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漫漫長夜

鳳凰國是周邊國家商品買賣必須經過的國家,他主要以出口香料藥品以及絲綢為主,同時也是一個信仰鬼神的國家。言情穿越書更新首發,你隻來151+看書網

優越的地理位置原本就讓他成為數一數二的經濟強國。

再加上他強大的戰鬥力量,鳳凰國的君主曆來注重人才的培養,戰功赫赫的將軍數不勝數,同時也注重文人的發展。

更重要的是,鳳凰國四麵都有天險保護,各個關口重兵把守,易守難攻。

因此,鳳凰國注定繁榮昌盛。

尤其是七年前鳳長卿登機以來,鳳凰國更是達到了一個鼎盛時期。

而鳳長卿登機的第一件事就是大幅休整鳳凰宮,請來全國最好的木匠工匠設計,用了整整三年的時間,耗費了大半國庫,財力物力人力消耗大半,才建成了今日的輝煌。

那年,鳳長卿索性讓鳳凰宮依此山而建,整個鳳凰山都是鳳凰宮,自上而下共分九重,重重都有一個軍事基地,而且鳳凰山的背麵便是萬丈深淵,攻破是不可能的。

如此得天獨厚的地理位置以及巧妙的設計,皇宮內機關重重,若沒有專門的人帶路是很難保全自身的。

而且當年參與這項工程的人都被鳳長卿全數殺光。

這本來是一個不可能被攻破的城池。

但是這一切都被一個神秘的黑衣人打破,那晚沒有月亮,鳳長卿和平常一樣沐浴,但是憑著深厚的功夫底子他也能聽出房頂上的細微聲響。

來人的輕功極好,就算他追了很久也隻能看見衣角,同時也驚動了禦林軍。

但是他也檢查了一下,竟然什麽都沒有丟。

不過,這件事交給秦瀟,鳳長卿覺得是萬無一失的。

此刻燭台上的蠟燭已經燃燒過半,四周一片寂靜,隻有蠟燭發出的滋滋聲。兩個青衣女子恭敬的站在珠簾外側,屋內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的**使得房內溫度異常的高,兩個女子已然麵不改色,顯然已經習慣這樣的場景。

“皇上,秦瀟秦將軍求見。”太監小心翼翼的弓著身子,將頭埋得極低。

屋內的人依舊沒有回應,倒是女人的**一聲接著一聲,太監也不以為常。特地太高了聲音,再次說道“啟稟皇上,秦瀟秦將軍求見皇上。”

“啊~”當身體的快感達到巔峰,女人終於壓抑不住內心的興奮,發出誘人的尖叫。掙開迷茫的雙眸,似乎還沉浸在剛剛的快感中,神智沒有恢複。

男子滿意的看著女人的反應,伸手在女人雪白的雙峰上狠狠的**了幾下,使得女人發出陣陣低吟。男子揚起嘴角,掀開床簾,起身下地。

古銅色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空氣中,身上沒有一絲贅肉,完美至極。

張開雙手,婢女立刻拿著衣服前來,靈巧的幫男子穿上。

“秦將軍可是抓到刺客了?”男人慢悠悠的走到外廳,不理會秦瀟,直徑走到上位,懶散的坐在榻榻米上,脖頸間還有女人的唇印,他卻完全不在乎。

瞥見秦瀟手臂上的傷,男人微微皺眉“刺客呢?”

“臣罪該萬死。”秦瀟雙手抱拳,不在乎手臂上的傷已經開始流血,再次雙手伏地,重重的將頭一埋“臣等奉命捉拿刺客,不料刺客逃入白虎山,臣等前去探尋,豈料遇到狼群攻擊。微臣···。”

“你說白虎山?”男人玩弄著桌案上的琉璃杯,揚起嘴角“聽說白虎山野狼成群,朕前兩年還去打獵,隻不過狼群過於凶猛,隻能在山外徘徊。刺客逃到那裏,可是碎屍萬段,屍骨無存了。”

秦瀟聽著男子的話,像是準備放棄追捕,但是他不甘心,他帶去的人全部都為保護他而丟掉性命,怎能放棄,非要殺他個片甲不留,。

但是秦瀟依舊坦誠的交出刺客刮破的衣服,舉高過頭頂“啟稟皇上,微臣隻找到了這個,並沒有發現刺客的屍首,但是,同微臣前去的一幹人等全都被狼群咬殺,微臣沒有完成使命,還讓部下喪失性命,請皇上降罪。”

太監將破布呈上,男子接過布條,上麵布滿了血跡,將布條放到一邊,男子看著秦瀟“朕知道秦將軍備受部下尊敬,想必你的部下也是希望你活下來。刺客雖然逃走,卻也未必活下去,秦將軍稍作休息,調養幾日,朕自有安排。”

“這···。”秦瀟還想請命圍剿白虎山,可是皇上的意思根本就是不再追究。

“秦將軍還有什麽事麽?”男子不耐煩的一瞥。

“微臣謝皇上不殺之恩。”雖然不甘心,但是這個皇上的性格向來詭異,高興的時候隨時大赦天下,震怒之時也可以血洗天下,隻好告退“微臣告退。”

等到秦瀟退下,男子再次拿起沾滿血漬的布條,放在鼻尖。

有女人的味道。雖然微弱,但確實存在。

他向來嗅覺靈敏,心思縝密,他怎麽會不知道秦瀟心中所想?隻是那刺客的目的,他至今未想明白。

“皇上,是在為刺客的事情擔憂麽?”

男子收起布條,瞬間恢複明朗的笑容,看著剛從歡/愛頂峰醒過來的女人。

妝容已被完全褪去,卻別有一番韻味,用一件半透明的衣物遮體,卻讓那豐滿的身子更加誘/人。隻是現在欲/火已退,這個女人已經勾不起他半點興趣。

“皇上,臣妾也希望為皇上分憂。”女人緩緩走過來,貼在男子的身上,雙手巧妙地探入男子健碩的胸膛,努力將自己的胸脯貼近男子,卻被男子一把握住柔荑,女人一驚,露出嬌羞之色“皇上,臣妾···。”

男子冷冷一笑,推開貼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拿過宮女早已準備好的絲巾,在被女人碰過的地方反複擦拭。最後將絲巾往旁邊一丟“朕的愛妃啊,伺候朕這麽久,你還不知道朕的規矩嗎?”

聽出男子的不滿,女人嚇得趕緊跪下,這個人的規矩···沒有得到允許之前,是不許擅自碰他的。“皇上恕罪,臣妾一時糊塗,臣妾該死。”

男子鄙夷的一瞥,勾起女人的下顎“愛妃啊,你這又是讓朕恕罪,又是臣妾該死的,你是讓朕饒恕你呢?還是賜你死罪?”

女人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水靈靈的雙眸閃爍著恐懼的光芒,雙唇顫抖“皇上··臣妾··臣妾。”

“哈哈哈··哈哈朕不過是跟你開個玩笑而已。”男子鬆開女人,看著女人放鬆的表情之時,再補充一句“留你一個全屍。”

女人一怔,完全沒有反應過來,等到回過神來,想要求饒之時,男子已經離開···

屋外星空璀璨,一顆流星劃過天際。

風快速的從齊琳的耳邊劃過,使得她泛起雞皮疙瘩。

也是這絲絲涼意讓她恢複意識,看著眼前飛速後退的樹木,齊琳以為自己還在犯暈,可是當腳無落實感時,她才發現,她現在是在空中,而帶著她在空中的便是之前她所救的黑衣人,雖然親眼見識了傳說中的輕功,可是她一點也高興不起來。

“放開我。”齊琳可不想呆在這個流氓的懷裏,伸手要推開男子,卻發現腰間的手抱得更加的緊。

“現在放開你,恐怕你會粉身碎骨了。”黑衣人並不理會齊琳的怒氣,自顧自的借著藤條穿梭於樹與樹之間“雖然你的生死與我無關,但是,我還有事沒有做完。”

還有事沒有做完?齊琳回想方才之事,臉上一熱,推著男子的手更加的用力了“你放開我,卑鄙下流無恥,你還要做什麽啊?”

黑衣人也不在乎齊琳的掙紮,前方傳來弱弱的流水聲,還有弱弱的白光,黑衣人一個躍身,借著樹枝的反彈力,三兩下就來到水流的地方。這裏是一個小瀑布,因為月光星辰,水便成了最好的照明物。

放下齊琳,快速的在齊琳的身上點了兩下,伸手接住齊琳軟下去的身子“放心,結束之後自會決定你的生死。”

齊琳被點了穴道,隻能任由男子將她放在白石上,冰冷透過肌膚傳入,她卻說也說不出,動也動不了。

隻能幹瞪著男子,真希望那些狼群會突然出來,咬斷這個色狼的脖子。最好碎屍萬段,吃得骨頭都不剩。

撥開齊琳散在胸前的長發,男子仔細的看著齊琳的身體,像是欣賞一件藝術品,要從齊琳的身上找出什麽來。

齊琳從來沒有被一個男人這樣看過,倒是覺得別扭萬分。眼瞼微垂,要是可以說話,她寧願讓這個男人殺了她,也不願被他這般侮辱。

在齊琳的身上沒有發現任何標誌,男子將視線移到齊琳的臉上,從他此次前往皇宮,偷出的情報來看,每個細作的身上必定有一個特殊的烙印,可是齊琳身上並沒有。難道是···黑衣人仔細的沉思著。

齊琳不知道黑衣人在想些什麽,但是整個後背都貼在冰冷的石頭上,她都已經感覺到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減慢運動,全身雞皮疙瘩應該是掉了一地。

忽然身子一輕,齊琳就被黑衣人抱著直立起來,剛以為黑衣人人性大發,準備放過她的時候,齊琳忽然覺得胸前一涼,驚得她瞳孔一縮。

她胸前僅有的一塊遮蔽物就這樣被該死的黑衣人奪去,黑衣人盯著她的胸/脯看了半天,沒有什麽端倪之後又圍著她轉了一圈。在齊琳的心中已經將黑衣人罵了個狗血淋頭,甚至將他的祖宗都問候了一遍。但是更多的是屈辱,她從未被人這樣對待過,從小到大,她根本不給色狼騷擾她的機會。

“撕拉”

黑衣人一用力,齊琳腰間維持獸皮的東西被扯斷。

黑衣人盯著齊琳完全**的身子,目光掃過齊琳的每一寸肌膚,無奈就算有星光照明,卻也看不真切。黑衣人索性伸出手,覆上齊琳的頸間,開始由上而下的仔細摸索著。

手指劃過齊琳冰涼的肌膚,手掌覆蓋因寒冷而起雞皮疙瘩的身體,黑衣人竟忍不住來回摸索了幾次,像是給齊琳取暖。

當來到齊琳的胸脯時,黑衣人依舊毫不猶豫的覆上去,利用觸感來尋找是當下唯一的辦法,本來可以糊弄過去,可是,他不能冒這個險,萬一,要是有個萬一,七年的計劃功虧一簣,還會連累兄長,那個對他有再造之恩的兄長。

想到這裏,黑衣人的力道稍微大了些,惹得齊琳不由得屏住呼吸。

齊琳動不了,說不出,隻能成為俎上魚肉,任人宰割。

當那隻手毫不猶豫的來到腿間,肆無忌憚的來回摸索,齊琳心中一直壓抑著的屈辱感,自尊被踐踏的羞恥感,全部化作一股冰涼,徘徊於眼間。不可以哭,不可以流淚,至少不可以在這個人的麵前流淚。

齊琳一遍一遍的告誡自己,永遠都不要在別人麵前哭泣,是她從小養成的習慣,因為她知道,就算流淚哭泣,也不會得到任何安慰,隻會被別人看不起,她永遠都不會忘記當自己拿著壞掉的作業本哭著去找媽媽,然後被那個繼父搶過去,用腳狠狠的踩,就好像踩的是她的自尊,是她的人。

從那一次開始,她就再也沒有在別人的麵前哭過,就算難過的想哭,也會找個地方躲起來。

沒有找到,尋遍齊琳全身都沒有找到任何標誌,難道真的誤會了?認錯人了?黑衣人皺著眉頭,抬眸間瞥見齊琳濕潤的雙眸,在黑夜中閃爍著點點星光,像是在控訴自己的罪行,又似乎在努力維係著什麽。

黑衣人看著齊琳,心底的某處柔軟被激活,使得他情不自禁的伸手勾起齊琳的下顎,讓她正對著星光。可是齊琳眼中除了冰冷的**,還有冷漠的仇恨,他知道,這個女人若是能動,一定跟他拚個你死我活。

正在這時,一股淡淡的甜甜的味道飄入鼻中,黑衣人深吸一口氣,隨風而入的果真有一股淡淡的香味,這香味帶著甜甜的味道,若不是仔細分辨,是聞不出來的。

黑衣人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已經靠在齊琳的脖頸間,正貪婪的吸著這味道,原來這股幽香是來自於齊琳身上,竟讓他這般陶醉。男人的欲/望被勾起,放在齊琳後背的那隻手,正不由自主的來回撫摸著那光滑嬌嫩的肌膚。

黑衣人稍一用力,便將齊琳攬入懷中,借著星光吻上齊琳冰冷的唇,那股異香立刻傳入口中,像是蜜糖,甜甜的,讓他情不自禁的想要索取更多。攬住齊琳的腰身,往後稍一用力,兩人就這樣緩緩躺在光滑的白石上。

黑衣人背對著星辰,齊琳完全看不清他的表情。

但是她清楚的感覺到了男人的欲/望正隔著衣衫滲入她的肌膚,眸子中隨即閃過一絲慌亂,全身的細胞都進入警惕狀態。

齊琳想要拒絕,卻發現全身依舊動不了,就連聲音也卡在喉嚨處出不來。

看出齊琳想要說話,黑衣人揚起嘴角,伸手撥開齊琳的青絲,狡猾的看著齊琳,手指輕輕的在齊琳左肩下方稍用力,就看見齊琳顫抖的雙唇微微張了張。

隨即不著痕跡的吻住齊琳的雙唇,經過剛剛的親吻,這雙唇早已有了溫度。剛剛他已經解開齊琳的啞穴,不過齊琳似乎還沒有反應過來,傻傻的任由他剝奪她的吻,經過之前的吻,黑衣人火/熱的舌尖早已品嚐到齊琳甜膩的美好而肆意深入,直卷她的香舌瘋狂的吸/吮起來。

“唔··”齊琳隻覺耳邊有無數蒼蠅在“嗡嗡”作響,大腦幾乎炸開。這個吻和方才完全不一樣,帶著侵略,帶著強烈的占有欲,瘋狂的剝奪著她的呼吸,若不是男子將空氣送入她的口中,她早已窒息而死。

身體雖然無法動彈,齊琳卻漸漸感覺胸口開始燥熱,縱使隔著衣衫,但與男人強健的胸膛摩擦,她的體溫正以極快的速度上升。

黑衣人的吻,由淺極深,長舌先是在她的唇瓣上來回摩挲,然後探入她的口中,靈巧的撬開她的貝齒,最後與她的香舌糾纏在一起。

這個吻,來得突然,男子的態度,轉變過快,讓她防不勝防。她隻知道,彼此舌尖熱烈的撞在一起的時候,空氣中的味道,溫度都在改變。

星光下,兩朵可愛的紅暈悄悄的爬上齊琳的雙頰,兩人之間有一絲難以言喻的曖昧感,穿梭、**漾、飛舞,讓周遭的空氣都陷入一種難以形容的美妙世界。

就算極力去否認,但懷中的女子,真的能夠讓他欲/火/焚/身,她的味道,那樣甜美,像是剛剛開放的花朵彌漫著芬芳淡雅的氣息,無論怎樣吸食,好像都不夠。

於是,男子順其自然的越發加深了與齊琳的親吻。靈動的長舌,像靈蛇,深入,再深入,纏咬著齊琳不斷退縮的小舌頭,瘋狂的吮吸著、啃咬著。

“絲”

酥麻的疼痛從嘴唇傳出,齊琳忽的從方才的神遊恢複過來。

口中還殘留著男子淡淡的茶香,還沒來得及細細品嚐,那人已經離開她的唇瓣,來到她的脖頸間,像是嬰兒吸吮手指那樣,貪婪的在她的脖頸處吮吸啃咬著,弄得她一陣戰栗,心口的燥熱更加放肆,直接衝上腦門,剝奪她的意識。

“恩~”一聲嬌羞的低吟從齊琳口中傳出,掙開迷茫的雙眸,齊琳的意識早已被男子的吻帶到九霄雲外。

男子的手肆意的在齊琳身上遊走,所到之處,都會撩起一陣燥/熱,身體的溫度已經達到最高,齊琳苦於動彈不得,隻能憑借劇烈起伏的胸/脯散去燥熱。

忽覺類似電流的東西傳入體內,齊琳動了動僵硬的手臂,卻碰到男子灼熱的身軀。

此時男子已然褪去衣物,手臂上還有未幹的血跡和**在外的刀傷,嚇得齊琳縮回小手,緊緊的扣住石頭。可是胸脯上的酥麻之感再次讓齊琳神遊於九霄之外,顧不得其他,齊琳隻想盡快消滅身子的燥/熱,於是她別扭的挪動著身體,反倒讓自己和男子貼的更加緊實。

齊琳趕緊伸出手擋於她與男子之間。

感覺到齊琳已經恢複意識,男子微揚嘴角,抓住齊琳的手,猛的往前一挺。

“啊”撕裂般的疼痛立刻代替一切,齊琳隻覺得自己快被撕裂開來,從未有過的痛楚包裹著她,雙手不由自主的抓住男子健碩的雙臂,猛的用力,指甲陷入男子手臂上的刀傷,血水順著她的手臂流淌下來。

可是男子並沒有因此停下,而是開始猛烈瘋狂的撞擊。

“好痛”齊琳艱難的從口中擠出兩個字,痛苦的皺起眉頭,將頭緊緊的埋在男子的頸間。

“放輕鬆。”

齊琳微微一愣,身體竟然神奇般的放鬆下來,男子的手輕輕的放在她的後背,溫柔的來回撫摸,同時也撩起了齊琳壓抑著的欲/望。

秋風蕭瑟,漫漫長夜,空氣中彌漫著歡愛的氣息,齊琳仿佛做了一個夢,夢見一個白衣男子,溫柔的牽著她,帶她穿過森林,躍過河流,衝過卷起的海浪,最後來到一個花開遍野的地方,沐浴在陽光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