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草一份,熊掌豆腐,再要一個肉丸子,瑞典肉丸。”劉建安看著菜單仔細的選擇菜。

“好的,一共12o4元整,付現還是轉賬?”周佳客氣的問道。

“轉賬。”劉建安豪氣的說道。

“好的,已經收到,菜品稍後就上,請稍等。”周佳確認收到錢後點頭說道。

“謝謝。”劉建安道謝,然後坐在椅子上等著吃。

“雖然貴,但我這可是為了爺爺做實驗的。”劉建安心裏安慰自己。

要知道這價格讓他都有些肉疼,畢竟他現在還是個大學生,沒有收入來源,不過想到一會的美味,劉建安又很是心安理得了。

他這都是為了爺爺,根本不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

要說劉建安家裏是管的很嚴格的,比如他現在這個年紀早就應該大學畢業才對,但是因為他是下半年生日,所以上小學的時候生生拖到八歲。

能想象嗎,他一個六七歲的孩子還在讀幼兒園,劉建安內心也是奔潰的。

唯一的好處就是,這一路讀上去,他基本都是班裏的老大哥,雖然純粹是因為年紀大,但好歹也是哥不是。

“爺爺吃肉,肉丸應該符合他的預期,醫生說要清淡的,那個金陵菜肯定清淡,豆腐比較營養,我的選擇真是完美。”劉建安看著6續端上來的菜,很是期待的念叨。

幾道菜的香味緩緩在劉建安麵前飄動,勾的他食指大動,拿起筷子就開吃,根本忘了點主食。

沉浸在美味中,劉建安很快就吃完了麵前的美食。

“呼,太好吃了,就是有點少。”劉建安一邊心滿意足的摸著自己的肚子,一邊遺憾的說道。

“點餐,點餐,好餓。”

“佳佳,清湯麵一碗。”

“老規矩,蛋炒飯一份。”

“牛肉,燈影牛肉一份,我今天可是自己帶酒了。”

從美味的食物中掙脫出來,店裏的喧鬧就在耳邊響起了。

這讓劉建安一下子想起他的目的,他可是來請人的,不是來嚐美味的。

“嘩”的一聲從椅子上站起來,一下子就投入到了工作的熱情當中。

“哎,小夥子你怎麽回事,擋著我了。”

“等等,我還沒給錢呢。”

“慢著,找錢給我。”

一下子店裏更加熱鬧起來了,不過幾乎都是因為劉建安的‘熱心幫忙’。

而周佳則是連忙的跟著,幾乎都是在收拾亂攤子,但還好,總還是幫到一些忙的。

何況劉建安這人很勇於道歉,樣子也誠懇,弄的周佳也就沒了脾氣。

忙碌的兩個小時過去,店裏又恢複了安靜。

就隻剩下袁州和劉建安。

劉建安一臉熱切的看著袁州,袁州卻視若無睹,根本不開口。

“袁老板,您考慮的怎麽樣?”劉健安問道。

“不去。”袁州拒絕。

然後看那邊的烏飯泡的如何了。

“哦,那我繼續等著,您慢慢考慮。”劉建安蔫了。

“本店午餐營業時間已經結束,晚餐請早。”袁州倒是轉頭對著劉建安說道。

“那我門外等著,袁老板你要是有什麽事情就叫我。”劉建安熱心的說道。

“不用。”袁州幹脆拒絕。

劉建安這招就是在麻先生那裏學會的,不過麻先生那裏是被指使,而這裏是劉建安主動求指使,袁州還不指使。

不過,劉建安相信他是可以成功的,畢竟麻先生的成功案例在前。

下午時分,袁州除了看著正在浸泡的烏飯外,剩下的時間就是雕刻了。

坐在門口,小店裏的溫暖還是感染到了這裏,倒是不怎麽冷,是以劉建安又咋袁州麵前乖乖站了一下午。

等到三點半幼兒園下課的時候,劉建安終於完美做對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他很受小孩子的歡迎,還引導著小朋友們叫了袁州哥哥。

“你要是想要這個小兔子,就要自己告訴那邊的哥哥哦。”劉建安扶著一個紮小辮的圓臉小姑娘,認真的說道。

“哦,可是那是叔叔。”小姑娘大眼睛咕嚕嚕的一轉,調皮的說道。

“不對,人家袁老板很年輕的,叫哥哥就可以拿到小兔子了。”劉建安嚴肅的搖頭,然後說道。

而袁州則是站在一旁,並不說話,心裏還是很滿意的。

“沒錯,我這麽年輕,就應該叫哥哥。”袁州心裏暗想。

“好吧,哥哥,我想要那個小兔子,可以嗎?”小姑娘睜著大眼睛,萌萌的看著袁州。

“嗯。”袁州繃著臉,拿起小兔子,動作輕柔的遞給小姑娘。

“謝謝哥哥。”小姑娘拿到小兔子,道完謝,立刻跑去了自己家人身旁。

而袁州心裏也總算滿意了,對劉建安的看法都好了些。

從笨,變成了普通有眼光。

晚間十分,劉建安照例的吃飯前在店裏充當服務員,吃完後繼續做服務員,不過總比中午做的好了。

“踏踏踏”隨著高跟鞋敲擊地麵的聲音,薑嫦曦來到店裏。

“喲,袁老板烏飯準備好了嗎?”薑嫦曦眨了眨眼,促狹的問道。

“請坐。”袁州並沒回答,而是示意她坐下。

“你叫我坐,那我肯定坐的了。”薑嫦曦點頭,然後坐到空位上。

“稍等。”袁州的話簡單而直接。

“要是袁老板你拿不出來,可以用肉償來代替哦。”薑嫦曦一手撫著臉,一手輕敲桌麵。

“你點的是飯,並沒有肉。”袁州下意識的皺眉回道。

“哈哈,袁老板果然還是那麽可愛。”薑嫦曦笑眯眯的說道。

“你的烏飯。”袁州這次直接端上了烏飯。

“看樣子還挺像那麽回事,不過是不是用那個烏飯葉做的啊,我可是查過的。”薑嫦曦懷疑的看著眼前的飯。

“嗯。”袁州點頭。

“居然真能做?”薑嫦曦將信將疑的拿起筷子嚐了一口。

烏飯本身就很簡單,袁州做的這份糖都是另配的,並沒有撒在飯上,是以薑嫦曦吃的這一口就是光飯。

但是溫熱的飯粒一入口,那屬於烏飯葉獨有的清香,就在嘴裏彌漫開來。

軟糯具有彈性的米粒,被咀嚼的時候還有濃濃的飯香,但是浸潤徹底的米飯在咬開的時候,獨屬於草本的清香也席卷而來。

“好香。”薑嫦曦忍不住說道。

直到咽下一口飯,味道當真是助理形容的哪個味道,薑嫦曦這才放下筷子,看著袁州不可置信的說道“這不科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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