脫凡境的大人物才能使的丹藥!
呂家三人一聽之下呼吸都為之粗了一大圈,別說是她們,就連真正的修行者,也沒有幾個有幸能吃到過傳說中的仙丹。
培元丹是廣為流傳的仙丹,然而那也是需要功勳和機緣才能換得到,兩樣缺一不可,不是你想就能有。
然而,一來就上“聖玄丹”,還是脫凡境以上才能用的好東西,這已經稱得上是重寶。
呂陽眼睛直勾勾盯著丹藥,已經忘了呼吸,他在想著,自己吃了之後,是否會立馬會得道成仙。
呂思思也是眼巴巴看著那個瓶子,心中有一個聲音要衝口而出,我也要,我也要!
劉文芳大喜過望之下,連忙衝著馬薇薇道:“謝謝小薇,阿姨不會忘了你的恩惠。”
說著,她已經迫不及待地伸手過來,馬薇薇嘴角一勾,將丹藥放到其手上。
丹藥一入手,劉文芳就不自覺地開始有點抖,實在是,實在是太激動的緣故。
“媽……媽!”
呂陽的聲音將她從出神中拉回現實,丹藥入手的一刻,她就盯著這發著神秘光澤的丹藥入了神,這藥就如同一顆稀世珍珠一般,散發著傳說中夜明珠一般的光澤。
隻是一眼,就能感覺到那撲麵而來的高貴與不凡,這就是傳說中的仙丹啊,要是自己吃了,是不是就會直接入道成就仙人。
好在,兒子的叫喊將她喚醒,不然劉文芳還真不知自己會不會先吞了再說。
“媽……藥!”呂陽提醒道。
“哦哦,來了,你張嘴。”她連忙將丹藥送過去。
呂陽依言照作,丹藥放入他嘴裏,劉文芳又連忙倒了杯水過來。
卻發現兒子臉色有些古怪,丹藥竟已消失在嘴裏,“小陽,你感覺怎麽樣?”
呂思思也湊到床邊緊緊盯著哥哥,剛才她眼巴巴看著對方喉嚨聳動,丹藥就消失在嘴裏。
這家夥,那麽大一顆,連水都不用就這麽吞下去。
呂陽感覺自己像是吞下了一團氣體,完全感覺不到有任何的不適,相反這團氣團剛入腹中,就有一股清涼之氣開始散開。
並緩緩升起,整個身體說不出的舒服,所有的饑餓,疲憊,不適,全部都一掃而空不說,還有一種玄之又玄的錯覺。
就好似,好似要升起來一般,身體居然在變輕,他不知道如何形容這種狀態,這輩子哪怕是以前偷偷抽大M都沒這麽爽過。
“媽……我,我感覺自己變輕了。”他猶豫了一下道。
變輕!
劉文芳不由看向馬薇薇和自家姐姐,在場的也隻有這兩人清楚是怎麽回事。
馬薇薇:“基礎修煉法學會了吧,馬上按照那個方法,引氣走穴。”
“學會了!學會了!”
呂陽一聽,頓時就在**盤坐,做了一個最基本的練功姿勢。
一分鍾,兩分鍾。
半個小時……
兩對母女都在一邊守著,其中呂家母女目光一直沒有離開過他身上,馬薇薇卻是顯得有些無聊,又不好離開。
呂思思不時看看哥哥,又看看她,滿腦子都是那個小瓶子,裏邊究竟裝著多少那種“聖玄丹!”。
原來她以為這個表姐就是個修士,畢竟在這個時代,成為修士,也不沒什麽大不了。
然而當對方一個法術將快死的哥哥救回,又拿出這種聽都沒聽說過的高等丹藥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跟馬正有關係意味著什麽。
隻要打好關係,抱住大腿,那豈不是意味著,自己立即就可以升級為關係戶,一步登天,重回到曾經的好日子。
甚至更上一層樓,以前她家日子過得雖然不錯,可那也是相對的,在自己的圈子裏,還有更上層的圈子。
直到亂世來臨,她才明白,唯有力量才是永恒。
現在,修士就是掌握真正力量之人,從以前的特權階層,淪落到成為普通人,要跟無數人競爭,這讓她完全無所適從。
甚至一度絕望,誰也沒料到,當初從來沒正眼瞧過一眼的鄉下窮親戚,搖身一邊,居然變成了與神有關的人物。
這可是天底下最最厲害那一等的關係戶,自己作為關係戶的親戚,那也算是皇親國戚,還怕混不好麽。
就在她心思如潮翻滾時,眼前的呂陽全身神秘光芒綻放,看起來猶如被光罩包裹在裏邊一般。
她一下站起來,這……這是入階的象征!
呂陽連入門都沒有,居然直接就入階了,這不是仙丹是什麽。
一顆心刹那間紅火起來,不行,我不能放過這個機會,這可是一下子就省去無數時間的仙丹啊,這是我的機緣。
現在世界那麽危險,沒有實力,寸步難行,可沒有時間再徐徐圖之,誰也不知道,下一刻會不會就死在外邊。
劉文芳也是兩眼放光,站起來目光灼灼地盯著兒子,隻見坐在**的兒子睜開眼睛,也沒見怎麽動作,就直接從**坐起。
“媽……我入階了!”
呂陽臉上洋溢著無比興奮的色彩,那種得意,欣喜,死而複生不說,還因禍得福,一舉成為傳說中的真正修士。
要知道入了階,就算是一階而已,那也是能夠真正參與登記注冊的修士,可以獲得補助,申請職位。
換做在古代,他已經是進士,獲得了當官的資格,在現代,那也是通過了公考,重歸公家的懷抱。
對於原本就屬於公家階層的一員,在裏邊過了一輩子好日子的他們來說,沒有那一天不想著重回公家懷抱。
可惜,人離鄉賤,隨著老公一死,老公家的人也是死的死,失蹤的失蹤。
來到這的,不是失了勢,也不可避免被邊緣化。
因為目前的大勢來看,修士上位那是必然的,普通人已經沒有實力在亂世站住陣腳。
一直以來被虛靈控製住一個個普通人頭頭,造成的破壞之大,屢見不鮮。
也正是在這種大背景下,呂家這官坤家族,才會被打落凡塵,一撅不振。
因為沒有實力,你就一無是處,如果老公還活著,那還能有個位置,至少不至於餓到。
然而,隨著老公一死,她原本就一個街道辦的,來到這裏哪能撐得住呂家的場子,壓根連安排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