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來柳章點的菜其他的都不複雜,唯獨這個千絲饅頭做法稍微複雜一些。
“果然是會吃的。”袁州接到點餐單,心裏暗道。
是的,袁州也一眼看出這柳章點餐的用意,他倒是沒有別的想法,認真的做了起來。
“先揉麵,然後再做別的。”袁州立刻做出最合理的時間安排,然後動起手來。
饅頭的起源非常早,在華夏的曆史中也有許多關於它的記載,比如最簡單的,饅頭最開始是有餡料的,直到後來才有了不同。
把無餡的稱之為饅頭,有餡的則是包子。
而柳章點的自然是無餡的饅頭,而且還是一種後來出現的複雜做法的饅頭。
這千絲饅頭用的麵粉倒是和其他的有些區別。
因為這千絲饅頭不是純白色的,而是帶有微黃的樣子,所以袁州直接食用的是石磨麵粉,這和清湯麵以及灌湯包的外皮又是不同的。
“吱呀吱呀。”袁州一手勻速的推動小型石磨,一手整理著其他的食材。
這對袁州來說倒是常見,畢竟現在食客多了,袁州會兩隻手做不同的事情。
還好的是,推動石磨的左手隻需要勻速用力均勻,倒是不需要什麽技巧,這就不影響袁州右手的使用了。
“袁老板這左右手同時開工的樣子每次見了都覺得神奇。”程技師感慨的說道。
說起左右手同時用,他程技師也是會的,有時候忙起來他會開兩個鍋子同時炒菜,但必定是一個炒快炒,一個慢煮的。
但像袁州這樣真的同時做不同的事情,他還真辦不到。
“這都像那個電視裏的左手畫圓右手畫方了。”邊上的食客也點頭說道。
“居然是現磨現做,看來我是有口福了。”柳章倒是很接受袁州這個樣子,比較期待袁州的手藝。
“不過也就是這樣袁老板做的菜還是那麽好吃,看來這左右手還是沒區別的。”其中一個食客突然說道。
“沒區別?那行,你今天要是左手吃完一碗蛋炒飯,下一頓我請了。”程技師轉頭看著剛剛說話的人,語氣隨意的說道。
“隨便點什麽?”剛剛說話的是個女孩,留著俏麗柔順的短發,聞言眼睛一亮,立刻說道。
“當然,隨便,隻要你吃的下。”程技師肯定的點頭。
“那好,你瞧好吧,我雖然不是左撇子,但吃蛋炒飯可是用勺子的。”女孩狡黠的一笑,左手拿起了桌上的勺子。
“你盡管試試。”程技師胸有成竹的說道。
“那就提前謝謝大叔你的好意了,袁老板這裏的好多菜我都想試試呢。”女孩笑眯眯的說道。
女孩平凡的麵容都因為這笑意變得調皮可愛了起來。
“不客氣,成功才有。”程技師點頭。
女孩做了個肯定的手勢,拿起勺子就開吃了。
程技師這下倒是不急著看袁州了,反而看起了左手吃飯的女孩,就連邊上的食客都忍不住轉頭看來,也忍不住小聲討論起來。
“你說會成功嗎?”
“不會吧,我試過,我左手都夾不起一筷子菜。”
“但人家用的是勺子,應該會簡單一些。”
“也不一定,我左手可以寫字,雖然不快。”
“那你肯定鍛煉過吧,看這個女孩握勺子的樣子可不像鍛煉過。”
“也是,不知道能不能看到這程技師請客。”
食客們你一言我一語的輕聲討論,倒是程技師不緊不慢的根本不擔心。
程技師當然不擔心,因為他就屬於正在練習左手的人,畢竟跟著袁州學習這點肯定也要下下苦工。
左手和右手一起用的時候還感覺不到,但是把左手單獨拿出來用,就能知道左手是多麽笨拙了。
要是沒專門練習過,這左手就是用勺子也不能完全的吃完一碗蛋炒飯。
親身經曆過左手的練習,程技師自然知道它的難點,更加佩服袁州能真正左右手同時使用的同時也就有了這個賭約。
也要讓其他食客間接知道一下袁師傅是多麽厲害,這就是程技師的目的。
“唔,還真簡單。”女孩吃下一口左手舀的蛋炒飯,笑眯眯的道。
“繼續。”程技師示意。
“這可是越到後麵越難的。”程技師心裏暗道。
確實是這樣,蛋炒飯前期很多,用左手去舀還不需要特別控製,但是等到後麵炒飯少了,自然需要控製著舀,到了那個時候,左手和右手的區別才會拉開。
就在程技師與人打賭的時候,袁州的麵粉已經磨好,磨出來的小麥粉粉質帶著點微黃,小麥的清香味卻極為濃鬱。
“不錯,係統提供的小麥粉確實極品。”袁州口罩下的嘴角露出笑容。
磨好的小麥粉因為被石磨碾壓的關係,現在還帶著點微熱,必須等到它涼透才可以揉麵。
趁著這個時間,袁州開始清洗手部。
前前後後洗了四次,消毒一次後,袁州才滿意的擦幹,準備揉麵了。
千絲饅頭的調料非常少,就是一點麵粉和豬油,其他的就全靠手藝了,就連水都加的很少。
所以揉麵和發酵這幾道工序是最最要緊的,袁州自然不會大意。
“這次應該可以用到老麵了。”袁州很是期待。
上次做泉水饅頭的時候,因為要取其中清甜的口感,所以袁州摒棄了老麵特殊的香味,這次卻不一樣,隻有老麵才能讓千絲饅頭的發酵達到最成熟最好的地步。
“不知道係統會不會提供千年老麵。”袁州一下子想起了中華小當家裏的蜀漢老麵。
是的,袁州是看了這部動畫片,因為那個二次元少女的關係,他去搜索了這部動漫。
嗯,其中的菜,袁州準備有機會都試試,看會不會好吃。
係統現字:“最適合的才是最好的。”
“這意思就是沒有千年老麵咯。”袁州立刻反應過來。
係統現字:“這是前幾位宿主留下的石墨粉老麵。”
“前幾任宿主?”袁州心裏一驚,立刻凝神看剛剛拿出來的老麵。
這是一塊看起來和袁州剛剛磨好的麵粉顏色差不多的老麵,微帶黃色,大約半個手掌大小。
袁州上手捏了捏,質地很是柔軟,拿到近前的時候,微帶著麵粉被發酵後的香味以及一點點的酸味,和其餘老麵沒有太大區別。
“不知道效果如何。”袁州很是期待的放進麵粉裏,開始揉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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