好熱。。。臉有些癢了。”

遭了,向燭九想起月丘生走時,留下的藥膏和話,趕忙提高了音量:“歡兒,快解開我,你得擦藥了,要不然臉真會留疤的。”

夏清歡卻突然抬起頭來,忽閃著眸光看著他:“你不是說不在意這些麽,你不是說你不是膚淺的人麽,留疤就留疤麽。”

“傻瓜,我不在意,難道你自己不在意麽,而且你現在癢,傷口會惡化的,千萬別用手去抓。。。”向燭九剛說著,夏清歡的手碰到臉時,已被向燭九突然一下喝住。

“乖一點好麽,聽話把穴道解了,我給你擦藥。”向燭九感覺自己真的和她娘親有些像了,還得這麽哄著她,以後這日子隻怕都要這麽操心費神了。

不過他倒沒覺得有負累,反而覺得終於有除了生意之外的事情給他打發無聊的時間了,人生應該比現在更為好玩才是。

夏清歡緊緊地睇著他:“你保證我放開你,你不懲罰我。。。也不亂脫我衣裳。”

向燭九很鄭重地點了點頭:“你來月事

,我當然不會這麽衝動。”

夏清歡思索了下:“好吧,相信你身為一個王爺是不會食言的。”

她伸出手指給向燭九解開了穴道,其實向燭九要衝開她的穴道是非常容易的,但為了給她留麵子,他可憐的在委屈自己。

反正和她求饒其實也蠻有小情趣的,向燭九勾起唇角笑得如沐春風。

解開穴道後,向燭九把夏清歡抱下了榻,拿過桌角上月丘生留下來的那盒藥膏,在椅子上坐了下來,把夏清歡放在他的大腿上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