莊書詩好不容易放自己一天假,跟林風呆在山上,連中午放飯都沒下來。

直接讓人送石屋那裏,美其名是監工,實則是不想麵對小姨一家子親戚,還有謝丹。

如此一來,倒是玩得頗為盡興。

“哎……痛痛!”莊書詩趴在**,渾圓的tu部高高拱起來,林風正在替她鬆骨。

那又酸又痛的感覺,直入骨髓,騎馬的時候不覺得,下來後越來越來疼。

到下午,兩腿走路都變得僵硬許多,隻能張著腿走路,讓人看起來不免誤會是那啥。

林風當仁不讓當一回按摩師,他的手掌柔中帶剛,蒼勁有力,指尖的勁道仿佛能透進骨頭裏一般。

將每一寸肌膚和神經,連帶著骨頭,都被按得酥了。

莊書詩一開始哇哇大叫,掙紮個不停,林風見她不配合,直接坐到她翹起的渾圓上。

好軟,這是第一感覺,就像是充滿彈性的球體一般,手上卻是絲毫沒停。

被壓住的莊書詩突然像是感覺到了什麽,連掙紮都忘掉,一下子安靜下來,把臉拱進枕頭裏。

然而,顫抖的身子,還是出賣了她的狀態。

林風十指輕揉,幫助她調理氣血,清除身體的廢物跟毒素,連帶著多餘的脂肪都充分燃燒。

隻要持之以恒,加上藥膳補充,她的體質就會越來越好,即使達不到莫利森那種程度,也勝在是純天然。

往後的成長性會高出許多,他可不想匆匆百年,看著對方白發蒼蒼,生離死別。

林風做得很認真,經過最初的階段,莊書詩逐漸適應下來,身體被按得越發酥軟,真就如水做的一般。

那怕是隔著一件收腰襯衫,也能感覺到驚人的滑膩與彈性,宛如奶酪般的觸感。

埋頭在下邊的莊書詩很慌,渾身都處於一種極度放鬆的玄妙狀態之下,明明很舒服,卻又提不起一絲勁來。

山中小屋,四下無人,兩人又做著如此私蜜的事情,擦槍走火很正常。

她既羞澀,又擔憂,心底深處又暗暗帶著某種期待。

身體都有些不安地扭動著,這無意識的舉動,可把林風給害苦了。

麵對如此大美女,一副欲拒還迎的模樣,摩擦帶來的觸感,若非他是非一般人,根本難以消受,隻怕早就化身成狼。

不知不覺間,他手就攀上了不該攀的山峰,謝丹的電話又撥了過來。

山下,睡了大半天,吃過療養院準備的病人餐後,謝丹等人總算是恢複得七七八八。

在**再也呆不下去,謝丹問了人,就帶著謝影彤一家直奔湖邊小屋。

看著兩邊一棵棵雙人合抱的大樹,入眼全是綠色的植被,各種各式的植物,無比清新的空氣。

一行人眼睛睜越大,一直來到湖邊,看著一眼見底的碧藍湖水,叮叮咚咚的泉水聲。

湖邊小木屋,碼頭,湖裏休閑遊著的大大小小魚類,金色的霞光灑在上麵,尤如誤入仙境一般。

此情此景,隻在屏幕裏看見過,以她們的身份階層,真沒有到過此類地方。

一時間,怎麽看都感覺不夠,足足呆愣了兩三分鍾,才來到木屋前敲起門。

半響,裏邊也沒有反應,她才想起打電話。

章寶瑩指著如同藍寶石一般的湖麵,一臉期待地道:“媽,我想下去遊泳!”

謝影彤和兒子看了她一眼,也不怪她,任誰看到這湖,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跳進這清澈無比的湖水裏盡情洗滌自己,好好玩個痛快。

“想遊等下就打起精神來,把你表姐搞定,不然連看都沒得看別說遊了!”念頭一轉,謝影彤已經豁出去,打算借助一切能借助的力量。

女兒和兒子就是不錯的借口,書詩是什麽樣的人她很清楚,哪怕當上老總,對外人狠。

但對自己人,還是狠不下心來,隻要自己把事情全扛下來,倆孩子是無辜的,扮一下慘裝可憐,她總狠不下這心來。

“誰呀!”

“媽在木屋前等我們。”莊書詩輕輕動了動,感覺著某隻不大老實的魔掌,把她都捧得有些暈乎乎。

林風隻能無奈收手,美妙的觸感令人回味無窮,他下意識在鼻間聞了聞。

正好莊書詩扭過頭來,兩隻如秋波般的杏眼一下定住,臉上騰地升起一抹紅霞,一把推過來。

“滾開,變態……”

“喂喂,這是誤會,誤會啊!”林風心裏MMP,堂堂大佬,居然做出這種事,還被當麵抓住,牌麵都不要了啊。

莊書詩從**下來,輕咦了一聲,連剛才的羞澀都顧不上,騎馬帶來的後遺症,居然沒了。

不但如此,腳步輕快,神清氣爽,仿佛是一覺睡足十個小時,起來時那種走路都帶著飄一般的感覺。

她瞟了林風一眼,眼裏閃著奇異的光芒,這家夥雖然不大老實,可按摩確實很有一套。

之前還擔心,等下下山後要怎麽掩飾呢,在老媽和小姨這樣的過來人眼裏,要是用那外八字的姿勢走路,十有八九會被認為兩人忙裏偷閑,躲到一邊去幹啥荒唐事。

現在好了,擔憂全無,又生龍活虎,以後得讓他多按按,這種一身輕的滿精神狀態,對於一個整日忙於生意的女性來說,實在是太難得了。

她連健身都沒有時間,身體長期處於亞健康,早已不複剛畢業之時那全盛狀態。

更別提,破產被追債那幾個月,被折磨得夠嗆,身體狀態直線下降。

一念至此,身體本能湧起一股奇特的感覺,有點兒發軟發虛。

連看都不敢再看林風,趕緊扭動著大長腿,走出門口。

兩人開著電動遊纜車回到木屋,正好看到謝丹等人或坐或站,在小碼頭上拿著手機在不斷拍照。

一看到女兒和林風,謝丹那張臉上的笑容就收斂起來。

“媽,你身體好了嗎?”莊書詩迎著幾人過來問。

“好了點,你們去哪了?”她皺眉問道。

“到山上去了。”莊書詩在老媽麵前,毫無保留,了沒什麽可隱瞞的。

“山上幹嘛去?”

“剛添了一批馬,在草場上試了試。”

馬!

無論是謝丹,還是妹妹一家,老的少的,聽到騎馬兩個字,都是瞬間兩眼放光。

在這年代,接觸大自然,跟騎馬,那都是奢侈的,而騎馬更是早就成為貴族運動。

普通人能騎上那麽一回,絕對能拿來說上一輩子,恨不得在朋友圈廣而告之,讓所有人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