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我這三個字在別人的嘴裏說出來,那就是一個虛無的擺設,但在蘇昊的口中說出來,這個分量就不一樣了,至少在秦天著這四個籃球隊成員聽來,這是一個比任何承諾都來的有效的三個字。
“拿出你們的氣勢,隻要你們按照平日裏的訓練去打,就不會輸。”蘇昊拍了片小盛的肩膀交代道:“不要跟對方硬碰硬,你們碰不過,讓我來。”
“收到。”
“現在告訴我,你們有沒有信心?”蘇昊不會做賽前動員,但他會做戰前動員。
“有。”
“再大聲點,喊出來。”
“有,有,有!”
亢奮的吼聲從秦天著他們幾個人的口中吼出,那種興奮的狀態與之前那種被人碾壓的毫無脾氣死氣沉沉的狀態完全不同。
“隊長,那小子上來了!”猴子指著蘇昊,一臉陰笑。
“我還以為他被嚇的不敢上場了呢,看來我們剛剛還是沒有打怕他們啊。”囂張一臉囂張的望著蘇昊,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蘇昊聳了聳肩,這種挑釁對他來說一點兒殺傷力都沒有。
“好了,既然正主上場了,那你們就打起精神來,踩下校隊?嗬,就那些替補的廢物也敢稱為校隊,讓我們告訴所有人,在花城,我們才是最強的。”郝恒一揮手大聲喝道。
“是!”
“哈哈,那小子還一副天下勞資第一的模樣,真以為會打架就會打籃球了?”囂張笑著說著:“上次紅發的那件事情聽說了沒?據說紅發的手腕到現在還沒好呢,這小子下手還真不是一般的重。”
“那又怎麽樣?會打架就會打球了?來搞笑的吧?”郝恒撇了撇嘴,滿臉的不屑:“籃球可是技術活,就他那兩下子,我還真看不入眼。”
蘇昊之前跟校隊比試的視頻郝恒看過,牧朗倒不會白癡的把視頻發到網絡上,郝恒之所以有看過視頻,是因為當時在場的其他學生所錄製的,隻不過用手機錄製的畢竟沒有如同牧朗那般用MV錄製的清晰,而且時間太短了。
大多數都是蘇昊遊走在邊緣或者是投籃得分的場麵,所以郝恒並不覺得蘇昊有多麽厲害,頂多就隻能說是運氣好而已。
如同他所說,籃球是技術活,沒有人能夠做到百分百投籃得分。
“隊長,我覺得吧,那小子能夠讓這麽多人歡呼期待,估計還是有點本領的,我們是不是該小心一點?”猴子走上來有些憂心道。
“小心?不存在的,按照我們原來的計劃進行就好,我要讓這小子打完球之後去**躺半個月,別說再上場打球了,連看球都沒有他的份。”郝恒臉色一橫,陰森道:“跟我作對的人,可從來都沒有什麽好下場。”
在說話的期間,蘇昊已經走到了球場的一邊,似乎……根本就不是換他上來一般,郝恒不由得在心中罵了一聲白癡。
籃球可是團體競技比賽,跟隊伍拉的那麽遠,能有什麽作為?就算是你神射手,你也的能夠拿到球吧。
“對了隊長,聽說這個王八蛋跟靜語學姐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啊,上次馬武不就是因為這個才跟他打起來的嗎?隻不過這個小白臉的桃花運還真讓人羨慕啊,那個女的好像是他們的美女班長吧?這也被他勾搭上了?”囂張走了上來,望著遊走在邊緣的蘇昊:“好像說最後靜語學姐還給他遞毛巾了。”
郝恒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麽。
那邊,站在邊緣的蘇昊望著走過來的夏晴,滿臉陽光笑意。
“你怎麽等到現在才上場,沒看我們都被打了一個三十比零了麽。”夏晴走了過來,遞給蘇昊一瓶礦泉水。
本來夏晴對於這場比賽已經沒有抱什麽希望了,畢竟那種碾壓的局麵隻要不是瞎子就能夠看出來,不過她的心中跟其他的新生一樣,都對蘇昊抱著一絲幻想,隻是夏晴比其他人清楚,蘇昊身上可是有傷的,這個家夥還因為這個原因缺席了籃球隊的所有訓練呢。
然而現在看到蘇昊上場,夏晴卻說不出心裏到底是什麽感覺。
“對了,你身上的傷沒有事情吧?”想到這個的時候,夏晴才連忙問道。
“沒事,小傷而已,打個比賽還是綽綽有餘的。”蘇昊接過礦泉水:“本來不想上場的,隻是這些家夥做的太過分了,不給他們一點兒顏色瞧瞧,還真的以為我們電腦應用班好欺負了。”
“對,讓他們見識一下我們電腦應用的厲害。”夏晴揮舞了一下小拳頭給蘇昊加油,不過最後還是叮囑道:“但你也要量力而行啊,你的身體畢竟有傷。”
“放心放心。”蘇昊隨意的擺了擺手,把水遞給夏晴後,轉身朝著場中走了過去。
說是走過去,其實也就是走進球場而已,他依然在邊緣處晃**著。
……
暫停時間還沒有過,雙方之間的火藥味比起之前更加濃鬱了,好像蘇昊一上場,所有的事情就都變得不同了起來。
最初的時候,雖然雙方也有火藥味,但在水木係強勢的打壓下,電腦應用這邊根本是一點兒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場下的那些看比賽的新生也都一個個垂頭喪氣,而現在,在蘇昊上場之後,不管是場中的還是看比賽的,那些新生一個個都如同打了雞血一般亢奮。
這樣的情況讓那些學長跟裁判們都感到很是困惑,隻是換了一個人而已,有必要這樣嗎?現在的比分可是三十比零,這是完全被碾壓的局勢,就算是換成一個職業選手上場,估計也無力回天了吧。
雖然說隻是打了一小節,但現在水木係已經打出了氣勢,這種情況下想要扳回比分,可是難比登天啊。
隻不過不管別人怎麽想,比賽還是需要繼續開始,隨著暫停時間結束,裁判吹響了開始的哨聲。
“喂喂,小子,接下來我會讓你知道什麽叫做籃球,別以為做了一兩件事情就很了不起一樣。”郝恒帶著球,一臉囂張的望著蘇昊。
蘇昊則是聳了聳肩,他依然如同以往一般遊走在邊緣,麵對這一類的語言挑釁,他連搭話都不想搭話。
這種完全無視的態度讓郝恒心裏升起一股無名火,原本他帶球可以橫衝直撞到籃板下投籃,因為蘇昊的這麽一個態度,他不僅沒有直接帶球過去,反而是帶球朝著遊走在場邊緣的蘇昊衝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