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他是打算跟我來真的?不是吧?遊戲而已嘛,用得著這麽認真嘛?我和他說的讓他跟我姓,純屬開玩笑的嘛!無傷大雅啊!這小子怎麽把別人的話聽得這麽嚴肅啊?”

卓香雅躲在石灶台後,偷偷探出腦袋望著男子那好像擺起擂台掛陣似的大陣仗,無語的縮回腦袋,靠在灶台邊上泄了氣。

那個傻子男人是打算把她當敵人一樣用雪球正麵突`破呢?

“嗚呼哀哉!我怎麽遇上這種腦筋兒遲鈍,不懂得轉彎兒的男人?玩就是玩嘛!用雙手就行了啊?他在那裏弄出那麽大一個雪球,純屬是想把我一擊撞飛,塞到雪裏去呢?不行,得想個辦法,不能讓他得逞啊!可是能想什麽辦法嘛!又不能用輕功逃身。哎,真是的。看他年紀輕輕的,昨天晚上還給我讓床睡,怎麽看著也應該是個老實本分不會欺負女人的男人呀?哪裏想得到他是那種會把武功用在與女人打雪仗這種小遊戲上?卑鄙的男人,本宮對你稍感失望呐。”

卓香雅惆悵的在腦袋裏想著可以應對男子那個滔天大雪球的對策,口上用隻有自己能聽見的聲音絮絮叨叨的喃喃不停,多數已經從對男人的不解,轉換成對男人的鄙視了。

“呃用這個行不行?”

眸光隨便在身邊一掃,掃過倒在腳旁現有能即抓即用的一段比較細的木頭,卓香雅放在手中翻過來掉過去的看著,拿在手心裏轉成一圈小數點的晃悠著,腦海裏靈光一現,想到一個好辦法。

雖然在自己生活的現代社會裏她除了對醫術研究,藥性研製比較有興趣外,基本上沒有什麽其它太大的業餘愛好。

可這基本沒有,不代表完全沒有啊?

例如,卓香雅在遇到不講道理的病人家屬導致心情非常煩悶的時候,偶而也會背上運動包,穿上運動鞋,去棒球、網球場地上熱汗淋漓的揮灑一把,直到體力透支,把心裏的煩悶情緒全都發泄完了為止。

卓香雅摸著手中無論在大小粗細方麵,還是重量體積方麵都比較和棒球棍子相似的小木頭柱子,薄唇輕啟,露出一抹甜甜的笑,計上心來。

他用含了內力的雪球來打她,她就不能把內力用在木頭擊打雪球的爆發力上嗎?

同樣都是以物抵物,以物擊物,誰勝誰輸,還得走著瞧下去才能知道不是?

若是論用最關鍵的,應該是要看,她肯用出幾分內力來對付他吧?

是不是?

卓香雅躲在灶台後麵偷笑,笑她的小聰明再一次用在了該用的地方,她就是全天下最有智慧的女人!嘿嘿嘿!

灶台之外,雪球在男子掌氣的力帶中越發漸大,快速的轉向超高的帶起靜齋宮裏的冰冷氣流,隨著雪球轉過的地方捎出一股寒肅的風,刮如刀削。

男子當真言出必行,行出必真,勢要隻用一擊,便把卓香雅埋頭沒入雪中,以最快的速度解決卓香雅對他發下的戰貼,好讓這個總是讓他下不來台的醜女人,知道男人的脾氣,可不是像做家常便飯那般容易好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