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張芳也是微微長大了嘴巴,她此刻都有些懷疑林風是不是精神不好了,這死人怎麽救啊?不是說胡話呢吧?
“你小子是瘋了吧,是不是懂點醫術就不知道天高地厚了,這人已經是個死人了,沒有救了。”方白有些歇斯底裏的怒吼道。
此刻的方白滿臉皆是深深淺淺的道子,模樣格外的詭異可怖。
他現在已經是破罐子破摔了,所以變得格外富有攻擊性。
“我願意,求求你救救我媽媽吧。”李霞此刻已經完全顧不得三七二十一了,隻要眼前的年輕人真的能將自己的母親救活,她什麽都願意做。
賣肝,賣腎,賣眼角膜,隻要是能夠讓她媽能活過來,便足夠了,畢竟她媽才五十五啊。
“我盡力。”林風淡淡的應了一聲,從布包裏麵抽出一根閃閃發光的銀針,朝著老大娘的心栓穴刺去。
林風的用針手法極為老道,腕部輕輕一抖,針便刺入穴道之中,而後林風又輕輕的撚了幾下針頭,將針的位置固定。
心栓穴有著鎮定安神的效果,而更為關鍵的一點在於,心栓,心栓,這穴道有著拴住心神的作用。
“風池穴。”林風淡淡的低語了一聲,便又開始在老人家的風池穴刺穴。
林風刺穴手法很快,而且極為的準確。
很快,老大娘的身上八處悠關生命的大穴全部都被林風給刺上了銀針,而此刻的林風也已經是滿頭大汗。
假死是一種人的生理現象,幾乎每一個人都不會立即死亡,但是假死狀態時間長短不一,有些人假死狀態隻是幾秒鍾,而有些人則是幾分鍾,當然,也有更變態的達到幾天之久。
“呼呼呼。”林風擦了擦額頭上的汗水,喘了一口粗氣。
林風的手輕輕搭在老大娘的脈搏之上,臉色有著些許的凝重,林風足足在老大娘的脈搏上探了十幾秒鍾。
猛然間,林風的臉上露出一抹激動之色。
老大娘的脈搏終於有了一絲絲的反應,雖然這種脈搏頻率極為緩慢細微,但林風還是捕捉到了。
“現在該渡化一些生命力了,不然光憑著老大娘的生命力,還是活不過來。”林風望著老大娘那憔悴慘白的臉龐,露出一抹凝重之色。
一旁的方白以為林風是救不活老大娘了,冷笑著說道:“怎麽,剛剛看你還有模有樣的,這下知道多難了吧?”
林風冷冷的瞥了一眼方白,沒有說話。
不是林風說不過方白,而是沒必要。
事實勝於雄辯,一切都交給事實來評判吧。
林風的手心微微貼在老大娘的肚臍眼位置,這肚臍眼的位置很關鍵,嬰兒在娘胎裏麵的時候,就是依靠臍帶來供養營養和呼吸。
雖然出生之後人的臍帶會被剪斷,但是臍帶依舊是先天之源,這裏是吸收生命力最好的一個區域。
“嗖嗖嗖。”一陣陣澎湃的生命力快速湧入到老大娘的體內,很快,老大娘的身體漸漸充盈起來。
“咳咳。”一聲微弱的輕咳聲響起,使得整個病房一下沸騰了起來。
“叮。”那心率測試儀器頓時恢複了生機,開始重新工作了起來。
“活過來了,活過來了。”病房內的人紛紛露出了驚訝無比的表情,有些人更是激動的熱淚盈眶。
這種生命的頑強力使得每一個人的心頭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激動感,畢竟,已經死掉的人竟然能夠再次重生,這種震撼感絕對是不親身經曆過一次的人,所不能感受到的。
“這怎麽可能。”張清芳的臉上露出一抹驚駭之色,這實在是太震撼了,一個已經失去了所有生物機能的人,竟然詭異的活了過來。
“年輕人,你叫什麽,願不願意到我的醫院裏麵來給我當副手?”張清芳一時之間有些激動,脫口而出道。
這華南醫院也算是拿的出手的三甲醫院了,多少人都擠破頭想當個華南醫院的醫生,畢竟這裏的高額薪水,絕對是超多人所夢寐以求的存在。
“憑什麽,為什麽這個小子有這麽好的運氣。”方白用力的握著拳頭,神色之中充滿了森冷無比的怒意,他求了張清芳很久,想做張清芳身邊的一個副手,但每一次都被張清芳毫無理由的拒絕掉了。
這個小子,為什麽能輕易得到我所不能得到的東西。
方白用力的咬著牙齒,這種在心靈層麵上的踐踏感,遠比被李霞剛剛狂撓臉部還痛的多。
“沒興趣。”林風冷冷的低語了一聲,便不再搭理張清芳。
他林風的天地怎麽可能局限在一個小小的三甲醫院?這個張清芳也是一個腦子不太好使的家夥吧。
“回去之後一定要多給你媽定期吃一些舒心的藥品,知道了麽。”林風望著李霞,輕聲說道。
“好好好。”李霞已經感激的說不出話來,隻知道一個勁的痛哭。
林風望著老大娘那和藹的模樣,心頭也是微微有些開心,畢竟自己也算做了一件好事,而且還順道教訓了一下不長眼的臭醫生。
“好了,該送你父親離開這裏了。”林風走到張芳的麵前,輕聲一笑道。
“他是我的患者,我不同意他出院,你就不能帶他走。”那方白竟然又不知死活的衝了出來,擋住了林風的視線。
“怎麽,還不死心?”林風冷冷的凝視著方白,低語道。
這個方白實在是有些太不知趣了,剛剛若不是林風出手,這個方白絕對要背上醫療事故。
這家夥不感激也就算了,竟然還敢跳出來礙林風的眼。
不過就規則來說,方白確實是有這個權利,患者的主治醫生確實可以決定患者能否出院。
“是,沒我的命令,你就休想把我的患者帶出醫院,不然出了事情,誰來負責?”方白凝視著林風,冷冷說道。
但就在這時,一道清冷無比的響聲猛然間響起。
“出了事情我負責,你給我讓開。”張芳此刻瞪大了眼睛,跟個母老虎一般,朝著方白怒吼道。
出了那麽一檔事,張芳對於方白已經完全失去了信任,作為一個醫生,給患者誤診,這種廢物,憑什麽得到患者的信任?
連病都看不出來?還要求患者用微笑對待?那純屬是癡人說夢。
“我們也要轉院,這種醫生在這個醫院,我們不敢呆。”一個患者突然從**掙紮的站了起來,怒聲吼道。
“我也轉院,不呆了。”又一個患者站起身喊道。
“爹,咱也不住了,轉院。”一個患者家屬,也是站起身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