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現字:“現今的趵突泉是古瀝水的源頭,泉源上奮,水湧若輪而得名,又稱為娥英水……”
“停,後麵的就別說了,反正就是很厲害。”袁州打斷。
係統現字:“不,我就要說。”
“?”
袁州疑惑,這是鬧脾氣了?
係統現字:“平時x都被宿主大人裝完了,我能裝的隻有這時候。”
“……”袁州覺得係統說得好有道理,他居然無言以對,而且係統上哪學的,都知道裝x了。
“行吧,你說我聽著。”袁州道:
係統繼續現字:“本係統采用的趵突泉水,跟現存的不一樣,是地底出現的一個新的噴泉地下水,此水常年恒溫在10度左右,適用於釀酒,釀出來的酒,醇厚綿長,清甜爽淨,是最適用於碧筒飲的酒類。”
“厲害。”袁州鼓掌。
說不定等到成為廚神的時候,世界各地都會有他的產業,這邊一個牧場,那邊一片菜地,那裏一個山頭,這裏一個泉眼的,隻要是係統的,都可以算是他自己的,這樣一想,袁州覺得生活充滿色彩。
“我先試試這個酒怎麽樣?”袁州收回跑遠的思緒,將心思重新放回酒的身上。
既然是碧筒飲自然是少不了荷葉的,拿著一瓶酒來到二樓,先是摘了連葉帶杆的荷葉,甩了甩上麵的水珠,有係統保持幹淨自然是不需要重新洗一下的。
“還是要準備一壺清水才好。”袁州想了想決定以後每一桌準備一大壺清水專門用來給人涮洗一下荷葉好了。
“係統這個碧筒飲,我記得應該是要用簪子紮破的吧,難道要自備嗎,這不是屬於碧筒飲的酒具中的一種嗎,你不提供?”袁州道。
係統這次倒是沒有理袁州大概是之前科普了太多知識需要休息,不過須臾之間,桌子上袁州放酒壺的旁邊就多了一根竹簪,上麵一股子清新的竹香,應該是新鮮削成的。
“哢擦”
有了竹簪以後,袁州就先將酒打開了,別看陶瓷蓋好像蓋得很久,不過是輕輕一扭,就開了,露出裏麵的軟木塞。
“啪”
輕輕扭了兩下,軟木塞就被打開了,一股清甜回長的香味瞬間撲鼻而來。
“好香。”袁州讚了一句。
這個香味跟郫筒酒帶著梨香味不同,甘甜的果香,讓人覺得不是在喝酒而是在喝梨汁,而趵突泉不一樣,一股子清甜的酒香味,直鑽人鼻孔,比之郫筒更加有酒味,度數自然也是不同的。
拿起準備好的荷葉將酒小心地倒在荷葉上,本來碧綠的荷葉上瞬時水珠滾動,積少成多,越來越大,香味也越來越濃鬱,似乎有要滾下去的趨勢。
不過因為是係統限量過的,自然也是經過精確計量的,正好在荷葉的最大承受範圍內,酒壺空了。
“嚓”
袁州一手小心地托住荷葉,一手拿起竹簪朝著中間連接葉杆的位置戳了一下,立即將下麵的杆子對準嘴巴的位置。
“嘩嘩”
酒液順著荷杆蜿蜒而下,不過是幾秒以後就到達嘴裏,清冽鮮甜的滋味帶著蓮葉的清香,溫度比起常規的酒要略低一點,在口腔的溫熱之下,似乎又帶了一點點熱度,一口咽下去,馬上又來一口,沁涼的感覺席卷而來,不愧是消暑的神器。
袁州手持荷葉的角度在不斷變化,因此雖然酒液不停地流下來但是並沒有會嗆到的感覺,不一會兒三兩酒就直接下了肚。
“好酒,夏天喝滋味確實美妙,就算是現在喝也是別有一番情趣。”袁州回味了一下酒的味道,覺得跟郫筒酒比起來各有千秋。
“陳維這家夥應該會更喜歡喝這個酒,辣味要明顯一點。”袁州道。
之前陳維一直就嚷嚷著想要喝烈酒,要不是郫筒酒實在是太好喝了,這種不烈的酒根本進不到他的嘴裏。
雖然酒館已經改造完成了,但是已經說好,請假三天了,正好算是給毛野放個假,袁州將自己弄的東西收拾好以後就回到二樓睡覺了。
有了期待日子一晃眼就過去了,一轉眼就到了酒館能夠喝酒的日子,這是之前那天臨時請假抽到紅球的人可以來喝酒的日子。
這兩天最風光的就要數,之前抽到紅球的三個人了,誰都想來嚐嚐新酒的滋味,酒蟲還是不少的。
說來也是巧合,這次抽到紅球的一個是烏海,一個是老盧,還有一個居然是薑女王。
陳維簡直就是抓耳撓腮想要兩個名額,畢竟婉姐也是喜歡小酌的人,有了新酒不帶自己媳婦來,陳維都不好意思來。
最後還是陳維想到了一個主意讓烏海吃上了一頓全魚宴才算是得到了兩個名額,當然還有一個原因是,鄭家偉和周希又出去了,不然也輪不到陳維。
老盧那邊倒是幹脆,直接約了王鴻,是要還人情的,快到小酒館開始的時候,廚神小店再次熱鬧了起來。
“這次真是要謝謝烏海了,要不然我們還不能第一時間嚐到新酒呢。”陳維跟婉姐說話一直都是輕言細語的。
“對,得謝謝他,一會讓他多吃一點下酒菜好了。”婉姐也是個伶俐人。
“哈哈哈,這個好,這個好,反正我還餓著呢。”烏海眼睛那是噌得一亮。
“也不知道這次這個碧筒飲算個什麽酒?”桃子有點摸不著頭腦。
她是跟著薑女王一起來的,跟著鄭嫻站在一起,算是紮堆。
“這個我倒是知道,這是以前魯省那邊流行的一種喝酒方式,用荷葉喝酒。”王鴻不愧是寫小說的,知道的也多。
“這個新鮮,老盧你喝過沒有?”薑女王一句話都將注意力引到了魯省大漢的身上。
剛才王鴻說了這是魯省那邊流行的喝酒方式,現在有個魯省的人就在麵前大家自然好奇。
“我沒有喝過,這是很久以前流行的了,而且大多是泉城一帶比較有名,我還沒有見過。”老盧摸了摸頭道。
“聽起來還挺別致。”鄭嫻說了一句。
“酒館時間到了,各位請跟我來。”毛野掐著時間跟在場的人說了一句,然後引著大家往櫻井蝦牆的方向而去。
袁州正在製作醒酒套餐,不在袁州做菜的時候打擾他,是眾多食客約定成俗的默契,因此剛剛根本沒有人問袁州新酒的事情。
“怎麽有股隱隱的荷花香氣呀?”婉姐走在最前麵除了烏海就是她了,鼻子靈一進入院子就聞到了一股獨屬於荷花的幽香。
“好像是有一點點。”。
在場的幾位女士對於荷花都是比較喜愛的,紛紛吸了吸鼻子,男士們倒是沒有什麽感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