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這是是皇宮,到處都是侍衛,安全絕對沒問題,誰想到,光天化日之下,還會被人如此欺淩,還要害命。
就在兩人嗆了幾口水,周媛已經要撐不住的時候,一道人影飛掠而來,一把將兩人從水中扔出去。
來人正是許蓉,她一臉鐵青,幸虧不放心,悄悄在後邊跟著,要不然藍婷玉真要在大白天被這女人害死,她都無法想像,如何跟門主交待。
“賤婢,你敢壞我的事,給我打,殺了她,一切由我擔著!”玉妃一看最後一刻人被救起來,頓時氣得七孔冒煙,連連跺腳大罵。
指揮著手下,繼續呈凶,許蓉正在給兩人按摩,把腹部的水給倒出來,那些健仆撲上來,她頭也不回,反手一劍。
衝在最前邊的兩人身子就被劈開大半,撲到地上滾起葫蘆來,這一下頓時嚇住後麵的人。
“殺人了,殺人啦!”那些人麵如土色,口中大喊大叫,實在是太駭人了。
按說,他們壞事沒少做,殺人估計也沒少幹,但是被人一劍剁翻,被剁的還是自己人,這就少見了。
玉妃也是臉色一滯,緊接著混身冰冷,就像是被毒蛇盯上,才赫然發現,有四個聖武門的人已經打翻了她安排的侍衛,冷冷盯著她。
她足足帶了三十號侍衛,可是這才眨眼的功夫,就全數倒下,心中不由得一顫,沒敢再繼續喊打喊殺。
事實上,當聖武門的人出現一刻,已經注定,沒辦法再繼續下去。
事情飛快上報,然後李過趕過來,藍婷玉被送回宮裏休息,玉妃繼續禁足。
當林風收到消息時,目光微微閃動,當即就召了一百門人入宮。
這一百人都穿著第三套製服,長款的大衣長袍,這一款防水設計,其實是真正幹活使用的好東西,血液什麽的濺上去一衝就幹淨。
當這一百人出門口時,周遭就有快馬不斷出動,飛速奔向各方。
下午,大司馬府,鄭進坐在堂中,廳內團團坐著各係大臣。
有資格坐進這裏來的,都是在朝堂上能夠站到前這的主兒,玉妃在宮裏幹的事,已經通過各種渠道,在朝堂中傳揚開來。
此刻大家都在等著看林風的反應,雖然這新冒出來的三皇子已經被賜名李風,不過,大家都沒拿他當一回事,私下裏,還是以林風稱之。
一來是故意為之,二來也是顯示自己的立場,而大司馬府作為原三皇子李殷的最忠實支持者,經營多年,那怕是出玉妃那檔子事。
一時半會,還是散不了的,隻要大司馬不倒,他們就可以繼續造勢,甚至是把李殷強行推上位。
“玉妃此舉甚為不智,隻怕會招致陛下反感,讓另外兩家趁機發難啊。”範思危憂心道。
“他們不會輕易出手的,現在隻會巴不得我們跟那林風鬥個你死我活,唯一要考慮的,就是那小兒會如何反應。”另一禮部的官員說道。
“他又能做些什麽,難道還敢如今他那聖武門人殺進宮裏不成。”
國舅爺鄭蒙重嗤笑道,玉妃是他妹妹,兩人性格相仿,都是極為自傲,對一個毫無根基之人在眼皮子下跳,早就想一巴掌拍死。
就在這裏,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傳來,外邊有人衝進來。
“那林風帶著一百人直奔宮中去了!”報信者就是這麽一句話。
鄭蒙重臉色一下僵住,隨即一拍大腿,“好個林風,他這是找死,這是要逼宮,是謀逆,咱們正好可以借這個機會把他除掉。”
其他人臉色也是一下子跟著興奮起來,對啊,就怕對方不動,隻要一動,他們就可以借機找茬。
然而鄭進卻是擺了擺手,所有人又重新安靜下來,隻見他平靜地道:“諸位先別激動,咱們得跟另外兩家先溝通好,隻要三家聯合統一口徑,那林風小兒必將墜入萬劫不複之地。”
“沒錯,隻要聯合龐家和何家,那就是整個青陽帝國的實力,哪怕是皇帝也不敢明著抬杠,必然不可能保他。”
很快,就有快馬從鄭府飛奔而出,搶在林風入宮之前,龐氏和何氏兩家也迅速召集起來開會。
林風的隊伍沒有騎馬,不過速度卻是絲毫不比騎馬要慢,當來到宮門時,卻發現這裏比起平時要多了不少人馬。
統領騎在高頭大馬上,是個不認識的大漢,一臉嚴肅,長槍直指喝問:“爾等何人,居然敢擅自攜帶兵器闖宮禁。”
“你不認識我?”林風走到前麵。
統領大漢臉上露出一抹嘲諷,嗤笑道:“我管你是誰,此禁宮之門,帶兵器擅闖者死!”
“我要回家,你確定要攔我?”林風直直往前走。
“找死!”這鮮衣怒馬的禁軍統領一揮長槍,直取他胸口。
然而,下一刻,他整個人如同遭遇到火車頭撞上一般,瞬間連人帶馬一下子糊在牆上。
與此同時,林風身後的百人齊齊抽出武器,在下一瞬間,那些拿著兵器阻攔的禁衛就如同麥子一般,齊刷刷倒下。
出劍,收劍,走過去,連一點都沒有耽擱,無論是內裏,還是外邊,看到這一幕的人都是手足冰冷,目瞪口呆。
實在是難以置信,他們從來沒有想像過,見識過,人類的殺戮效率,居然還能高到這等程度。
僅僅隻是一個罩麵,這些精銳禁衛,傳說中在三軍中挑選出來的精銳之士,居然就連一招都沒擋住,就集體了了帳。
在這是什麽樣的差距,那整齊的揮劍,收劍,以及統一的大衣長袍,看起來是那樣的冷酷,又充滿美感,震撼了所有人。
事實證明,被利益蒙蔽了眼睛,不怕死的蠢貨還挺多。
林風直奔明玉宮而去,剛剛進入宮門,就有大隊人馬趕上來,直接喊著要他交出武器跪地投降。
領頭的馬隊壓根就沒有停下的意思,直直就殺進來,顯然是接到了命令,打算趁機把他弄死。
這一次,都不需要他動,身後的聖武門人已經搶先衝上去,就像是一道道人形箭矢,馬隊直接被貫穿。
跟在後邊穿著鮮亮盔甲的禁衛們有些傻眼,然後一個個連人帶甲,被劈得七零八落,站在後邊的有個別反應快的,一把扔掉兵器就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