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刻,守護者聯盟的人都瘋了一般,全部不要錢的向著尤西安全力攻擊。
一時間場地一下變成了冰與火的地獄,但是沒有用,雙頭狼人的速度太快太快了。隻是一個突擊,正在操縱著粒子流的韓青就被從自己的保護層裏直接給提了出來,一把摜到了地上。
轟!!!
隨著他手裏一揮,一道人影打向哥德,他連忙收回魔刀閃到一邊去。等回頭去,便看到韓青在地上滾出了十幾米,整個人已經不成樣子。
砰砰砰!!!
守護者聯盟的人各自為戰之後,根本就擋不住雙頭狼人,他高大的身子隱隱約約被一層藍色的能量層保護在其中。所有的攻擊都被這層保護層給消彌掉,在場的人都看得目瞪口呆,不禁在心裏呐喊“神啊!你是不是給錯神恩了。”
為什麽一個被詛咒的野獸居然能強大到這等地步,一個個守護者倒地不起,尤西安將目光掃向了其他人。
這一刻,無論是神戰士還是聖教軍,還是暗色天羅,都早已是警惕地看著這頭強悍無比的怪物。生怕他狂性大發,把自己也當成目標。
狼人開口了“臣服……或者……死亡。”聲音回音****就仿佛是自帶音響效果一般,充滿著壓迫感,卻是兩隻狼口同時開口。
格魯看著一個大坑,號稱戰神的哥德被對方直接給連續砸進了地裏,這個時候也不知生死。他的實力和對方也不過是不相伯仲,哥德的魔刀和天國武裝都是神賜裝備,擁有著難以想像的底牌。
可是現在連用都沒來得及用,就給硬生生打殘了,他不由得有些擔憂,轉頭看向了聖教軍那邊。
埃德加朝他點點頭,現場的可是這個世界最傑出的精英群體,又怎麽可能會屈服於一個狼人。隻是眼神傳遞之間,互相就已經達成了默契,隻有龜縮到後邊的魔劍門沒有回應,他們說話的準的已經是打著一副看戲的心思。
“尤西安,我承認你很強,但是你確定要和我們為敵?”菲利普神色沒有多少變化,仍舊是平靜地道。
雙頭狼人根本絲毫不理會他的問話,“你們這些垃圾根本不明白主人的偉大,冒犯主人的都得死……”
隨著他的這話一出,格魯等人互相點了點頭,剩下的兩大機構直接就形成了攻守同盟。剛剛守護者的下場他們已經見識到了,單獨一方對抗這個狼人都沒有任何底氣。
格魯單手一舉,就召喚出一個聖靈附體,他的身上氣勢立即飆升。
而幾乎是在刹那間,所有人都動了,兩大機構的精英迅速根據尤西安的位置散開部署。而雙頭狼人就像是一輛坦克般朝著領頭的格魯等人衝過去,十二名神戰士手持劍盾,混身散發著純白色的神聖光芒。
轟!!!
恍惚之間,就看到以格魯為首,他的身影變成一個純白的聖靈,有三米之高,一劍朝狼人斬落,白光急劇擴大。狼人舉起雙爪擋在前麵,他身上的藍色能量層激烈的地震**起來,任空炸出一道強烈的衝擊波。
勢不可擋的狼人終於停下來,他的雙手護在身前,但是身上絲毫無損。不單是如此,一個淡淡的藍色虛影從他上慢慢顯現,越來越凝實。
一個藍色的狼人出現在眼前,足有十米之高,所有人都驚得目瞪口呆。
不好!
格魯所化的聖靈純粹是由眾人之力所化,眼下看到對方變出這十米高的藍色巨人,立即就臉色大變。他能感覺得到,眼前這個藍色巨型狼人身上的能量反應就跟大海一般,哪排山倒海一邊壓得讓人喘不過氣來。
藍色的狼人張嘴一聲咆哮,一個如水缸般的圈圈就直接轟在了格魯身上,神戰士陣形一陣風雨飄搖。
周圍的聖教軍再也顧不得,再不加以援手,等神戰士完蛋剩下他們麵對這等怪物一樣灰灰。
聖教軍站的位置立即出現幅巨型的陣紋,五芒星陣,在這個大陣裏所有聖教軍成員都會獲得巨大的增幅。
他們拋出了一道道金色的光線,這些光線直接就攔在了狼人身身前,隨著他們的移動飛快地將這狼人捆綁起來。
狼頭轉向到這些人身上,音波造成的空氣圈轟在他們身上,但是卻被硬生生擋了下來。整天個五芒星陣光芒綻放,似乎可以將作用在他們身上的傷害轉移吸收掉。
鎖!
埃德加單手一指,一道巨大的金色鎖鏈直接就出現在他手中,另一頭則是扣著藍色狼人的頸部。
他用力一拉,這道金色鎖鏈便一下將狼人拉得彎得腰來,這一招借用的是大地之力,他隻是操控而已。任這個狼人再強,也不可能與大地相對抗。
眼見他被一點點拉下去,格魯率領的神戰士就像是蜜蜂一般衝上來,對著他劍刃如風般砍下去。
菲利普則在一旁掠陣,他手中不時輕輕點撥一下,就能將五星芒的不足和弱點全部補足。
而格魯則是直接升到了半空,全身泛著純白色的光輝,看起來無比的神聖。仿佛有如神靈下凡一般,他拋棄了自己的盾牌,雙手握劍,當頭劈下來。
劍光如虹,那柄大劍放大了十倍百倍,瞬間就到了狼人的頭上。
屋裏的愛莉目光閃爍不定,不知道在想什麽,而其餘人則紛紛驚呼出聲,就連格蘭朵也掩住小口。她雖然整日高冷冰清,卻也知道這隻狼人暫時是自己這邊的。
三大機構的每一個人實力都不會低於自己,甚至遠遠在自己之上,若是沒有這隻狼人。自己這些人鐵定是凶多吉少,即便是加上先知,機會也是渺茫得很。
而墨爾森等人更是握緊了拳頭,但是那樣的戰場已經容不得他們插手,因為實力對比差距懸殊。晨光村的力量比起任何一家其實都要不如的,最好是不要輕舉妄動,不然貿然加入的話結果難料,可能改變不了什麽.
反而會激動追獵者,他們對保持了數十年的默契還是幻想著一絲希望,對方能夠像以前那樣不願意拚個魚死網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