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了好大力氣才安撫住那些老爺子,她們此時壓力滿滿,後邊也不知有多少人想著伸手進來,一旦果子成熟還沒有拿下這裏的話,到時可就全便宜那些野獸了。

這等重寶,豈能浪費在畜生身上,最後哪怕是硬闖,都要殺出一條血路來,最多不過是一路輾過去,就不信有東西能擋得住全副武裝的大兵。

盤山公路,滿載而歸的林風騎著電三輪全速前進,速度也不過是50時速而已,在上坡時速度下降到隻有可憐的20時速。

一輛皮卡在後邊出現,林風向邊上靠了靠,以方便對方超車,這山路是按兩車道設計的,人們通常都會有意識地避讓。

皮卡速度很快,從後邊迅速趕上,插入他左邊車道,而林風的右手邊,則是防撞欄,下邊是峭壁。

林風撇了一眼皮卡,皮厚,輪高,無牌,恰在這一瞬間,皮卡追上與他並排。

裏麵是個方臉司機,車子恰好開到石壁處,外邊是數十米高的溪流,密布著石頭。

方臉司機朝他咧嘴一笑,突然猛打方向盤,皮卡猛地擺頭撞過來,輕飄飄的電三輪瞬間失控出去。

砰!

皮卡在防撞欄上狠狠撞停,方臉司機整個身子重重晃了晃,有安全帶的保護緩衝,他隻是咳了兩咳,轉頭看著已經飛落懸崖的三輪車,輕鬆寫意地笑了笑,倒車!

車子緩緩後退兩米,剛要踩油門離開現場,一隻大手突然從外邊伸進來,隻覺得頭發一緊,他的身體就大力強行拖拽出去,車子失控再次撞上防撞欄。

方臉男回過神來,才現抓住自己的赫然是應該已經摔下石壁的目標,還以為是撞鬼了,心中狠狠一跳。

"誰派你來的?"林風目露寒光,吐出幾個字。

方臉男顧不得剛被強行拖拽的疼痛,強自笑道:"老子就是看你這種小白臉不順眼,想搞你,怎麽樣?"

"算了,看來你這種小囉嘍也不可能知道真正的指使者。"林風搖搖頭,沒再說話,拖著他的頭發往車裏走。

"你要幹嘛?"

"你想幹嘛?"

方臉男見他這架勢,心頓時有些慌了,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他在這行常年摸爬滾打,對於哪種才是真正的狠人最為清楚,眼下這人差點被自己害死,卻連話都不說一句,分明就是要下死手,和死人壓根連話都不用說了。

也不知怎地,被對方在脖子和後腰拍了幾下,他全身就此僵直,一點力氣也使不上,輕易就被塞回車裏。

對手將他的腳硬生生插進油門處,方臉男此時已經想清楚將要發生什麽事,隻嚇得魂飛魄散,口中連連叫道:"我說,我說,我是四海保安公司的保安隊長,我叫龐文海。"

林風沒言語,依舊將他手腳折疊好,方臉男急得繼續大叫:"我們的總公司是四海集團,聽說這單是我們公子私人的活。"

車子再次後退,然後怒吼一聲,從防撞欄的縫隙衝出,化作雲宵飛車,林風對著半空的車子招了招手,轉頭看著下邊石頭中的破三輪,有些無語地歎了口氣:"你們就這麽想死?"

傍晚,帝豪夜總會,本市檔次最高,最紅火的夜場,各種豪門貴公子,大小姐出入,隨便逮住一個路人都是外邊的頭臉人物。

門口的隊伍足足占了半條人街道,無數年輕男女夢想到這裏邂逅傳說中的豪門,不但能解決生理需求,滿足精神需要,說不定獨一無二的自己還可能是對方苦盼多年的人生另一半,從此也好少努力奮鬥數十載。

哥們剛替自己辦了事,洪宇自然得請客意思一下,此時右佑正在幾個頭牌的嬌聲細語中癱著,他是真的癱在幾個女人的大腿上,感受著這無處不在的綿軟。

他們的桌子是在露台,也就是舞池的上方,在這裏可以俯視下舞池瘋狂聳動的人們,天然就能營造出高人一等的優越感。

"我去鬆鬆。"右佑被幾個頭牌公主撩得火起,又是酒興上頭,直接拉著最順眼的兩個就往廁所。

"悠著點,別下子了。"

洪宇笑著叫了一句,他們這些人從小玩到大,自然知道玩可以隨便玩,但子孫可不能隨便給人,關鍵時候寧願從喉嚨送進肚子,也不能往下邊送。

雖說他們搞大的肚子不低於兩位數,但其實這事處理起來還是挺麻煩的,特別是有些心眼多的,偷偷把娃生下來再找上門,少不得又是麻煩。

二樓的廁所人要少上許多,大少要辦事,兩名狗腿往門口一站,稍微示意一下,別人自然明白。

右佑拉著兩個火爆的妖精進隔間,立即就被洶湧的波濤淹沒,壓根連動手都不需要,頭牌自然有其能稱之為頭牌的技能。

忽聽外邊傳來開門聲,他並沒多在意,反而是聽著腳步聲進來俞發的興奮。

然而令他感到不爽的是,那腳步聲居然停在了他的隔間外麵,顯然是聽出了不對,他雖然喜歡玩刺激,卻也不喜歡被人聽牆角,外麵也不知是什麽鬼。

萬一是個冒失鬼,在玩得正嗨時在那一驚一乍,豈不是要壞了興致。

右佑臉上的軟肉,提高音量:“朋友,裏麵正辦事,不想惹事就給個麵子。”

外麵雖然有手下看著,但是這個場子不乏有頭有人的人物,那些不能惹的,自然是要乖乖放行。

他一出聲,果然外麵站著的腳步開始遠離,右佑笑眯眯再次將眼睛放在眼前春色上。

然而隻聽遠離的腳步聲忽地又靠近,下一刻,隔間的門瞬間飛出,兩個站門後的千嬌百媚公主直接被撞飛。

而坐馬桶上的右佑還沒回過神來,就見一道黑影欺近,腦袋一沉,一陣天旋地圍,轟地一下,他的臉砸穿了馬桶蓋,整個鑲了進去。

“咳……咳!”

林風單手壓著對方的後腦,任憑那身子如何抽搐震動,手就像是鋼鐵焊鑄的一樣紋絲不動,掙紮了十來秒,那身子就再無餘力,像條死蛇般癱下來。

掏出對方手機,一把將之提起來:“支付密碼是什麽?”

右佑已經在死亡的邊緣走過一趟,整個都已經崩潰,恐懼之下問什麽就答了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