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的表情瞬間凝固,垂頭喪氣地將人領進去。

謝丹看到其中一人時,連忙起身,用敬語招呼:“徐大師,您怎麽來了。”

“這是徐熙大師,就是他給莊強治療的!”莊書詩連忙介紹。

徐熙很有禮地擺擺手,笑道:“不用客氣,這是過來,主要是陪我們會長過來找林先生的,這位是我們治療師協會的副理事長賀元。”

賀元是個四十左右的成功人士,臉上笑容很親切,先是跟眾人打聲招呼,目光才落到林風身上。

“林先生,聽說你想成為一名治療師,我們特地過來給你發出邀請。”

林風微笑作答:“真是麻煩你們了。”

“不麻煩,不麻煩,作為開創了新道理的治療師,你這樣的人才,我們協會上下都十分歡迎!”

說著,將一份邀請函過遞過來。

“你的事我們已經聽說了,事情的起因很明顯,隻要加入我們協會,那些人總還會顧及的。”賀元目光掃到芙蕾娜。

眉頭又跳了跳,卻是沒言語。

林風接過邀請函,掃了一眼,大意是邀請他明天過去進去測試,附同的還有一份協會的詳細介紹。

感受到賀元的目光,芙蕾娜眼中又燃起了些許希望,對方肯定是認得自己的。

那麽是不是接下來就該到提條件的時候,她可不願意,再在這裏伺候人下去。

每一分鍾,都感覺渡日如年,絕對不想再在這裏過夜。

也不知道,接下來的還要被如何欺負。

萬一那林風意圖不軌怎麽辦,像她這樣美麗高貴的美少女公主,沉淪惡人窩。

把她當奴婢的事情,都做得出來,那別的事也不是做不出。

而且,那個叫莊興的老頭子,看自己的目光也讓她感到害怕。

可惜,賀元連提都沒提,隻是掃過一眼後,就收回視線,完全隻是將她當成背景一般。

“徐大師,能請會長大人,幫我們家阿強看看嗎?”謝丹滿臉希冀地尋了個機會開口。

徐熙看向自家會長,又看看林風,他不過是個實習治療師而已,當著會長和林風的麵,被喊大師,此時心裏邊那一個叫尷尬。

MMP,你家裏就有這麽一個怪胎,這不是寒磣我麽。

不過,這些話隻能憋在心裏,臉上還是微笑著道:“當然沒問題,會長你這方便嗎?”

賀元卻是看向林風,“林兄弟,你乃是天縱之才,在你麵前,我哪裏敢獻醜。”

“客氣了,我是野路子,雖然有些想法,但缺乏係統性的學習,我若是可以的話,就不需要上來這裏了,還要麻煩會長你幫忙看看!”

聽完林風的話,賀元和徐熙都感覺挺滿意,對嘛,那什麽一場聖雨,救活百人的事情太過誇張。

打死他們都做不到,不過,你終究是野路子,就算是有些本事,那也比不上自家這樣的科班出身。

賀元起身,來到病床跟前,看著臉色有些蒼白的莊強,仔細檢查過後。

莊家的一家人都緊緊盯著他,等著答案。

“我的診斷跟小徐的一樣,腦部活動消失,隻能采取養魂之術,就像是如同嬰孩一般,讓他重新誕出意識來,這期間,你們得照顧好他的身體,別讓肢體萎縮了。”

說的話,果然跟徐熙之前說的沒什麽差別,眾人一陣失望,不過還是千恩萬謝。

等送走兩人,莊書詩、謝丹都圍著林風,雙眼冒光。

“林風,這邀請函是怎麽回事,是不是你也要成為治療師了?”謝丹兩眼冒光,炙熱無比。

林風點點頭,算是承認。

啪地一聲,謝丹一巴掌拍在莊興的大腿上,整個人都興奮得快跳起來。

“我就知道,你不是非常人,一定會有出息的,把書詩嫁給你沒有挑錯人!”

看著她興奮地說個不停,林風的臉皮都不由得抽了幾下,居然有臉說這話。

之前是誰,天天罵他軟飯王,千方百計要將他掃地出門了嗎。

就連莊書詩都紅著臉,將她拉到一邊去,莊興也假裝逗孫子,沒聽見這些話。

芙蕾娜將兩人送到門口,不斷使眼色,卻不料,對方視而不見。

氣得她直接把門一摔,砰地一下,倒是把兩個小孩給嚇了一跳。

等回過頭來,麵對莊家人的凝視,頓時被拉回現實,連忙嚇得縮起腦袋。

林風拿著治療師協會的資料,自顧自地看起來。

治療師協會是一個半官方的組織,任何人都可以申請加入,隻要繳納會費就行。

裏麵有相關的研究文獻,教材,材料,以及器械,場地,隻要付錢就可以購買或租用。

一些高級的研究成果,材料,或是聽課,就需要有內部積分,積分都是根據個人貢獻來計算。

比如將自己的研究成果貢獻上交,或是治好一個人,替別人打工,甚至開堂授課,都可以獲得積分。

林風掃過一遍,也沒花兩分鍾,放下來時,莊書詩已經忍不住好奇,也拿起來細細看起來。

夜晚,曼多親王坐在自己的行宮之中,臉色陰沉。

“我的王妃死了,女兒成為傭人,你們居然還在這裏幹看著!”

橢圓長桌之上,權新亮、孫卓都赫然在列,俱都沒有出聲,低眉順目,事不關已。

曼多的目光掃過他們,最後落在一個中年身上,趙培是芙蕾娜的老師,也是安全總顧問。

地位還在死去的負責人之上,同樣是二級的超能使,在防衛處也是中層人員。

此人是他投資,培養,送上去的,整個人身上都是貼著他的名字。

但現在,這家夥居然也保持著沉默,什麽都沒有做。

趙培麵對他的目光,不得不坐直來開口:“王爺,那人不簡單。”

“怎麽個不簡單法,他有什麽通天的背景?”曼多親王怒問。

“太幹淨了,我們什麽都沒查到,在一年之前,他還是個一無是處的絝紈。

一年後,就奇跡般展露頭角,甚至用出了我們前所未見的能力。”

趙培解釋道,正是因為什麽也查不出,才不敢輕舉妄動。

以他們的情報能力,都查不出什麽來,一是對方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背景,一身本事是突然冒出來的,這個可能性等於零。

二是,對方背景太大,隱藏得太好,以至於連力場發生器,都無法追蹤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