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我想進行下一步的時候,她突然就清醒了,身子一睜,擺脫了我,一巴掌煽過來,“流氓!”
剛剛你明明有感覺了,好不好!“今天這事兩清了,你是女流之輩,我不跟你一般見識。”
反正我也不吃虧,看了一眼她的銘牌,撇了眼,“畢暢。名字挺好聽嘛。”
她一把奪過去,“死開。”
用力將我推開,剛才我倆吻的蠻投入,所以彼此對對方的恨意減弱了不少,可能是我太著急做那事了,讓她一下蘇醒了過來。
我拖著傷腿下了車,揚步走出胡同,打了個車直奔醫院。
第二天一早,來醫院看我的人絡繹不絕,傷口很淺,做了個小手術,估計半個月就又能活蹦亂跳了。
柳穎媽也來了,她提了不少東西,昨天下午柳穎哭著回家的,倆眼睛腫的跟鈴鐺似的,昨晚得知我傷了口,當時就要過來,我忙在電話中拒絕,我和柳穎的事折騰老人做什麽,這件事雖然我動手不對,但讓別人評評理,柳穎幾次袒護那個李林,就是有問題,總之,如果她不親自來跟我道歉,我是不會原諒她的。
美嬌在一旁削著蘋果,心如給我揉著肩膀,苒苒給我打水擦臉,我在病房裏享受著皇帝般的待遇,兄弟們都快把醫院整個走廊都站滿了,兮兮吵吵的搞的其他病房的病人意見很大,護士長親自來跟我說,我很理解,讓他們都散了,剛要消停會,病房的門又打開了。
我不耐煩的喊道,“能不能讓我休息會。”
本以為又是哪個兄弟,卻看到門口站了一個中年男人,穿著得體,器宇非凡,身後跟著兩個戴黑墨鏡的保鏢,男人倒是蠻客氣,當時屋裏就美嬌、心如、苒苒,“你好,我是蘇博濤的父親。”
“噢噢,來看我啊。”
我一臉尷尬,昨天把人家兒子打成篩子了,確實有點不好意思。
“他已經轉回省城醫
治了,我來給他處理這件事。”
男子拿出一個白色手絹擦拭著鼻孔,看起來他有很嚴重的咽炎,“請問,你有什麽打算嗎?”
“也沒別的,賠我一輛車就行。”
我心裏打著鼓,按理說蘇博濤不能這麽快就離開東江啊,雖然他傷的重,但畢竟公開持槍的是他,這種惡劣影響,東江的警察不管?
“就這些嗎?”
男子沉穩老練,目光深邃,一看就是久經商場的人,被他這麽一問,我忽然有點慌神。
悶不丁的點點頭,“嗯。畢竟他傷的比較重,別的我就不追究了。賠我五十萬,我換個新車就行。”
“恩,沒問題。合情合理。”
男子說著,拿出支票在上麵唰唰簽了字,然後丟到我的床邊,“你看看,行嗎?”
“敞亮。大叔,吃點水果不?”
我笑道。
“我兒子腳踝斷了,就算恢複,可能也會留下後遺症。”
他冷不丁來這麽一句,瞬間把屋裏的氣氛降至冰點。
這哪一出啊?
我剛要應話,他身後的兩個保鏢便衝了上來,一個按住我的腳,一個直接套出了一把錘頭!
這要廢老子啊。
“你們做什麽!”
我擰身擺脫,但那保鏢的手卻跟鐵鉗一樣,死死將我抓住,這倆人絕對不是普通人,力氣太大了。
男子淡然的叼著雪茄,退到病房門口看著眼前的一幕。
美嬌蹭一下躍過,全力出擊的一腳踢在抓我腳腕保鏢的胸口,但他竟毫無反應,站如鬆,臥如鍾,大概就是這樣子。
美嬌一下就探出了對方的實力,這兩人至少是青色品級的。
但不能眼看著我被廢掉,她再次欺身而上,卻不想被手持錘子的保鏢直接踹翻在半空。
咣當一聲,美嬌身子砸在旁邊的陪護**,跌落在地。
這也太強悍了,我竭力抽閃,但就像水缸裏的青蛙,任我怎麽掙紮
都無濟於事。
苒苒和心如撲過來,對著他們連撕帶咬,保鏢並未手軟,直接將她們推到窗台邊,摔在了地上。
錘頭眼看就要落下,我坐起身竭力拚打,卻被按住我的人一拳轟在下頜,在他麵前,感覺我的動作慢了好幾拍,根本就不一個量級的,這到底是什麽人,看似普通,可實在是太厲害了。
完了,今天要栽,這要是一錘子下去,我這條右腿這輩子算是毀了。
我不想當瘸子。
再次壓身過去,美嬌也衝過來,但他們兩招之內就把我們打翻,我落在地上,被人死死踩著,雙臂在半空無力的掙紮著,眼瞅著那錘子就要丟下。
我的眼眸探過一絲絕望,不要啊,從未碰到過這麽強勁的對手,不要說連,就是連美嬌跟他們連一招半式都對付不了,太可怕了。
毀在這樣的對手上,倒也不丟人。
隻是我這條腿啊,從此隻能拄拐了。
美嬌和心如、苒苒大聲喊著,“不要啊。”
我已經不再奢求什麽了,閉著眼等著錘子落定,反正人就在醫院,搶救肯定快。
就在這時,病房門被一腳踹開,一道黑影衝過,迎空跟那倆保鏢打在了一起,我側身一看,竟然是楊峪升。
他怎麽來了,這個怪人,上次李猛事件後,我已經不奢望他能出現在關鍵時刻幫我了,沒想到,這次竟然在這千鈞一發時刻,歃血歸來。
但他能是這兩個無解保鏢的對手嗎?
我真拿不準,楊峪升的實力我沒探透過,這保鏢更脫離了我對功力認知的上限,他們都是我見過的最頂級高手,今天算是開了眼界,看他們搏鬥,真的比武俠片裏的還要爽。
楊峪升以一敵二,竟然棄守專攻,打的非常有侵略性,兩個保鏢節節敗退,幾次試圖挽回頹勢,可楊峪升壓根不給他們機會,如狼似狡,打的很聰明,這兩保鏢很快就沒脾氣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