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得知真相,幾經周折見到了丈夫,而丈夫卻扔給了她足夠用一生的錢財,逼她回去,妻子萬念俱灰,臨走告訴丈夫,她每天會吃一株和美草,至直他回心轉意,等他來給她解毒,日複一日,她等了半年,吃了半年的和美草,終於毒
發身亡,依舊沒有等到丈夫回來,她的傳人後來將和美草改名離人傷。
回雪選擇這樣的藥,很難讓人不猜想是自殺,若不是自殺,下毒之人也應該是最熟悉之人,起初懷疑是燕俊馳,但瞬間江就推翻了這個推測,若他真的嫌回雪礙事而下手,那他也不會帶自己來看他的屍體了,想來想去沒個頭緒,隻是這可憐的母子就這樣不明不白的死了。
燕俊馳初時聽說是毒死還有點意外,但聽說回雪有了五個月身孕反到釋然了:“妙妙,我們回去吧,很晚了”
一路沉默,燕俊馳知道她在想什麽,但卻做不了任何解釋,時不時的說些笑話逗她笑,但她卻不領情,依舊表情嚴肅,甚至有些傷感。
“她肚子裏的孩子是你的嗎?”林妙言減慢了速度,直直盯著他迷人的眼眸,不容他說謊。
“不是”他回答得斬釘截鐵。
“那會是誰的,我問過老鴇她被你包養了多年,就連你冷落她這半來年也沒有接過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這樣顯而易見的事情他否定了反而成了欲蓋彌彰。
“妙妙,我沒說謊,那孩子不是我的”。
“燕俊馳,敢做不敢當的男人我不喜歡,是個男人就找出凶手,為你妻兒報仇,讓她們瞑目”。
已到了三岔路口,一條通往青雲山,聚賢莊,一條通往京城,林妙言說完狠狠打了馬一鞭子,疾馳向了京城的路。
“妙妙,妙妙”燕俊馳追了上去,與她並肩疾馳:“妙妙,我們應該去聚賢莊,喬大哥在還等你醫治呢”。
“你先回去,我去取一樣東西就回聚賢莊”林妙言無視他的存在,丟給他一句話又策動馬鞭加速,同時臉上帶了一塊粉藍色麵紗,她曾戴著麵具四處打劫贏得小仙女的外號,此次換做了麵紗,小仙女得罪了金震天,她不得不避避嫌。
“妙妙”燕俊馳隻好追了上去。
快馬加鞭跑了一程前麵隱約可見一隊人馬,十餘來人,中間一人身著黑衣,麵目森冷,正是忠王府的第一侍衛,京城武功第一的飛鷹,他懷抱一個精致的小木匣子,神情嚴肅,目視前方,身側各有倆個抱有同樣小匣子的侍衛。
林妙言一看飛鷹親自押送,暗道不好,此人武功高強,要在他眼皮地下
劫走三色幽蓮,談何容易,忠王這老頭子也有能耐,三色幽蓮生於凶險的南蠻洪荒,他竟然是尋得了三株,不知道又犧牲了多少人的性命。
飛鷹那株是沒有希望了,隻將希望寄予其它倆株,手中扣了一把銀針射向馬腿,若是射人,他們都是高手定然會避過,她射了馬腿,馬吃痛揚蹄嘶鳴,紛紛倒地,坐上之人也紛紛落馬,一人剛落地手臂一陣酸麻,懷中小匣子脫手,瞬間被一股軟鞭卷起落入一個紅衣女子手中。
紅白相間的軟鞭如靈蛇般又射向另一侍衛懷中的小匣子,小匣子被卷起眼見快要到手中,斜刺裏飛來一把飛刀將軟鞭割斷,黑影閃動,飛鷹足尖輕點,躍向小匣子。
林妙言想要搶到匣子根本比不上飛鷹的速度,一道白影閃過奔向了小匣子,她顧不得多想舉劍刺向飛鷹後心,飛鷹感到身後的危險,不得不回身,一掌正中林妙言前胸,林妙言被震倒在地,口吐鮮血,臉上的麵紗已被掌風揭開,與此同時燕俊馳已經拿到另一隻小匣子。
“妙妙……”燕俊馳奔到林妙言跟前,胸口觸目驚心的血足以讓他心驚膽顫,飛鷹何等厲害他這一出手妙妙定然內傷,先前的傷尚未痊愈,又添新傷,妙妙的身子令人堪憂。
“我沒事,三色幽蓮拿到了嗎?”林妙言首先關心的是匣子中的東西,將自己拿到的匣子打開一看,頓時異香撲鼻,一朵閃著奇異光芒的蓮花,它的花掰由裏到外呈現粉紅,白色和淡藍的三種顏色,確定了這是真的三色幽蓮,又打開燕俊馳奪得的匣子,裏麵也是一朵三色幽蓮,放下心來。
“太子殿下何故幫這妖女奪忠王府之物”飛鷹麵對二人,三隻匣子被奪倆隻,如何向忠王交待。
三色幽蓮對於內傷的有神效,練武之人吃了內力增長事半功倍,但他從未見過,聽妙妙說這是三色幽蓮他自然不會懷疑,也知道了她的目的“飛鷹,我的朋友受了極重內傷,就算是送與我了怎麽樣?”
“太子殿下為難飛鷹了,這是忠王之物飛鷹豈敢擅自做主”。
“你隻管回了忠王,是本太子帶走三色幽蓮,若需要什麽補償徑自去太子府取”,說完扶林妙言上馬,往聚賢莊方向而去。
他內傷為愈,妙妙添了新傷怎敢多做逗留,飛鷹可不是一般的人。
回到聚賢莊已經是天黑,林妙言將沾了血汙的衣服換了顧不得吃飯便先衝去喬江的臥房,往日裏都是傍晚開始治療,今日回來的太晚,大哥定然等著急了。
而燕俊馳也回了自己的房間。
花鳳凰,王憐星,
宇文溯早已在那裏聚集,除此之外多了一個人——李延年。
“李伯伯”林妙言出聲喊道,但一顆赤誠的心卻涼了下來。
李延年在為喬江施針,她喊了一聲便安靜的立於一側,此時最忌分散心神,她悄悄地將一隻匣子放置一旁,悄聲走了出去。
宇文溯跟著她出來道:“星辰,今日看你騎馬走了,恐一時回不來便請了李神醫來給莊主看看。”
“二叔那裏話,李伯伯是雲鋒恩師,我這點道行也是跟雲鋒學來的,棄我於不用也是情理之中”,李延年住在京城,快馬加鞭得一個時辰,李延年又不善騎馬,出行一般坐馬車,得倆個時辰才能到聚賢莊,這那裏是等不及她回來,分明是不信她。
“星辰……”宇文溯對於這個女子總是不由自主的會心疼,具體什麽原因說不上,也許隻是那一雙眼睛牽動他心底的傷。
“不用理她,由她去想”花鳳凰拄著龍頭拐杖走了出來,目放精光,聲若洪鍾:“人生不如意之事多不勝數,這點擔待都沒有,枉費我老婆子疼一場。”
屋裏的李延年已經針灸完畢,捧出那隻小匣子,隱約可見三色光芒交相輝映,從已經打開的盒子裏透了出來:“老夫人,這三色幽蓮是奇珍異寶,有了它喬莊主的寒毒不出三日便可恢複如初”。
花鳳凰與宇文溯一起看向林妙言,原來她是因為去取三色幽蓮才回來的晚,既然是如此珍貴的東西她定然費了不少周折。
“如此請神醫指點我孫兒服下”,花鳳凰與李延年一道進入了房間。
“二叔,我先去休息了”。
回到房中燕俊馳已經在等候,關切的迎上來詢問:“妙妙,你的傷怎麽樣了”他端過另外一隻小匣子又道:“這顆三色幽蓮你服下吧,後天就是你接受考驗之期,帶著內傷怎能通過。”
林妙言接過盒子,神色惆悵,緩緩將盒子蓋上,放回抽屜:“我累了,想休息。”
翌日清晨
一隻水紅色的蜻蜓停在了白色野薔薇花瓣上,透明的翅膀染上了的清淺的黛色。素白的纖手悄悄向它靠近,皓腕微揚,粉綠色的衣袖在風中輕輕舒展。
紅蜻蜓翅膀微揚,輕巧的飛走,林妙言追逐而去,她心思都在那隻漂亮的紅蜻蜓上,冷不防撞到一個人。
“燕雲天”林妙言驚訝出聲,他怎麽來了這裏,就算觀禮也得明天是啊。
“沒心沒肺的女人,二哥都快死了,你到在這裏玩的高興”燕雲天極為不滿的鄙視林妙言,這女人究竟長沒長心。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