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就是因為這個?”烏海一臉懵逼。

“可不是就是因為這個,說起還真是曆史最貴了。”邊上的食客煞有介事的點頭。

畢竟蘇軾的墨寶還是非常值錢的,要知道蘇軾真跡曾經現身香港的拍賣行,最後的成交價格是四億六千萬,然而就是這樣,還有許多消息證明這是假消息。

原因就是這個價格太便宜,蘇軾的墨寶至少得十億,這才合理,是以可以想象這道菜卻是不愧是曆史第一貴的名頭。

“確實如此,能換蘇老爺子的墨寶,可惜我沒有生在那個年代啊。”有食客感慨的說道。

“說的好像,你生在那個年代就會做這道菜似的。”一旁有食客直接嘲諷。

“對,我是不會,我說是袁老板,要是袁老板在那個時代,就得有一屋子蘇老爺子的墨寶了。”這食客也是相當聰明的,直接拉出袁州說事。

“這倒是,以袁老板的手藝,恐怕蘇老爺子都會主動拿墨寶換菜吃。”這位食客深有同感的點頭。

“可不是嘛,袁老板的手藝好的讓我想找個一樣的男朋友。”邊上有個長相清秀,穿著簡約的女生,張口就說道。

“哈哈,我看是想找袁老板吧。”有食客發出善意的笑聲。

“嗯哼,這可不行,袁老板是我們大家的。”漫漫在一旁俏皮的說道。

例行爭搶了一番袁州後,大家又投入了對於美食的熱情,隻不過這次點炒東坡的人多了很多。

和名人吃同一道菜還是很有**力的,何況還是名人會用墨寶換的菜。

而剛剛被爭搶的袁州則是心無旁騖的做著餐點,哪怕是他最感興趣的女朋友話題,也不能分散他的注意力。

“蓉城桃溪路十四號,嗯,卻是是這個地址,不過這也太小了點吧。”一個年輕人盯著袁州小店嘀咕了一句。

這人穿著一身普通的呢子大衣和黑褲子,腳上的棕色皮鞋上,還有些灰塵,大衣下擺還有褶皺,臉上架著眼鏡,看起來約有個二十五六的樣子。

就是臉看起來方方正正的,頗有些正氣的感覺,就是眼睛咕嚕嚕的,神情也不嚴肅,看起來倒顯得活潑了許多。

這人手上拿著紙條,仔細的對了對門牌號後,看著袁州小店門前排隊的人,還有一旁仿佛是圍觀的人,又有些不解。

因著袁州小店門口沒有招牌,這人也不敢確定,上前開始詢問人。

“你好,請問這裏是飯店嗎?”年輕人說的一口標準的普通話,看樣子也不像是蓉城的人。

被問道的人,正好是馬誌達,他當然是來吃新菜的,畢竟他可是新菜小王子。

“當然,這裏可是袁州小店,當然你也可以叫廚神小店。”馬誌達一臉自豪的說道。

“廚神?這名頭還真大。”年輕人心裏嘀咕,麵上卻是真誠的道謝。

“謝謝,不過人還真多。”年輕人笑著說道。

“可不是,你站我後麵難道已經領號了嗎?”馬誌達有些疑惑。

因為這人問完就直接站到了馬誌達的後麵,一副排隊的模樣。

“領什麽號?”年輕人疑惑的問道。

“第一次來是吧,我還以為你領號了,那邊銀色的機器看見沒?那身份證一刷就可以領號了。”馬誌達還算耐心,仔細的解釋了一下。

“還挺麻煩的。”年輕人嘀咕了一句。

“什麽?”馬誌達沒聽清,問道。

“沒事,謝謝了。”年輕人搖頭,轉頭離開,準備去領號,也就沒聽見馬誌達說的現在已經沒號的話。

袁州所在的地方真的不是蓉城最發達的地方,何況這裏連個停車場都沒有,來這裏吃飯的要麽吃罰單,要麽停的很遠,就是這樣一到飯點,來的人還是絡繹不絕。

但人多不代表這裏的設施豪華,沒有公廁,小街環境著實一般,兩旁都是老房子。

“這還真夠大隱隱於世的。”年輕人感慨了一句。

“看來這些有本事的都喜歡這套。”年輕人立刻想起了遠在岩峰村那個偏遠地方的麻先生。

沒錯,這人認識麻先生。

年輕人姓劉名叫建安,這名字算不錯了,畢竟他老爹叫建國,哥哥叫建軍,別問他為什麽不同輩分的中間還都是建字輩,他也不明白。

家裏有個參加革命的老戰士,名字自然就是怎麽愛國怎麽來了,畢竟姐姐叫紅軍什麽的,他就為自己的名字感到慶幸了。

“老子的名字至少還像個男孩子,不像姐姐叫紅軍,哼。”劉建安吐槽。

劉建安今年二十五,大學還在讀大四,算是家裏最小的孩子了,馬上老爺子就要過九十一的大壽,因為去年九十已經祝過整壽,今年就想低調點。

但是這個年紀要過生日,就沒有低調一說的,何況劉建安的父親建國同誌還在任上,簡樸一些倒是肯定的。

而劉建安作為家裏最小的孩子,沒錢沒權,不知道送什麽,一下子倒是想起最近老爺子胃口不太好,也是因為老人家年紀大了消化不好。

因為這件事,劉建安一下子想起了麻先生,也就是退休的前禦廚,在任的請過來動靜太大,而且以他一個大學生的身份還真沒辦法請。

畢竟這又不是用他爹的名義去,劉建安就一下子打主意到了麻先生那裏。

他不認識麻先生,知道他的地址,還是一個偶然的機會。

有了目標自然就有了動力,大四學業少一定下目標,他就飛奔去了岩峰村。

“MDZZ,這地方可夠破的。”這是劉建安下飛機後說的第一句話。

不過當坐著摩托車顛簸了半天後,到了岩峰村還得走路上去的時候,劉建安就想罵人了。

“這禦廚是來隱居的嗎?這麽荒僻吃什麽。”沒吃過苦的劉建安邊走邊抱怨。

還好,他還是有些運氣的,到村子裏的時候,麻先生正在村裏。

劉建安別的沒有,韌性不錯,足足纏了麻先生一個月零七天,才打動了麻先生。

“老拙答應你了,你可以滾了。”麻先生背著手,頭發整齊,說話還是一樣聲如洪鍾。

“太好了,那麻先生,您是今天還是明天跟我走?”劉建安扔下手裏的衣服,興奮的跳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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