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是什麽關係,居然都跟林風這家夥給扯到了一起,這一刻,他的妒火再度燃燒。

一個廢物,憑什麽都有這麽多出色的女性出現在身邊,而我都是些拜金的爛貨,難道是莊書詩的姐妹,表親之類的,借著這事,自己是不是有機會來個……

心裏念頭一起,他就已經再也抑製不住,淡淡道:“書詩,這位又是誰?”

“她是我同學,叫龔飛霞,這是青虹醫院的院長,賈弘君!”莊書詩給兩人介紹起來。

龔飛霞礙於場麵,還是伸手跟對方輕輕握了握,她手如溫玉,氣息如蘭,儀態萬千,一看就知道是出身高貴才能培養出來的名媛。

這一下,賈弘君心跳得更加厲害,想不到啊,居然還能遇到這樣的優質資源,莊書詩搞不定,搞到這麽一個極品也不枉自己布局。

“龔小姐儀態不凡,不如就一起喝一杯吧!”他直接出口相邀,反正都已經這樣了,也沒必要搞那麽多彎彎繞繞。

剛剛擺明車馬,說要跟莊書詩獨處,現在看到美女,居然又開口邀人,這人穿得人模狗樣,偽裝成精英,實則也是個草包。

而且還是個情商和智商都不達標的草包,看來閨蜜看不上他,也是有原因的,龔飛霞閃過一絲不厭惡,不過掩飾得很好,對方目光炯炯看著她,完全沒察覺出來。

與莊書詩對視一眼,看出她眼中透出的懇求,龔飛霞隻得點點頭,自己現在還住在她家,也算是家裏的一份子,自然是要出一份力。

既然多了別人,那林風跟著,賈弘君也隻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當看不到。

反正在他看來,事情到了這一步,都是要擺上台麵來的,林風這種廢物,在跟不在,其實影響都不大。

他真要有本事,被謝丹這種老娘們天天指著鼻子罵廢物,這麽瞪鼻子上臉,圖個什麽。

被踢出家門的廢物,在本市的上流圈子,隨著各種八卦小報的跟蹤報道,早就傳遍了全市。

查家可是本市豪門,多少人等著看他們家的笑話,之前破產,被追債,再到嗜酒磕藥,一出接著一出,可是大大讓本市的娛樂小報興盛了一把。

每天都專人盯梢,直到他重新醒來,那些暫時離開的小報逐漸又回來,在謝丹毫不掩飾的鄙夷之下,被小報一宣傳,他在莊家吃軟飯,專門在家裏洗衣做飯,就跟傭人一樣的消息傳得嘩然。

就連查家的老爺子,都聽到了這消息,摔碎了價值不菲的茶杯,盡管他已經跟查家沒有關係,可各種報道都不免拿查家來開刷。

什麽家門不幸,家教不行,門風敗壞,聯係到查家最近在外生意不順,這是要衰敗的跡象,查氏的股票已經震**下跌了十幾個百分點。

沒了幾百億的財富,所有查家的人,都對林風恨之入骨。

作為上流社會的一員,他所知道的,已經斷定,林風這輩子都翻身無望。

一個絝紈在失去家族的庇護後,就連普通人都不如,因為他們前麵學的,就沒有白手起家,在底層生存的能力。

奶茶店裏,一張長方桌,坐下來四人,林風跟莊書詩坐一起,龔飛霞皺了皺眉頭,一屁股左到林風左側。

對麵,賈弘君看著兩個大美女將林風夾在中間,表麵不動聲色,可心裏都已經妒忌得要發狂。

區區一個廢物,居然還敢霸占這麽好的資源,難道真的應驗那句話,男人越壞,女人越愛。

看看林風這廝,明明屁本事都沒有,就一個廢到不能再刻的玩意兒,偏偏還要裝出一副從容自信的模樣,也就騙騙那些腦袋秀逗的女人。

就連莊書詩和龔飛霞這樣的極品,都被他給騙到,我這麽優秀,居然把不到這樣的妞,還有沒有天理了。

這一刻,賈弘君覺得,一定是自己不夠壞,論身家,論相貌,論才華,論事業,自己都全方位碾壓對方。

唯一的區別就是,林風會裝,看看,這一副小獸的模樣,難道這兩個女人都喜歡這一套。

是了!

賈弘君的腦海裏頓時腦補出一係列的畫麵,這廢物破產後,靠臉吃飯,洗衣做飯,伺候女人,居然還這麽有市場。

他簡直無力吐槽,但也更加堅定了要弄對方的決心,老子得不到的東西,憑什麽讓你這廢物把天底下的好事都占了。

“飛霞,省城的龔家和你是什麽關係?”賈弘君開口就是先問這位陌生美女同學的出身。

龔飛霞心裏默默吐槽,表麵也隻能不動聲色地道:“我就是省城來的。”

好吧,這已經算是承認了是龔家的人,難怪,難怪氣質如此出眾,也隻有那樣的豪門才能培養得出這樣的富姐。

賈弘君一下子將她的評價拉高了好幾個檔次,龔家啊,本省能排到前二十的存在,別看隻是前二十,就連查家也隻是末流,還時不是會被擠出榜單。

換句話說,就連林風出身的查家,也比不上眼前這位。

不過,跑到這裏來,跟莊書詩混到一塊,應該也不是什麽嫡係子弟。

在他看來,牛逼的人都跟牛逼的人交往,每們階層都有自己的圈子。

就比如以前查浩晨,就算隻是不學無術的公子哥,人家也早早就接受了輔助芯片手術,在他高攀不上的圈子裏混。

哪怕他再努力,再出色,也沒能擠到那些圈子裏去。

要不然,現在看著這廢物,也不至於有那麽大的爽感,無非就是以前求而不得,現在瞧瞧誰笑到最後的意思。

“原來是來自龔家的千金,真是失敬,不知你是在這邊玩,還是?”

“我加入了書詩的公司,和她一起創業。”龔飛霞淡淡回答。

“謔,那還真是有緣,我跟書詩也是合作關係,看來以後少不得要多打交道。”賈弘君的熱切,是誰都能看得出來他的心思。

不過,哪怕表現得再明顯,也不好發作,畢竟老媽在人家的手下幹出這等事來,著實丟人。

能讓她坐這位置,一來是信任,二來也是看在莊書詩的麵子上。

所以,一直等到現在,莊書詩都沒有插嘴,心裏雖然著急著想要辦正事,可也沒辦法,隻能等著。

“這個以後再說,今天我們還是說一下謝阿姨的事吧。”龔飛霞不得不提醒他,不然的話,她怕這廝能扯上半個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