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了午飯,大家就忙活了起來,可是並不是出去做活什麽的,而是將村委會的桌椅都撤了出去,人來人往不一會兒就擺成了一個祭台,上麵放上了瓜果梨桃,香爐、蠟燭什麽的一應俱全。

“這是要跳大神兒嗎?”

張冬冬瞪大了眼睛興奮的說道:“嘿,陳兵咱們來的真是時候啊……”她就喜歡湊熱鬧,無論是什麽事兒!

陳兵苦笑了一聲說道:“封建迷信可不要信啊!”

“嗨,陳兵你說什麽呢,我可是黨員呢。再者說了什麽叫做封建迷信呢。你把他當成一種藝術形式去看,其實你會發現還蠻有意思的呢!”

跳大神兒都讓張冬冬說出藝術形式了?不過,陳兵想了想不管怎麽說這也是老一輩流傳下來的東西,多少帶著一些曆史的記憶,而且在跳的過程中非常的賣力,怎麽說做這一行的人他們也算是演員吧?

這個時候一個身穿著奇怪服飾的人走了出來,這個人就是神婆,她的身上掛滿了鈴鐺,走起路來嘩啦啦的響。臉上不知道塗了什麽血,反正整張臉你根本就看不清楚她長得什麽樣!

這個時候村民也都圍了上來,村長領著一個小女孩來到了神婆跟前,說道:“神婆,我小孫女你一定要幫幫忙救治一下吧?”

神婆烏拉哇啦的說了一堆別人聽不懂的話,隨後就讓小女孩坐在了一個專門製作成的木藤椅上。

小女孩似乎是受到了驚嚇一樣,嗚嗚的哭了起來。可是在這個過程當中是卻沒有一個人站出來。

神婆說了,這是請神的時候,不得有人打擾!

焚香,叩拜,神婆嘴裏念念有詞又蹦又跳了起來,不多時候她從身上取出來幾枚銀針,在祭壇上晃**了兩圈,拿著銀針照著小女孩就刺了過去!

“住手!”

忽然一聲大喝響徹了起來。神婆愣了一下順著聲音看了過去,說道:“你要幹什麽,打擾了神靈治病,你負擔得起這個責任嗎?”

“是啊。是啊,你這人怎麽一點不

懂得規矩呢!”

“把他趕走!”

“對。將外來人趕走!”

村民七嘴八舌的嚷嚷了起來。陳兵苦笑了一聲,要說隻是神婆裝神弄鬼的他倒是不會言語,不過現在就要出人命了,人命有關他不可能坐視不理。

這神婆顯然不懂得銀針治病的方法,拿著銀針亂刺會刺死人的。剛才如果那一針刺下去,很可能導致小女孩渾身癱瘓!

“大家靜一靜!”

村長壓了壓手,走了過來說道:“陳老板,我請神婆給我小孫女治病,還請你不要打擾!”

“我沒想打擾。不過他這樣治療隻會對你小孫女有害處,絕對不會有好處的!”陳兵直截了當的說道。

“什麽,你竟然侮辱神靈?”神婆不幹了大聲的嚷嚷了起來。

“我並沒有要侮辱誰,隻不過你的治療方法根本就不對,你根本就不懂得銀針治病,你手上拿的也並非是治病救人的銀針!”

陳兵一針見血的說道。

“你胡說八道!”神婆眼神遊弋氣呼呼的說道。看來這家夥是擺明了要砸他的飯碗啊!

“陳老板,你說這些可有什麽根據?”村長並非一味的向著誰,現在生病的是他的小孫女他當然得問個仔細了。

“這才是銀針!”

從口袋裏掏出了一枚銀針,陳兵說道:“你小孫女的病我可以治療!”

“你真可以治?”

“那是肯定的了。陳兵可是神醫呢,在我們珠江市非常出名的,不信你打聽打聽去!”張冬冬在一旁說道。

剛才,她還在責怪陳兵打斷了神婆的表演,現在看來陳兵叱喝住神婆還真是及時,如果晚了一步的話,小女孩指不定怎麽樣了呢。

張冬冬還是非常相信陳兵的醫術的!

“那陳老板可否給我小孫女看看?”村長急忙道。

“好。”

陳兵大步走了過去,抱起了小女孩,一隻手搭在了她的手腕上,診斷了片刻,就說道:

“沒什麽大礙,不過是驚嚇到了而已。我給她針灸兩下子,在吃點藥就沒事兒了!”

“真的嗎?那陳老板快點幫忙治療一下吧!”

小孫女這幾天就不愛吃飯,沒事兒的時候就發呆,發苶,這讓村長以為是招了什麽“沒臉子”之類的,所以今天就請來了神婆。

將小女孩放在了椅子上,陳兵將銀針消毒一枚枚的刺在了小女孩的身上,村民都圍了過來,想要看一看陳兵到底有沒有本事!

如果他是騙人的,那村裏人絕對棍棒將他打出去!

不一會兒小女孩就悠悠的睡著了,陳兵收起了銀針說道:“村長,我剛才給你小孫女針灸了擠出穴位都是安神的,你在找來一些大棗、甘草、何首烏、幹薑泡水給你小孫女服用個一次兩次就好了!”

看著陳兵說的頭頭是道,村裏人也就半信半疑了,村長點了點頭抱著小孫女急忙回家去準備了。

神婆已經不見蹤跡了,不知道什麽時候已經溜之大吉了。

“陳兵,沒問題吧?”張冬冬問道。

“你剛才都那麽信任我了,這會怎麽還不相信我了呢?”陳兵笑了笑說道。

“哼。誰信任你啊。”張冬冬翻了個白眼,說道:“走吧。咱們去村裏轉轉,這裏的風景還真是不錯。要不咱們去後山,我看那山可真是美啊!”

“你就不怕山上有狼?”

“有狼也是色狼!”張冬冬撇撇嘴大步走出了村委會。陳兵笑了也跟了上去。等到了晚上的時候,村長就找到了陳兵,握著他的手說道:“陳老板,你真是神人啊。我小孫女這幾天就不怎麽吃飯,你針灸了之後,現在竟然嚷嚷著吃飯了,而且口味比以前還要好了呢!”

“我告訴你的藥方你泡水給她喝了嗎?”陳兵問道。

“喝了喝了。還要喝幾次嗎?”村長問道。

“既然沒事兒了,就不用了,是要三分毒,能不吃藥最好是不吃!”陳兵擺擺手說道。

“好那就聽你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