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邊袁州解決了挑戰的事情,心情愉快,但那邊被拒絕的鄭友和其他人就沒那麽愉快了。

畢竟大老遠的跑過來卻被直接拒絕,誰心裏都不好過。

“這袁州還真是傲,居然都不接受我的挑戰。”鄭友很是氣憤,心裏吐槽。

“既然你不敢接受我的挑戰,那就怪不得我了。”鄭友轉念一想,還坐在出租車上就拿起手機開始打電話。

鄭友打給的人正是那個絡腮胡短須男,不一會電話就接通了:“楊主廚準備什麽時候來蓉城?”

接通電話鄭友就直接問道。

“鄭主廚已經約到時間了?”絡腮胡短須男,楊主廚沒直接回答,而是問道。

“咳,沒有。”鄭友有些尷尬,但接著就道:“我估計那袁州是不敢接受我的挑戰,畢竟我可是說了必須用咱們黔菜來比賽。”

“但是,我想要是咱們人多些,說不定他就不敢拒絕了。”鄭友最後道。

“那袁主廚是直接拒絕你的?”楊主廚皺眉問道。

“是的,聽說還有雲省的廚師也被拒絕了。”鄭友補充道。

“那行,我再叫兩個人到時候一起去那袁主廚店裏,想來到時候他就不會拒絕了。”楊主廚立刻道。

“這就好,不過咱們也得想個主意,製造點輿論,這樣雙管齊下才好。”鄭友說出他的主要目的。

是的,鄭友這是準備逼袁州和他比賽,利用廚師界的壓力。

畢竟你一個剛剛掛牌為廚神小店的天才廚師卻不敢接受挑戰,這聽起來可就有點名不副實了。

在哪個圈子都一樣,大家都要臉,這樣的情況下鄭友就不信袁州不接受挑選。

而他告訴楊主廚的意思就讓他把袁州不接受挑戰這事傳出去。

“可以。”楊主廚想了想,點頭應下。

“那輿論的事情就麻煩楊主廚了,喂你怎麽停下了,還沒到呢。”鄭友剛笑著對楊主廚表示感謝,就看到自己坐的租出車停下了,連忙說道。

“怎麽了?”楊主廚在電話那頭聽見鄭友的聲音,出聲問道。

“沒事,麻煩楊主廚上心,下次再聊。”鄭友說著,等楊主廚道別後立馬掛斷了電話。

電話一收起,鄭友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司機師傅就轉頭開口了:“這位客人,我不認識你說的那地,就這裏你下車吧。”

“什麽?剛剛你明明說認識的。”鄭友立刻皺眉不滿的說道。

“剛剛是剛剛,現在是現在。”司機態度強硬的說道。

“你這樣我投訴你。”鄭友氣急指著司機道。

“隨便,像你這樣沒本事隻會使陰招的廚師我見多了,哼。”司機攤手,一副隨你便的樣子。

這說一說,鄭友臉色脹紅。

感情這司機師傅是聽見他要對付袁州才停下不願意送他的?

“哢嚓。”鄭友直接開門就要下車,但這時候師傅卻再次開口:“就算你要投訴那也得付了車錢再下車,不然你想坐霸王車?”

“給。”鄭友一看才十塊錢,立刻扔下錢就開門走了。

“德行,還想對付小袁老板,肯定是自己沒本事。”司機立刻對著鄭友的背影啐了一口,然後就開車離開,並且還打開自己的頻道開始和其他司機吐槽。

“你不是要製造輿論嘛,我也讓你出出名。”司機說著就開始在公頻裏吐槽。

是的,這個司機是常常跑桃溪路那地方的,雖然不認識袁州,但卻早聞其名,也聽說過袁州的很多事情,而且那裏的繁華也日漸明顯,這可都是因為袁州。

不過他是不懂這麽許多,隻是在他看來你一個外地的人,還想弄咱們本地的名人,這下他自然是不願意再載他了。

地域這種事情在麵對外省的時候都格外團結,就像麵對外國的時候地域又消失了大家因為一個國而團結一樣。

這邊鄭友氣衝衝的下車,等了好一會才坐上車回到酒店。

因為這個更加氣憤的鄭友直接擼起袖子就要直接自己開幹,他做的自然是關於袁州不肯接受他比賽的事情。

而其他的雲省的廚師也已經開始放出這樣的風聲了。

隻是還沒等這事情發酵,那邊雲省的廚師會長就直接開始處理,並且讓那些想挑戰袁州的直接去蓉城總廚師協會登記。

就連鄭友不過是剛剛打開電話就收到了電話,這次的電話是林蘊親自打過來的。

“你有把握嗎?”林蘊在電話裏很是直接的問道。

“當然,我準備了我的拿手好菜。”鄭友自信滿滿的說道。

“隻能一人一道菜,你看著辦。”林蘊道。

“會長您放心不會給您丟人的。”鄭友道。

“不是這個問題,千萬別傷了和氣,其他手段別用。”林蘊皺眉囑咐了一句,想了想又加了一句道:“而且張焱會長和周會長都很看重他。”

“好的,我知道,也沒用手段。”鄭友立刻道。

“那就好,友好交流交流就行,我問過了那袁州年紀輕對黔菜和雲菜確實懂的不多,你好好發揮。”林蘊囑咐道。

“謝謝會長,我知道了。”鄭友一下子放下心來。

“楊雨他們明天也會過來,記得去報名。”林蘊交代了一句,然後就掛斷了電話。

“原來還真不會,那我就放心了,這榮譽我就不客氣的摘下了。”鄭友看著手機,露出了誌在必得的笑容。

周世傑的行動效率是真的高,何況他還略略發了個火,就是讓大家知道他對袁州的重視,而張焱則是直接擺出了一副誰敢做小動作他就滅了誰的氣魄。

這下倒是讓雲省和貴省的會長心裏對袁州的重視又加了一層,交代的時候也就特意說明友誼第一這個事情了。

自從周世傑通知的這三天來報名的人很多,都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但奇怪的是這報名的人裏一個做川菜的廚師都沒有。

而這些事情袁州是不知道的,他和往常一樣連食客們都沒說,就安安靜靜的開店做飯,時不時練習雕刻,看看書,練練黔菜和雲菜,提高一下自己的廚藝。

是的,袁州的生活步調一如既往,沒有絲毫的打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