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誰要誰付出代價

“寵七,我認識的是你,不是他們其中任何一個或是一群,更不是什麽血殺門。她敢這麽說,自然是有把握寵七不會不救他,她是丞相府大小姐,肯定不能與江湖中任何邪派扯在一起,若夜千止認為她與血殺門是一起的,那不僅僅是她個人的事,丞相府被猜忌是小,若連累將軍府就事大,將軍府是她的保護傘,她必須要保住。

寵七心下暗笑,冷如瞳呀冷如瞳,果然心思慎密。

“如果你怕血殺門牽扯到你那大可不必,今天血殺門是來為民除害的,三皇子強求民女人人得以誅之。”寵七眼光如利劍般掃向夜千止,他不知道冷如瞳為什麽會穿成這樣,夜千止帶她來這麽久,到底在裏麵對她做了什麽,這都是他不想去想象的,但是一旦想到冷如瞳大驚著蹲下去的樣子,寵七就殺意橫生,他見過的冷如瞳是處變不驚,大難來臨都麵不改色的女人,從未見過她害怕的樣子,他也不愛見。

夜千止冷笑一聲:“就憑你?朝廷正愁找不到血殺門,你倒送上門來了。冷如瞳你若跟血殺門無關就站到一邊去,你我的事,解決了血殺門再算。”夜千止知道這次一戰是避不可免,可是他現在身邊隻有不多的幾個侍衛,要和血殺門的殺手拚,那無疑是以卵擊石。

但他仍然毫不退縮,若怕,他就不是夜千止了。

“上。”雙方再也沒有廢話,一齊向手下吩咐道,兩方大喝一聲刀兵相接,亂成一團,寵七和夜千止站立在一團混亂中兩人眼神對峙,不時地躲開飛過來的刀劍。

夜深了,初夏的夜晚還是有些涼意,冷如瞳站在一個萬年青的盆栽前拉緊了寵七給他的外袍,在袍上聞到一股清香,這清香感覺有些熟悉,似乎是續命丸的清香?

寵七也有續命丸?那不是武當秘藥嗎,冷如瞳搖了搖頭,寵七這種胡作非為的邪派,有些保命的藥丸也是很正常的,隻是不知他是從哪弄來的。

她現在最奇怪的是寵七怎麽會出現在這裏,按照常理她帶夜千止帶走,花前醉那個b應該會派人跟著才對,那知道她下落的就隻有花前醉,難道寵七已經與花前醉做成了交易?

那是不是代表三腦有望了,隻是花前醉那個b的交易條件都很b,寵七到底付出了什麽樣的代價。自古英雄出少年,看寵七這個少年是多麽冷靜瀟灑,冷如瞳站在那兒看著直立在那紋絲不動的寵七,越看越滿意。

花間少年,美色聰姿,若不是他年紀太小,她還真就想嫁這樣的人。可惜啊,年紀太小太小,若隻是天生童顏該有多好。

麵前一片廝殺,各種刀劍無眼,雙方都有人皮開肉綻,血液四濺,冷如瞳卻隻是看著寵七淡定地想著年齡之間的差距。見她如此冷靜地旁觀著這場廝殺,夜千止再一次認識到她的獨到之處,這女人二十年來在後院都做了些什麽,能把自己曆練得如此強大。

夜千止看了眼場上的人,他的侍衛已經倒了一大片,均被割了喉嚨慢慢流血,這是血殺門殺人最愛的一種殘忍方法,夜千止的眼上蒙上一層殺意,血殺門必除。

七七把止事。寵七帶著一群黑衣人往前走過來,夜千止一步步後退,最後低吼一聲一個飛身朝寵七發了掌過去。寵七殘冷一笑,伸出掌迎了上去,兩人在空中交織在一起,一來一去打得難舍難分。

血殺門的黑衣見到此景也是不慌不忙地站在那裏,抬頭看著主子一個人慢慢玩,主子已經很久沒有遇到過旗鼓相當的對方,這次應該是高興的出手吧。

兩人出手都極其狠毒,都想一招把對方給打倒,冷如瞳不禁微蹙起眉來,寵七武功高深她是知道的,隻是她沒想到夜千止這個不理朝政,專從商賺錢的皇子,武功也這麽高,還說他不想得到皇位,鬼才信。

真是個表裏不如一的男人,冷如瞳想著他剛竟然讓四個少年辱侮自己,胃裏就一陣翻騰,這個時候她應該不是站在這裏,而是把那四個少年的手給剁下來。

想到這,冷如瞳便撿了地上一個死人的劍,往其他房裏走去。

寵七和夜千止在天上鬥得全神聚注,沒人發現她離開了。冷如瞳一間間把所有房間給打開,在最後一個房間發現了一臉緊張的四個少年,見她進來,鏡花水月一臉驚詫,立即站了起來排成一團:“你要做什麽?”

外麵打成那樣,這女人卻來找他們,是要來報仇的嗎?

“本姑娘的身子感覺怎麽樣?感覺不錯吧,既然讓你們爽過了,現在該輪到我爽一爽了。”冷如瞳一個箭步衝了上去,一個飛身橫掃出去,把四個少年踢翻在地。

鏡花水月都沒來得及反應就已中了招,臉上結實的受了一踹,嘴角流出血液。

冷如瞳戾色地看著他們:“那隻手碰過我,伸出來,兩隻都碰過就伸兩隻,要手還是要命自己選。”

鏡花水月跌倒在地,便一個個軟了骨子似的趴在地上,對她的話仿若沒聽到,冷如瞳眼裏閃過一絲疑惑:“難道你們不怕死?”

“姑娘要殺便殺,不必廢話。”鏡少年的聲音甚至還帶著些童音,可說出來的話卻比大人更加成熟,冷如瞳不知道為什麽夜千止要養這幾個少年,甚至讓他們碰男人,聽他們的對話,好像這些少年從未碰過女人。

冷如瞳眼裏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他們動了她,她該毫不手軟的殺了他們才對,可是他們隻是小孩,也更有可能是被人控製,不能把錯全怪他們身上,最該死的不是他們,而是外麵那個無恥的表麵不一的夜千止。

冷如瞳走上前,在他們肚子上一人踹了好幾腳,才憤憤地留去。鏡花水月躺在地上哀叫著,不明白為什麽這個姑娘又放了自己。冷如瞳提著劍奔了回去,看到兩人已從空中打到了地麵。

她冷眼一沉,想自己衝上去,可是又覺得這個時候不該在夜千止麵前露出自己會武的事,隻得把劍抓得緊緊地。

“寵七,天涼了,我要回去睡覺了。”冷如瞳有些不耐煩了,他們這樣打打到何時去。

寵七伸出一腳踢向夜千止,一個旋身,把夜千止踢向了十米遠,夜千止退後了好幾步才勉強把身體站穩,心忖著,這寵七好厲害的功夫,今夜他隻怕要落在血殺門手裏了。

寵七把他踢飛卻隻是站在原地,朝黑衣人使了個眼色:“交給你們了。”

夜千止剛站穩,卻迎來十幾個黑衣人,隻得再次接招,與寵七打鬥已經消耗了他太多的體力,剛剛被踢飛又受了內傷,黑衣人的血殺刀卻是招招打在他的致命處,夜千止沒幾下便撐不下來,被血殺刀一刀砍在了肩膀上,立即單膝跪在了地上。

冷如瞳寒光一現,提前劍就衝了過去,一劍朝著他的喉嚨:“夜千止,我說過,到底是誰為誰的所為要付出代價,很明顯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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