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醫大小姐

“難道神醫島出來的人都喜歡橫刀奪愛嘛?”馬哈貼木兒冷冷嘲諷道。

很顯然,馬哈貼木兒知道千澤明月背後的身份。

“什麽?千澤兄是神醫島人?”慕容硯月頭一個震驚。

“神醫島怎麽了?”段染兒好奇的望了望慕容硯月。

“神醫島第一任島主千澤雲飛搶了瓦剌的皇貴妃為妻,但是皇貴妃誓死不從,後來剛烈的她跳湖而死。”馬哈貼木兒憤恨的瞅了一眼千澤明月說道。

“馬哈貼木兒,本宮可沒有興趣聽你說這些,你把你的來意直接道明吧,本宮可是忙的很。”段染兒優雅的打了個嗬欠說道。

“你是瓦剌尊貴的容華郡主,更是本王的命定妻子。”馬哈貼木兒看到眼前女子空靈的氣質,絕色的外貌,婀娜的身段,冰清玉潔的好似天山上的雪蓮花,他更堅定了要娶妹為妻的想法,不管是父王的命令,還是她是否同意,都不能阻止他瘋狂想要她的決心。

“命定妻子?你別胡說,本宮可是太子妃,早已嫁人,而且,本宮已經和太子有了愛情的結晶。”段染兒垂眸溫柔的看著平坦的小腹,唇角含笑道。

“是嗎?你確定?”馬哈貼木兒淡笑著,視線看向她平坦的小腹。

“當然……當然確定!”段染兒眼也不眨,斬釘截鐵的回答道。

賣糕的,其實她也不清楚這腹內的孩子的爹到底是誰。

但是為了嚇退眼前的男人,她覺得自己有必要撒謊。

“容華郡主,抑或是平陽公主,你還想掰話欺騙我嗎?是不是希望你那櫻魑哥哥就那麽死去呢?嗯?”馬哈貼木兒含霜染冰的眼神看向她。

“你……你如何知道櫻魑哥哥的?你……你倒底是誰?莫非那日……那日是你……是你?你告訴我——我的猜測是錯的……那日不是你……不是你……”她如何可以懷上馬哈貼木兒的孩子呢?她不要,不要!不要!不要這樣的現實!

“那日本王戴著黑紗鬥笠,而你自然是被本王臨幸了。你說這腹內的孩子怎麽可能是他的,霧國太子?你看看,這是什麽?”馬哈貼木兒從懷中掏出一粒珠花一類的小圓珠子。

這小圓珠子是裝飾在抹胸細帶上的小玩意兒,那日回去她是發現少了一粒,可也沒有放在心上,卻沒有想到是黑紗鬥笠男拿去了那小圓珠。

天啊,她這是造的什麽孽?

這個孩子,她絕對不能要!不能要!

白惜寒看到段染兒眼中的執著,更是心疼了,他理解她現在心中的苦痛,他不顧龍輕狂涼颼颼的眼神,他一下子抱住了段染兒的纖細腰肢。

“染兒,別這麽絕望,你還有我!我們不是親兄妹,我們真的可以在一起,如今再沒有什麽人會將我和你分開了,染兒,離開霧國,和我一起走,去天涯,去海角……”白惜寒一邊說一邊止不住的流淚。

他看到段染兒因為知道這個消息而咬破了嫣紅的嘴唇,心中更是心如刀割,他摯愛的女子,正遭受著千瘡百孔的痛苦,他卻隻能幹看著。

“不……不要……你們都滾……都給我滾……”段染兒搖搖頭,撕心裂肺的喊叫道。

龍輕狂憤怒的伸手一把抓取了馬哈貼木兒的衣襟,雙眸妖紅的盯著馬哈貼木兒。

“你為什麽要告訴她!為什麽!為什麽!”龍輕狂看到段染兒痛不欲生的表情,心中也湧起了如海潮一般的痛意。

“因為她注定是本王的女人,如果不先下手為強,本王豈不是淪落到和你龍太子共妻的結局?”馬哈貼木兒掌聲起,頓時一艘四人抬的白紗軟轎出現在殿內。

“速速保護容華郡主。”馬哈貼木兒對著那四個清雅絕美的女子喊道。

“是的,主公。”四人的輕功均屬上乘,這不,段染兒閃躲了幾次都沒有躲過,無奈,段染兒往白惜寒身後躲。

白惜寒暗使柳葉飛鏢,在飛鏢上灌注了真氣,於是四名白衣女子陡然被射殺而亡。

“白惜寒,你以為你有資格和容華在一起嗎?不,你沒有,你一點資格也沒有,哈哈哈……”馬哈貼木兒見白惜寒拚命的護著段染兒,心中大怒,臉上肆意的狂笑發泄。

“馬哈貼木兒,你在胡說什麽?”白惜寒見馬哈貼木兒戳中了自己的痛處,立馬惱怒的咆哮道。

“本王……本王說的可是實情!可沒有胡說什麽。”馬哈貼木兒一步一步靠近白惜寒,揚手抬起,對著白惜寒說道。

“你們不要再說了!不要再說了!”段染兒整個人已經陷入了瘋狂之中,她雙手捂住耳朵,哭哭啼啼的猶如風中婆娑起舞的百合。

“容華,你以為白惜寒是真的白家人嗎?他真正的身份是漠家皇族後裔,更是殺了白家滿門的罪魁禍首!更是西菱國異姓王的後人,他的爹根本就不是白遠山,他是漠王爺的世子,你該知道漠王爺在西菱國是什麽身份了吧?”馬哈貼木兒見曾經在自己身下承歡的女子如今依偎在別人的胸前,他胸口的恨意排山倒海的襲來。

這不,他說出口的話也是如綿綿細針一般戳向段染兒的心窩子。

“你……你當真……是……是你……因為是你……白家才被滿門抄斬?”段染兒的眼眸之中含著不可置信的淚光。

“染兒……染兒……你……厄……其中一部分確實是因為我……”白惜寒糾結了一會,決定還是說實話,自然也換來了段染兒的甩手離開,她步步後退,臉上,眼眶裏到處是淚珠,難道是老天爺看她段染兒太幸福,才此時給她一個重創嗎?

段染兒一手放在心口,一手指著白惜寒說道,“你走吧,往後你我別在見麵了,見麵既是仇人!”

西菱國誰不知道漠王爺和白遠山是死敵,隻是她不曾想到曹娉婷為了心愛的男人竟然給仇敵當妻,真真是潛伏之中的戰鬥機。

“染兒,我不會走,我雖然是漠王爺的世子,但是我對你的心意從來不曾改變過,就算你腹內的孩子真是馬哈貼木兒的,我也可以不在意,我願意當他的父親,我願意照顧你一生一世,不娶別的女子!你信我,可好?”白惜寒,哦,不,他該叫漠惜寒。漠惜寒衝到段染兒跟前,眼神認真無比的說道,“染兒,你一定要信我,一定要信我,誰都可以趕我走,但是你不可以趕我走,你且問你自己的心,你的心中肯定是有我的!”

“漠世子說的話真好笑,你既然是白家的仇人,染兒如何可能和你在一起,還是死了那條心吧!”皇甫權本不想出言,但是想著自己和千澤明月的交情,自然要幫幫他的。

“皇甫公子,你莫要胡說,我和染兒之間的事情,不需要你來插手。”漠惜寒冰淩般冷寒的眸子瞪了一眼皇甫權。

“皇甫公子,謝謝你的好意。”段染兒客氣疏離的說道。

她一想起腹內的孽種,她恨不得衝上去扒了馬哈貼木兒的皮,吃了他的肉,飲了他的血。

“為什麽……你為什麽要把我從皇家獵場帶離?還要那麽對我?為什麽?為什麽?”段染兒怨怒的眼神直視著馬哈貼木兒的俊臉,她好希望,那個黑紗鬥笠男不是他,不是他,可是他有提到櫻魑哥哥,櫻魑哥哥好久不出現,莫非真出事了?

“你本就是本王命定的妻子,至於你不是處子之身,本王不在乎,本王隻是希望在你產下本王的子嗣之前帶你回去瓦剌。”自然,父王那攝政王當的也太久了,是時候該讓他當了。

“你做夢,孩子,他的爹可以是任何人!但是絕對不會是你!哈哈……你肯定猜不到吧,還有其他三人,可能是這孩子的父親,你隻不過是四分之一的可能性罷了!哈哈哈……”誠然,段染兒已經陷入徹底的魔怔之中,眼中隻有仇恨,絲毫不見理智。

龍輕狂和最靠近門口的北皇瀾雪交換了一下眼神,北皇瀾雪會意,伸手催動內力,關上了大殿的門,幸好,現場人不多,保證了秘聞不外傳。

“馬哈貼木兒,本殿的愛妃之家事與你無關,你若再胡說,休怪本殿取你項上人頭!”龍輕狂看到段染兒眼眸之中陌生的冷意,心中一寒,他的染兒一定想起了那些他想要掩蓋的真相,罷了,事到如今,有些事情,他想隱瞞也隱瞞不了。

但是,馬哈貼木兒這人該死,他讓染兒痛苦,他便讓瓦剌所有人痛苦,看來,打瓦剌勢在必行。

“龍輕狂,你當真心甘情願為別人養兒子嗎?”馬哈貼木兒冷笑道,視線癡迷的看向段染兒尚顯窈窕的身段,眼底劃過一抹幽深,他的女人,況且那麽像她的女人,他肯定是要收納起來好好疼惜的。

“本殿想如何做,這是本殿的意思,和你馬哈貼木兒無關!”龍輕狂縱身一躍飛到淚眼婆娑的段染兒跟前。

“染兒,我是龍輕狂,我認為我一定可以給你幸福,你可願意和我在一起?直到生生世世?”龍輕狂一手用力的拉住段染兒白嫩的小手,且他優美的唇角揚起一抹自信之極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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