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心舀醬的袁州突然發現了一個奇怪的地方,立在原地思考了幾秒鍾,決定一會在試一次才確定。
一個托盤裝兩碗不大的麵和一碟子藍莓醬是輕輕鬆鬆的。
“你的清湯麵。”
袁州先把其中一碗清湯麵端給烏海邊上的男人,然後才把剩下的端給烏海。
“你的特色碟盤十三號和清湯麵。”
“這不是藍莓醬嗎?”拿到清湯麵的男人插話道。
“我看著也像藍莓醬。”烏海一臉疑問的看著袁州。
而袁州的反應是轉身放好托盤,準備炒飯。
“我覺得就是藍莓醬,袁老板你說是不是?”見袁州不回答,那人直接發問。
“是的。”這次袁州給予了肯定的回答。
那人一臉嘚瑟的看著烏海,準備聽烏海的誇讚,隻見烏海直接側身當做沒看到,開始吃起了自己的餐點。
平心而論烏海雖然挑剔,但是他還真沒有討厭的食物,隻是偏好不同,比如他很喜歡吃麵食,所以才會經常揪著袁州問小籠包的事情,現在有了麵食,烏海肯定會嚐試一番,哪怕是看起來淡而無味的清湯麵。
烏海一個嚴重胃病的家夥喜歡吃辣,還喜歡吃的特別辣,而吃麵在以前的烏海看來,不放辣椒的都不是麵,隻是疙瘩湯而已。
用餐習慣來說烏海是喜歡先喝湯的。
“呼呼”
端起碗就喝了一口下去。
麵湯清淡,帶著濃鬱的麵粉香氣,還有芝麻油的天然脆香,一絲一縷的油香味兒混著水本來的甘甜一起衝進喉嚨,一股氣向上升騰,一股氣沿食道而向下,瞬間有種神清氣爽的感覺。
烏海最喜歡宅創作之後來袁州這裏吃飯,每次吃完都會有種精力充沛,就像睡了一個特別香甜的覺,讓人精神滿滿,開始一直以為是因為袁州做的東西味道太過美妙,心裏滿足從而身體滿足,現在看來不這麽簡單。
夾起一筷子麵條,筷子深棕色,麵條不是那種泛著增白劑的白色,而是微微帶著黃色,從熱湯裏夾起的熱氣嫋嫋升起,引的烏海來不及仔細觀察就“吸溜吸溜”的吃了起來。
一口咬下,麵條在嘴裏被咬斷,一根一根的彈性十足,嚼勁也十足,卻有一點不難嚼,這勁道把握的分毫不差,在享受麵的勁道的同時又很容易下咽。
明明吃的出來是簡單的調味料,但卻就是能讓人產生欲罷不能的口感和滋味。
“吸溜吸溜,呼呼”
烏海和邊上的男人,完全不顧吳安路等人的眼光,吃的異常投入和大聲。
“咕咚”
馬偉忍不住咽了咽口水“那麵是不是很好吃啊,吃的也太嗨了。”
“蛋炒飯都那麽好吃,麵應該不差,看那兩人頭都快埋碗裏了。”小劉一邊說一邊小心的咽下口水。
看人吃的很香會勾起人的食欲,和一個吃飯吃的很香的人一起吃飯都會忍不住多吃兩口,何況是本來已經吃了一份絕頂美味的蛋炒飯,現在又看到別人吃的那麽香,而自己的那份還沒上的時候,幾人都快忍不住上前拉起烏海等人自己上了。
至於之前自己吃過的那份?幾人表示他們根本沒吃過一直是餓著的,就沒飽過。
“老板,我們的蛋炒飯好了麽?”吳安路看了看眼冒綠光的幾人,開口催促了一聲。
“稍等。”
袁州一手一個托盤上三份,端了過來。
也不用袁州端了,幾人自己就迫不及待的上前自己端出來開吃,當然隻端了自己的份,至於老大吳安路,那是什麽,完全想不起。
吳安路端下自己的蛋炒飯時心想“看來這裏不適合請下屬來吃飯,很容易沒有威嚴,有木有。”
袁州雙手環抱胸前,站在桌子裏麵,看著外麵幾人熱切的吃著自己做的飯。
對於袁州來說做一份蛋炒飯不過三分鍾不到的事情,而吃一份最慢也隻能吃半個小時,在沒冷之前吃掉的口感才是最好的。
碗裏最後一粒蛋炒飯吃完後,吳安路帶著下屬回到公司準備下午的工作了。
“老大,以後我們就在這裏聚餐怎麽樣?”這次小劉走到吳安路邊上說道。
“就是,老大這裏挺不錯的。”馬偉也插話了。
其他三人都在一個勁的點頭,表示讚同。
“我還不知道你們,一個月隻能一次。”吳安路先是臉色一板,最後才鬆口同意。
幾人同時鬆了口氣,這間小店裏的是絕頂美味不錯,但是價格也很可觀,以自己一萬不到的工資一個月吃個一兩回還不覺得,多了恐怕就消費不起,現在老大願意每個月請一次是再好不過的事情。
不一會功夫,該去上班的都走了,就剩烏海一個人不死心的又點了兩份蛋炒飯配著藍莓醬吃了,這種奇怪的搭配讓袁州都有些側目。
等到烏海走了以後,袁州就關上了大門,上樓玩起了紙牌遊戲,準備玩了睡會。
可以預料的結果就是袁州從未贏過一局,非常想贏的玩到了下午四點半,才堪堪結束去開店。
袁州感覺自己的智商還不如一個會下圍棋的阿爾法狗,遂決定晚上繼續,就不信連一局都贏不了,如果還是沒贏估計是新買的電腦有問題,以前那台老爺機還是有贏過的。
對於自己的智商袁州還是很自信的,畢竟每次係統的技能自己都是一學就會的。
“嘩啦”
這次大門一打開,站在門外的終於不是烏海那張胡子臉了,而是好幾天不見的殷雅。
殷雅穿著灰色職業套裙,俏生生的立在那裏,一看就是急急忙忙趕過來的,額頭上還有些細密的汗珠。
“袁老板,你開門開的真晚,別人下午一直開著,你倒好,不到飯點不開門了。”殷雅橫了袁州一眼,才跟著走進門。
“殷大小姐很久沒來了,今天吃什麽?”袁州對於殷雅還是比較熟悉的,長的漂亮,看起來脾氣也不大,性格現在看著也很可愛,是以就多問了一句。
“確實感覺很久沒來了,出差去了。”殷雅輕描淡寫的說了句,就轉頭看後麵的菜單。
“袁老板,清湯麵和那個碟盤……”烏海大步流星的走進店門就開始點餐,生怕晚了一會似得。
“好多新品,我也試試湯麵好了,碟盤是什麽?”殷雅開口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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