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哪位古人曾經說過一句至理名言:男人說話要算數,母豬都能上樹。什麽隻和我一個人曾經一室共處過……長成他那樣的男人,還有外企高管的背景做陪襯,私生活怎麽可能一潭死水?

果然,我一直以來堅持的拒絕是正確的!

越來越覺得愛情有時是一瞬間的錯覺,有的人把這個錯覺視為一生一世的信仰,有的人為了這個錯覺,拋妻棄子、拋夫棄女,越是困難重重越能成為永遠的執念。

可大多數的人,愛情慢慢化作親情,相濡以沫過了一生。其實到頭來重新去看,有沒有愛情又能怎麽樣,還不就是那麽一輩子。守住自己的心,就擁有了最堅強的防護。不愛就永遠不會受到傷害,不要偏偏朝著一個方向走下去,直到傷痕累累地回頭,方可心甘情願。

回家的路走得好漫長,像是永遠沒有盡頭!

夜裏輾轉反側,吃了半片安眠藥,漸漸有了睡意,手邊的電話突然響了起來,摸過來一看卻是一個不認識的座機電話,看了看開頭幾位數字,應該是本區的。

心裏砰砰地跳了幾下,朦朧中窗外一輪冷月當空,**地下都撒上了一層銀色的清輝。

空氣中寂靜得隻能聽到電話兩端越漸清晰的呼吸聲,卻沒有一個人開口講話。一開始我們都好像是在等待對方的開口,可是慢慢地就成了一種莫名其妙的對峙。

我覺得自己一定是太過神經質了,也許這就是一個半夜打錯的電話,藥勁上來,眼皮越來越沉……

“茜茜,作晚和小許約會去了?”早上刷牙的時候,繼母在外麵喊我。其實昨天走到樓下的時候,就看見繼母在她臥室的窗子前張望。知道她沒有看到路虎車,一大早才來試探我。

“我昨天加班!”

自從她們誤會了我和許靖軒的關係後,家裏平靜了很多,就連父親在繼母的壓力下也漸漸很少再提起徐斌。

“哦,最近很少看小許來接送你了……哪天讓他來家裏吃頓飯吧,或者去外麵也行,既然好幾個月了,雙方家裏見見麵也是應該的!”

“紅姨,我和他隻是普通朋友,您就別跟我爸那亂說了!”

繼母把手裏的抹布摔在桌上,嗓音高了八度:“就說你是個沒良心的小白眼狼,許靖軒自己和你爸說的要和你搞對象,你這還沒嫁給有錢人呢,就這麽急著和我們撇開關係?

實話告訴你,我就是指望著將來你和小許幫襯幫襯家裏呢,我從12歲就養著你,高中時伺候你小產坐月子,大學時給你省學費,我這後媽比你親媽要好一萬倍,說到哪我也講得出理去……”家裏沒人,紅姨的嗓門越來越大,我洗了把臉,奪門逃走。

每次這種陣勢我都像吃了蒼蠅一樣惡心。

腳不沾地跑到樓下,剛走到小區口,就聽見有一個人在身後喊我,一扭頭,我呆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