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89章 狂妄的女人!
跟一個就知道找自己麻煩的老大媽嘔氣時,吐了美女路人腿上一口痰。
高飛承認,這是他的錯,也心甘情願的去認錯,更甘心拿紙巾給美女的腿子擦幹淨,可美女卻淡淡的告訴他,讓他用舌頭把她腿上的痰舔幹淨了。
高飛一下子愣住,懷疑自己耳朵是不是聽錯了:“啥,你說讓我給你舔幹淨了?”
“你沒聽錯。”
美女把肩膀上的挎包鬆了下來,曲起右腿,更加吐出了她膝蓋上方的痰,看起來是那樣的刺眼:“用舌頭,給我舔幹淨了,這件事就這麽算了。”
對付漂亮的女人,高飛倒是不介意用舌頭——不過此時美女讓他用舌頭舔幹淨她腿上的痰,哪怕這是他自己嘴裏出來的,他也不會願意,這是肯定的。
看著美女,高飛笑了:“小姐,你是不是有病?”
美女雙眸微微一眯,低聲說道:“你再說一遍。”
看到倆人有些劍拔弩張,始作俑者老大媽趕緊站出來打圓場:“姑娘啊,大媽我說句公道話,你這要求的確有些過了。讓他給你用紙巾給你擦掉,或者你自己處理一下,大不了讓他給你一點精神上的補償。可你卻要讓人家給你舔幹淨,這未免有些過分了啊。”
“看我麵子,讓他用紙巾給你擦幹淨就好了。”
老大媽笑嗬嗬的,又拿出幾張紙巾,遞給了高飛。
“你算老幾,你又有什麽麵子了?”
美女卻是看也沒看老大媽一眼,隻是盯著高飛:“我再說最後一次,給我舔幹淨了!”
“好,好,你別生氣,不就是給你舔幹淨嗎,也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高飛笑了,扔掉手裏的紙巾,彎腰低頭看樣子真要給美女去舔腿子,卻鼓起腮幫子,噗的一聲,又一口濃痰吐在了那條美腿上,接著站起身轉身就走,低聲罵道:“癡呆。”
他在轉身就走時,已經做好了美女撲上來找他算帳的準備,也打定主意要好好教訓她一頓。
從這女人的氣質,以及說話的口氣上,高飛能看出這是個生活在超級優越生活中的女人——話說在那種環境下成長起來的人,基本上都已經算不上是人了,因為他們從來都不懂的人間疾苦,更沒有尊重底層百姓的覺悟,隻有著強烈的‘唯我獨尊’精神。
對於這種仗著有個好家庭,就覺得自己很牛比的人,高飛向來就沒啥好感,更打定主意等這個美女衝上來跟他撒潑時,就一個耳光抽過去的思想準備。
隻是讓他有些納悶的是,那個美女卻沒有追上來,回頭一看,原來是那個老大媽拉住了她的手,正在苦口婆心的說什麽。
本以為這欺軟怕硬,貪財心黑的老大媽也不是什麽好鳥呢,沒想到她卻站出來為高飛擋住了麻煩,這倒是很出乎他的意料。
看著想掙開老大媽卻掙不開,好像在那兒罵髒話的女人,高飛無所謂的笑了下,加快了前行的腳步,很快就消失在了遊客中。
高飛不知道的是,他剛消失沒多久,老大媽就猛地一頓女人的手,剛才麵對富人是的謙卑笑容,攸地消散,低聲喝道:“夠了,鄭姍姍,誰讓你來這兒擅自招惹高飛的?”
那個美女一楞,掙開老大媽的手,迅速後退兩步:“你認識我?”
老大媽淡淡的說:“早就聽聞鄭腐的侄女,創下了當代軍隊史上的奇跡,年僅二十八歲就擔當了59473部隊的實權軍長一職,向來都是驕橫跋扈,自以為是慣了的,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哼哼,你以為就憑你那點三腳貓的小招數,就能對高飛形成威脅?”
看了眼鄭姍姍的嘴角,老大媽又說:“你的鞋尖上應該安裝了暗刃吧?剛才要不是我及時攔住你,你肯定會趁他低頭對你吐痰時,想趁其不備用暗刃傷他——鄭姍姍,你到底有多麽無知,多麽狂妄,才能做出這種幼稚的事情來?”
老大媽說著,轉身就走:“也幸虧我老人家能及時攔住你,要不然現在你這條漂亮的腿子就廢了。他可不是那種惜香憐玉的人,尤其是對你這種思想優質,行為惡毒的女人。”
“你、你究竟是誰?怎麽會認識我,知道我這些事?”
鄭姍姍快步追了上去,聲音陰冷的問道:“你怎麽知道我傷不了他?”
“如果他像你以為的那樣無能,我老人家會一直跟著他,不敢隨便下手?”
老大媽停住腳步,上下打量著鄭姍姍:“而你呢,連我在抓主你時都毫無反抗之力,你憑什麽以為你能對他形成威脅?”
說著,老大媽歎了口氣,很落寞的樣子,喃喃說道:“你這樣自以為是的人都能爬到這個高度,看來1973內的確沒什麽可用的人了。唉,也許老首領當年說得對,1973是到了該退出曆史舞台的時候了。如果強行留下來,隻會給人徒增笑柄,徹底喪失了先烈們用生命換回來的清譽。”
“鄭姍姍,給你一句忠告,趕緊找個好男人嫁了,退出1973吧,這不是你這種仗著有鄭腐撐腰,實際上卻隻是個低能兒能參與的事。”
老大媽說著掃了鄭姍姍一眼,再次前行:“別跟著我了,我討厭你這種有些小聰明的人。自以為用小計謀把高飛騙來長城上,可除了自取其辱,丟盡1973的麵子外,你還能有什麽收獲?唉,是該退出了……”
狂妄的鄭姍姍,呆呆望著老大媽好像有些蹣跚的背影,緊走了幾步,低聲問道:“你是武道中人!”
老大媽沒有打理她,很快就走進了一個藏兵洞內。
鄭姍姍低頭,看著自己腿上那兩口惡心的痰,從挎包內拿出紙巾,輕輕擦掉後,嘴角勾勒出陰森的弧度:“武道的人算什麽?老東西,你以為現在還是那個仗著會幾手功夫,就能裝老大的年代麽?其實殺人,未必非得能打的。”
拿著髒了的幾張紙巾,鄭姍姍走到的城垛前,隨手扔到了下麵,抬頭看向了山海關關口那邊,從挎包內拿出一個墨鏡戴上後,又拿出了手機撥了個號。
等那邊有人接聽後,她才淡淡的問道:“怎麽樣了,安排好了沒有?”
“已經全部安排好了,現在直等目標出現了。”
手機中傳來的男人聲音,頓了頓,用帶有擔心的口吻問道:“小姐,我們這樣做,是不是能影響到老領導?畢竟高飛要是死了的話,別人肯定能猜到是我們做的。”
“就算能猜到,那又怎麽樣?”
鄭姍姍冷笑:“現在是個講證據的年代,沒有證據,高家能把我們怎麽著?好了,不用再說了,隨時匯報你那邊的最新情況——哦,對了,還有一件事,長城上有個胖乎乎的老娘們非常討厭,是武道中的人,我不喜歡再看到她。”
“明白,我馬上安排。”
等鄭姍姍在那邊扣掉電話後,穿著一身停車場保安製服的於立慶,皺眉想了想,拿起手機又撥了個號,低聲說:“目標,是長城上的一個戴著紅袖章的老太太,小姐要她死。”
“於隊,目標來了!”
於立慶剛對手下下達了命令,桌子上的報話機內,傳來了在前麵門崗處冒充保安的手下聲音。
“知道了,等目標上車後,立即引爆。不管結果怎麽樣,馬上撤退!”
於立慶拉開椅子站起來時,低頭看了眼桌子下麵。
寫字台下麵,蜷縮著兩個昏迷不醒的人,正是這邊停車場值班的保安。
“不知道怎麽回事,左眼皮老跳呢?”
於立慶抬手,揉了揉有些發澀的眼睛,把報話機放在桌子上,向門口走去。
到現在為止,他的任務已經全部完成,接下來,不管結局是怎麽樣,他都要用最快的時間離開現場,回到軍隊。
隻是他剛站起來,值班室的門就被推開了,一對夫妻模樣的年輕人走了進來。
男的一看就是那種來自鄉下的暴發戶,身上明明穿著名牌西裝,可渾身仍舊散發出一股子泥腿子氣息,說話更是帶著東北那邊的腔調:“哎呀臥槽,我說你這個負責停車場工作的人是咋工作地?我那輛價值三十八萬的大奔左邊後視鏡,被別家車子給掛掉了,這事該咋整?”
“什麽?車鏡子被掛掉了?”
這對夫妻忽然進來後,於立慶馬上就回到了辦公桌那邊,擋住了藏在下麵的兩個人,探頭向窗外的停車場看去,問道:“哪輛車啊,我怎麽沒注意呢?”
“就是那一輛,那輛紅色賓利車左邊。”
身材高挑,穿著一身黑色職業套裙,麵貌清秀的女人,走到桌子前,抬手指著窗外說道:“諾,諾,看到了沒有?”
“在哪兒呀,我怎麽沒有看……”
於立慶倒是很想離開這兒,不過卻擔心‘慢殆’這對夫妻後,引發沒必要的麻煩,所以隻能敷衍著,正準備找個借口時,卻驀然覺得左肋第四根肋骨下一疼。
接著,就是一涼。
是那種寒光閃閃的利刃,刺進他身子裏的涼意。
鋒利的、薄薄的刀刃,輕而易舉的刺透了於立慶的衣服,皮膚,從左肋第四根肋骨間,幾乎沒有丁點阻攔的斜斜上次,一下就刺中了他的心髒。
砰的一聲大響——這是於立慶心髒最後一次跳躍的聲音,連那對夫妻都能聽得到,隨即就停止了跳動。
隨著心跳的停止,於立慶馬上就陷進冰冷的深淵,艱難的回頭,瞳孔迅速擴散時就聽到女人淡淡的說:“如果你們不想殺飛哥,我們也不會殺你,對不起。還有,你們在搞暗殺這方麵的手段,也太幼稚了,就這麽明目張膽的通過報話機聯係,難道不知道這玩意很容易被竊聽嗎?”
於立慶很想告訴這個女人:這些年來,我們從沒有搞過暗殺,也從來沒有接受過這方麵的訓練,因為我們是文道,是動腦子的人……
但很可惜的是,他的嘴巴張了張時,最後一絲生命就飛了出來。(未完待續sjg36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