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一個小東西就從那人手中迅速飛來,他冷哼一聲,就這種速度還想傷到你阿薩魯大爺,手掌一翻拍向那小東西。
轟隆!!!
就在他拍中的刹那,爆出一團火焰,將他高達兩米五的身軀吞掉大半,卻猶自不倒,腳步搖搖晃晃地走出兩步,這才重重裁倒。
其餘正步步緊逼的野人,不由得停下腳步,沒想到這小東西居然還有這樣的威力,他們遲疑地看著這群聚在一起小人。
打到這裏,都十分清楚,他們的火器已經消耗空,不然也不會坐在這裏等死。
關鍵時,中間那個小人,給他們一種不一樣的感覺,那種氣息,竟隱隱有種麵對凶獸時的感覺。
但怎麽可能,目前為目,進入這個世界,遇到的所有小人,都是脆弱不堪,隻有當肉豬的份。
所有的戰鬥力,都來自於他們手中的火器,沒有火器,就隻是一群待宰的羔羊而已。
嗤嗤兩聲,又是兩個小人落在屋頂。
這下他們看清楚,對方居然跟自己一樣,居然是從下麵跳上來的,看起來竟比他們還要偷窺,難道是這個世界的超凡者?
這個念頭一閃而逝,野人們已經揮舞著斧頭衝過來,不管是不是,打過了就知道。
在有所防備的狀態下,無論是火器,還是別的什麽手段,都沒這麽容易傷到他們。
林風動也沒動,隻是平靜地道:“殺了他們。”
兩個保鏢臉皮一抽,卻也不得不動起手來,跟著對方來到這裏,就有這種覺悟。
班長愣愣地看著自己空掉的手,又看看林風,聽到他那句話時,才反應過來。
和其他戰友不由將目光放到兩個黑西裝身上,看起來像是電視裏那些身懷絕技的保鏢,現在看來,也確實是如此。
兩人迅速抽出自己的武器,一人使軟劍,從腰間抽出後,就亮起白光,看起來如同光劍。
他手中光劍輕輕一揮,一道白光破空而出,劈在衝過來的野人胸膛上,這野人胸膛鮮血飆射,裏麵的內髒都露了出來。
又衝了出兩步才發現不對,低頭一看,野人沒有倒地,反而是凶性大發,用盡最後的力氣將大斧頭掄過來。
光劍保鏢連忙抽身躲開,腳下的樓板轟隆一聲,碎屑四濺,他身形一突,來到對方身邊,光劍切開對方的後腰。
黑影在眼前急速放大,卻是野人吃痛之下下意識反手掄回來,木製的斧柄一下將他磕飛。
另一邊,他的同伴也陷入苦戰當中,手中的匕首上下翻飛,卻被野人死死逼在兩三米開外。
偶爾射個火球出來,燙得野人凶性大發,傷害卻實在是有限,他的匕首散發著紅光,顯然附灼著某種高溫。
在三四個野人的圍攻之中,被他找到機會劃上一下,野人身體就會瞬間冒煙,出現一道皮肉翻卷的傷口。
兩人的評級都是脫凡境,戰鬥力比起本土修士,要比出不知多少倍,難怪如此自傲。
隻是,遇到野人這種不講理的肉搏型變態,他們那一個打十個的自信,瞬間就被擊垮。
目光撇向林風,心說這家夥該不是故意要坑死自己的吧,這個警兆一閃而過,嚴格上來說,他們可並不是對方的保鏢,而是監視者。
不行,一定要把這個消息送回去。
隻是他們還沒有騰出手來,班長看著林風這張跟明星一般的帥臉,似乎感覺很眼熟,忽然,他似乎意識到了什麽。
這時有一個野人正好過來占有便宜,林風的身影突地消失,那野人正將斧頭掄過頭頂,一個人影出現在他身前,肚子重重一磕。
舉著斧頭的野人身子直接弓起來,向著後方倒飛出去,一聲類似擊打沙包的沉悶響聲從他身上發出來,呃……
腹腔的空氣被巨力擠壓,發出的古怪聲響,劃過空氣,在眾人的注視之下飛出了樓頂,呈拋物線掉到樓下去。
咕嚕!
一班的士兵全都下意識吞了吞口水,一個個都有些反應不過來,嘴巴張得老大。
就連邊上躍躍欲試的野人,都被這一幕給弄得有些發愣,有些不明白,這麽個小人,竟然將自己的同伴給打飛出去。
他們分明聽到了骨折聲,對於經常搏殺的人來說,可以輕易分辨出,那一下的殺傷力。
隻是,這竟是出自一個小人之手,剛剛給他們不同氣息的正是出自這人。
幾乎是瞬間,剛剛爬上來的野人,齊齊衝著林風出手,長期的戰鬥經驗,讓他們有著本能般的直覺,對付強敵,可不會講什麽規矩。
群起而攻,亂刀砍死才是不二選擇。
麵對一下圍上來的十幾名兩米多的高大野人,就像是大人群毆小孩,林風非但沒有退避,反而是暴起衝過去。
這名野人剛剛邁起腳,斧頭還在蓄勢,他衝得最近,表情如刀鋒般凜冽。
隻是,他做夢也沒想到,對方居然不退反擊,還有這種速度。
身體如同被炮彈正麵撞中,邁出的腳步隨著上半身被打飛,雙腳一下倒抽起來.
砰砰砰!!
一連撞倒後麵的兩人,接著撞斷磚砌的圍欄,三個撞成一團的野人瞬間消失在缺口,隻傳來一陣驚呼慘叫。
還有十一名,這些野人向他衝來的腳步毫不停頓,隻是目光之中已經全是專注與凶悍,顯然林風的強大,讓他們產生強烈的威脅感。
斧頭破開空氣,帶著恐怖的呼嘯朝他劈來,黑油油的斧頭帶起一幻影,瞬間而至。
林風手中不知何時出現一把虛無之刃,隨手輕輕一揮,虛無的光刃從斧影切過,呼嘯的斧頭就失去了準頭,啊……
野人的手臂被延伸出去的劍氣切斷,斷掉的手掌還緊握著斧頭,他咬著牙揮起剩下的拳頭衝林風腦袋擊出。
長久的生死搏殺,讓他十分清楚,這個時候絕不能後退,隻有往前拚才有一線生機。
劍光再過,這名野人上半身斜飛出去,林風腳步退後一步,同時身形一側,兩柄巨斧就從兩邊直斧而下。
淩厲的勁風刮過皮膚,砰砰兩下,深深鑲進樓麵之中,整個樓板出現蜘網般的裂紋。
還未等這兩人抽出斧頭,寒光就從他們臉上劃過,一抹鮮血如噴泉般飆出,兩人一聲不吭向後便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