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半路跳出來一個陌生遊客,輕輕鬆鬆就做到這些匪夷所思的動作,讓她好一陣子尷尬以及驚歎。
完全沒有了看笑話,隻有歎服,心裏想著,丫最好隻是為了泡妞,不然的話,她還真可能飯碗不保。
若是對方要留在這裏就業的話,就這長相,這體格,搶自己飯碗也就是分分鍾的事。
林風自然不會有搶她飯碗的想法,玩了一個小時後,帶著莊書詩過足了飛行的癮,這才從下邊下來。
也就是他才有這個體力,將莊書詩一百三十斤的體重,像是毛熊玩具般,帶著翻轉騰挪,臉不紅氣不喘的。
完全不似女運動員,因為力量不夠,有些動作轉換,不免會弄疼人。
林風帶她的時候,感覺隻是輕輕一托,就能將她放到自己肩膀上,坐在他的肩膀,抓住他的舉起的雙手,猶如兩道堅硬的金屬護欄,讓人感覺到濃濃的安全感。
有時還單手抓著她,將她當成風箏一樣放到空中,轉著圈子甩起來,就像是坐旋轉風車一般,整個人都在巨大的離心力作用下,像是隨時會飛出去。
好玩是好玩,就是有些太過刺激過頭,她整天坐辦公室,算計著生意,都不知道原來世間還有如此好玩的東西。
頭腦完全放空,幾乎無法思考,等下來時,身子都有點癱軟,使不上力來。
林風幫她重新塗上了防曬霜,開兩隻新鮮的椰子,吸上幾口,補充水份。
口感清鮮而可口,這明明都已經進入十二月份,溫度還高達二十七八度,再過半個月就該到新年了。
無怪乎,這地方還有這麽多人來渡假,一年四季,拉夏的溫度就沒有低於二十度的時候。
冬季極短,哪怕是入冬,也是可以繼續在海上遊玩。
就在兩人愜意地休息時,一隻排球飛過來,眼瞅著就要落在莊書詩的身上,忽然被林風一隻手截住。
穩穩抓在空中,林風戴著墨鏡,側頭看向球飛來的方向。
“哇哦,哥們,你挺厲害的嘛,敢不敢跟我們來一場!”
說話的正是胡佛,他們正在進行一場沙灘排球,至於球為何能偏到這來,不屑說,自然是故意的。
莊書詩也抬起頭來,看看林風,又看向保鏢。
兩個站在身後的遮陽傘下的大個子扭頭看了看那邊,並沒有動的意思,對方並沒有表現出攻擊意圖。
隻是邀請遊戲而已,他們自然不可能做出什麽驅趕之類,當然,如果顧主有要求,對方再想扔球過來,他們就得插手了。
“嘿帥哥,我看你身手挺好的,別不是個軟蛋吧!”卡米拉與另外兩個女孩子朝他吹著口哨,一邊說道。
胡佛幾人也是笑嘻嘻,一副我就是要搞事,你能耐我何的架勢。
林風也不是菩薩,三番四次,不給這些家夥點教訓,自己念頭都不通達。
他咧嘴一笑:“好啊,賭注是什麽?”
“賭注!”胡佛一怔,隨即大喜道:“比喝酒,輸一個球喝一瓶啤酒!”
卡米拉在旁邊出聲:“一瓶不夠,你還是不是男人,一球三瓶才夠勁!”
說著,衝著林風挺起胸脯。
莊書詩一下拉住林風,有些擔憂地看著他。
“放心吧,我什麽時候做過沒把握的事!”林風拍拍她的手,隨手在地上一撐站起來。
卡米拉眼睛一亮,隻有她這位專業玩過體操,接受過專業訓練的人,才能一眼看得出,隻是這簡單的一撐就起來的動作,就遠遠沒有那麽簡單。
這需要極高水準的體能,甚至說在場,連她都難以做得如此自然,隻有那些高水準的專業運動員,才可以做出來。
林風的體能加上俊俏的五官,她是越來越喜歡,若是能與之戰上一場,也不知是何等快意。
鑒於他這邊隻有兩人,雙方出場人數自然定為兩人,胡佛與卡米拉搭檔,一前一後,兩人都是躍躍欲試,滿臉的興奮。
以他們常年在這裏廝混,經常搭配玩球,以及健身,哪怕專業的排球手來,在這沙灘上也未必能玩得過他們。
畢竟,在這柔軟的沙地裏,想要快速轉移,不習慣的人,連站穩都有些費勁,就別說打排球這種激烈對抗的運動。
林風這邊,是他在前,莊書詩在後,對麵則是卡米拉在前,胡佛在後。
旁邊一群七八個年輕男女在起哄叫喚,不住拿話哄托,擠兌,將氣氛搞得熱烈起來,想不玩都不行。
在他們看來,林風這一對漂亮的人兒,這次鐵定是要裁了。
胡佛和卡米拉那是什麽人,兩個沙場殺手,哪怕兩人酒量再好,也扛不住他們偷偷加料後的酒。
等喝得暈頭轉向,再帶著他們回去參加派對,到時怎麽玩都行。
他們自然也能有份沾光,以至於一個個舔著嘴唇,心裏已經幻想著等下的愉快畫麵。
男的盯女的,女的盯林風,當然,也有個別無論是莊書詩還是林風,都是同樣感興趣。
林風兩下把東西眼鏡和身上的東西除掉,衝著莊書詩投一個放心的笑容,她微微點點頭,站在後邊,身子躬著做好準備。
心情說不緊張是假的,但跟林風一起玩遊戲,輸人不輸陣,也是一種另類的體驗,出來玩嘛,多體驗點東西也不是什麽大事。
而且,林風給她的安全感相當可靠,再不濟,邊上還有兩名保鏢,斷然不會出什麽問題。
“帥哥,準備好接我的球了嗎!”卡米拉在對麵蹦著,胸脯隨著身子激**起伏,手中的排球在她手中轉著圈圈,玩著各種花樣,看起來就是個高手。
林風嘴角一扯,伸出手指勾了勾。
對麵的排球輕輕拋上空中,卡米拉身子低伏,隨即猛地躥起,她姣好的身材在這一刻,波濤起伏,全身充滿彈性的緊致肌肉也跟著如同波浪般泛起紋路來。
手猛地揮下,排球砰地就朝著林風這邊飛射過來,上來就是一記絕殺,又狠又急,令人猝不及防。
身後的莊書詩從她跳起來的一刻,就感覺到不妙,咬著牙做準備,隨時準備補救。
然而,球剛剛過網,卻被另外一隻等候在前的手給強行拍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