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百發不過的一章 美人屍妝

“嗯……恩人。,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

“良宵。”

“恩人,我是阿今。”

“良宵。”

“恩人……”

“良宵,別走。”

“恩人,我是阿今,我不走。”

“良宵,我喜歡你。”

“阿今喜歡你。”

修衣的臉上泛著‘潮’紅。神智越來越模糊。阿今的呼吸很急促,腦子卻愈漸清醒。

滿室旖旎。

一陣一陣的聲音襲來,黑夜撕開了‘欲’望的暗紗,‘露’出人心深處最原始的渴望,綻放人類最初的姿態。

夜很長、很長,仿似永無光明之日。

巫山**,今夜良宵君不負!

“喵嗚……”

濃稠的白漿噴出的同時,屋外傳來一聲淒厲的貓叫。

修衣一下就清醒了過來,心頭好像有把刀在割,害成一小塊一小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他停了下來,趴在阿今的身上。

“喵……”

“喵嗚嗚……”

一聲一聲,淒慘無比。

阿今也聽到了,她小聲提醒:“恩人,是你心裏的那個他,他又來找你了。”

“我心裏沒人。”敗獨壹下嘿!言!哥

“他不是人。”

“貓也沒有。”

“阿今並沒有提及貓靈。”

“……”

修衣把頭埋進阿今香軟的頸窩,閉上眼,深呼吸。

柔道填滿。香流溢出,修衣猛地‘抽’了出來,而後又衝了進去。

一下一下,時快時慢。

漆黑的夜,古‘色’古香的窗外。有一隻黑貓瞪著圓溜的眼睛,仔細觀看著這幕‘春’水戲鴛鴦。誰也辯不清他的內心是怎樣的?是放棄,還是報複?

半個小時後,修衣趴在阿今身上,一動不動地躺著。

“恩人?”

修衣歎了口氣,“阿今,過了今晚,你不要再來了。”

“恩人……”

“我對不起你,人妖殊途,我們不合適。”

“為了他麽?”

“誰都不為。這些天,我過得很累。”

“恩人,是我害你這樣的麽?我以為我跟你結合,你會很快樂。對不起。”

“不,不是你的問題。”

“那……”

“阿今,是我的問題。怪我……我的心不淨。”

“恩人,我離開了之後,你的心就會淨了麽?你就不會感覺到累了麽?”

“應該是的。”

“那好,我走。”

阿今含淚點頭,轉身打開‘門’,走進夜‘色’裏。修衣望著她的背影,餘光突然瞄到窗邊有一隻黑‘色’的貓。

修衣緊緊捏著拳頭,倒頭睡去。

誰都沒有理!

過了不知道多久,修衣被一雙大手‘弄’醒。

那雙手從他的臉頰,一直‘摸’到了‘胸’口,修衣的鼻腔裏是淡淡的百合香中染著一點貓‘騷’。

修靈想睜開眼睛,卻發覺渾身無力,不能動彈半分。

“恩人。”

是黑貓靈的聲音。他來了!

他想幹什麽?

“恩人,睜開眼睛看看我。——我是良宵啊。”

黑貓靈的話似乎帶著某種魔力,修衣猛地睜開了眼睛。——一張黝黑的臉在麵前放大。

湊近仔細去看,卻也並不覺得難看。

長長的黑發直瀉而下,濃眉大眼,神‘色’慵懶,邪魅中帶著無限溫柔。

黑貓靈在修衣的額頭上落下一‘吻’。

不要。修衣在心裏大吼,嘴巴卻發不出聲,不能動。

黑貓靈抬起頭來,朝修衣邪惡地笑,扶住修衣的腰,雙手一用力,將修衣翻轉了過來。修衣剛才因為跟阿今歡快,累得沒有力氣去穿上衣服,此時被黑貓靈這麽一擺‘弄’,那裏一覽無遺。

黑貓靈伸出滑膩的、微帶倒刺的舌頭,‘舔’了‘舔’修衣的‘花’蕊。他的手指,則一直向上‘摸’,直‘摸’到修衣的黑珍珠,這才停了下來,在黑珍珠上輕柔撚搓。修衣驚得瞪大了雙眼,卻又不能反抗。

“恩人,我的恩人。”

黑貓靈又將修衣翻了過來,麵對麵,俯下身牢牢地壓住。與此同時,黑貓靈伸出了一根手指,輕輕伸進。

修衣惱怒,卻不能言。

黑貓靈將修衣的‘花’蕊擴張到兩指,再是三指。黑貓靈摟著修衣的腰身,‘挺’進,‘挺’進。

修衣的心裏在“嗷嗷嗷”地慘叫……

這還不夠!

黑貓靈‘抽’‘插’了幾下,不過癮,將修衣和他自己調了個順序。他在下,修衣騎在他的身上。

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修衣的臉變得紅‘豔’紅‘豔’,跟‘花’姑娘似的。

“叩叩叩……”

正“打得”‘激’烈,突然有人敲‘門’。

“師叔,你剛才吼什麽?是不是遇到靈物了?你別怕,我也遇到靈物了,這是寺裏的靈物,他們不傷人的。他們還幫我做功課呢,你說他們好不好?”

黑貓靈附在修衣耳邊:“你若不主動些,我就把‘門’打開。”

修衣瞪著雙眼,直直盯著黑貓靈,黑貓靈笑了笑,抬手在修衣眼前一揮,修衣終於能說話了。

他對屋外的小和尚說:“我……沒事,被一隻貓嚇到了而已。”

“哦,原來是貓。”

“嗯……很可怕的一隻大黑貓。”

“寺裏是有一隻黑貓,不過它很小呀,你還常常喂它吃食來著。你平常最有愛心了,怎麽突然就怕起貓來了呢?”

“人……人都是會變的。”

“哦……”

小和尚嘀咕著,腳步敲起,漸行漸遠。

老半天沒有再聽到屋外有任何動靜,修衣長長吐了口氣,然後一翻身躺到了一邊。躺到一邊,他這才反應過來,‘床’上還有一個人。不,不是人,是一隻黑貓靈。

“坐上去。”

黑貓靈冷冷地道。

修衣炸‘毛’了,指著黑貓靈的鼻子,罵道:“娘的,老子當了十幾年和尚,還沒有……唔!”黑貓靈用嘴將修衣的嘴封住了。

“嗯……”

半晌,黑貓靈才鬆開他:“你再不聽話,我就喊人了。”

“……”

“乖,快坐上去,自己動!”

修衣一咬牙,爬了起來,淩空坐到黑貓靈的身上,死死抿著‘唇’,忍著疼,一點一點地往下坐去。

折騰了很久。

修衣的頭向後仰起。——實在是太疼了!隻是,在這巨痛之中,卻又帶著一絲興奮與渴望。——修衣握著拳頭,指甲陷進了掌心的‘肉’裏,留下一個個血‘色’小月牙。

“動啊。”

黑貓靈不滿地道。

修衣沒有動。

黑貓靈等不及了,翻身將修衣壓在身上,抬起他的一條‘腿’,架在肩上。

此刻修衣已經疼得無法出聲了,死死抓著身下的‘床’單,熬過這陣子痛。

不等修衣有所適應,黑貓靈開始動起來,一下一下,輕輕重重。修衣緊握著拳,指關節發白,上仰著腦袋,不由自主地向後退去。黑貓靈捏著他的腰,又將他拉了回來,在他溫暖的體內,橫衝直撞。

過了五六分鍾,黑貓靈停了下來,很不滿意修衣的表現,將修衣翻了個身,讓他趴在‘床’上,用力拍了一下他的雪白。

“恩人,快說,說你愛我。”

“……”

“說愛我,說你愛我。”

“我……不要……啊……”

修衣忍不住輕聲叫出來。

黑貓靈笑了笑。

四周響起了一首歌:

山嵐像茶杯上的雲煙,顏‘色’越來越淺,我越走越遠,有好多的話想當著你的麵,再說一遍。

你身後窗外那片梯田,像一段段從前,你站在茶園抬頭望著天,想象我已在山的那一邊。

我想再喝一碗你熬的茶湯,暖身後輕輕揮別在渡江,渡江到那遙遠的寒冷北方,你就怕我的手會凍僵。我一定回來喝你熬的茶湯,這次記得多放一些老薑,我寄給你的信還在路途上,何時在到你的地方。

北風它吹過多少村落,來來回回讓我,分不清那年你求神保佑,隻見風聲大作,卻更寂寞。

那莊稼已經幾次秋收,麥田幾次成熟。於是你祈禱,安靜的難過,我還是一直也沒有回來過。

這天地間有沒有一種‘藥’方,讓思念永遠不會涼。

我始終惦記著你熬的茶湯,你說你多放一些老薑,你收到信後一直擱在桌上,不知要寄還那地方。

聽著歌,修衣的神智漸漸‘迷’離起來,雙手無意識地反攀上黑貓靈手臂。

黑貓靈低下頭,‘露’出一抹‘陰’謀得逞的笑容。

過了許久許久,天空泛起了魚肚白。

修衣一點力氣都沒有了,軟綿綿地趴著,任由黑貓靈**。

黑貓靈越戰越勇,將修衣重新翻轉過來,換了個姿勢,輕顫著。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重,似乎要將修衣撕成千萬片碎片。

“叩叩叩……”

房‘門’再次被敲響。

“師叔,你醒了麽?該做早課了。”

又是那個小和尚。

修衣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黑貓靈笑了笑,用嘴封麵了修衣的‘唇’。

小和尚在外麵喃喃:“這個師叔又在睡懶覺。”

又等了半晌,不見小和尚說話,想來是已經走了。

修衣覺得自己快被他撐破了,三分真兩分假地低泣起來,兩條掛在黑貓靈腰上的‘腿’開始胡‘亂’蹬著,不停地掙紮。

黑貓靈低吼一聲,灼熱噴了出來。

修衣又哭又叫,低聲咒罵幾句,在快樂與痛苦的雙重折磨下,雙眼一黑,昏了過去。

當修衣再次醒來的時候,黑貓靈已經不見了,而在他的身邊,圍著一群同輩的和尚,這其中就包括修靈和尚。

有和尚道:“修衣,你被一隻貓靈上啦!是自願還是強的?”

修衣搖頭。

那和尚又道:“你看這一‘床’的貓‘毛’。”

修衣又搖頭。

那和尚繼續道:“你是不是被貓靈下了相思咒?你家那隻小百合‘花’靈呢?”

修衣仍然搖頭。

修靈向前一步,總結了一句:“修衣被貓靈攝了‘精’魄,失了神智,傻了。”

——這就是修衣被強上的所有經過,以及……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