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那屍傀丹就是仿照這長生丹藥的仿製品,隻不過卻不是很成功。

月遺寒頓了頓片刻,這才想起來這個傳言,可是卻沒有當回事,小聲嘀咕了句,“這不過是個傳言而已,你難不成還當了真。”

趙莫搖搖頭,還沒來得及繼續說話,而這時跪在地下的同歸卻突然張嘴說道:“這當然是真的,爾等小輩怎麽能知道。”

月遺寒如此一聽,心中想了想後,故意試探著說道:“你說是真的,難不成你能拿出來那半張丹方來?”

同歸如此一聽,立刻大吼著,“這是自然,現在那個丹方就在……”

話說到這裏,他突然停了下來,警惕的看向兩人,忽然笑了起來。

月遺寒也跟著他笑起來,隻不過卻很是奸詐。

“你以為,我能告訴你們?”同歸嘲笑的開口說,“這可是我們長生教最大的秘密,和你們沒有半點關係。”

“長生不老,世人誰不想要,你以為這還僅僅是長生教的秘密嘛?”世人貪婪,自然不會放過這等好事。

月遺寒看到他嘴硬,轉而威脅的說:“既然你不願意說,本皇自然也不是強人所難的人;趙莫,你現在立刻將人帶下去大刑伺候。”

還從來沒有他月遺寒得不到的東西,方才同歸已經說漏嘴,他便不能放過這個好機會,說不定真能得到丹方,送給蘇蓁也好,這樣兩人就能長生不老,永遠在一起。

“你就死了這條心吧,就算本教主死了也不會將那半張丹方交給你。”同歸怒吼道。

這也順便提醒了月遺寒,既然嘴這麽硬,那不如來點別的。

他詭異一笑,趴在他的耳朵邊上小聲說道:“你可知道疆國最多的東西便是蠱毒,這蠱毒一下肚,就沒有本皇不知道的秘密。”

聽到這裏,同歸這才慌亂起來,可是卻已經晚了,隻能大喊大叫,任由被拖了下去。

人走後,月遺寒立刻換了副麵孔,嚴肅的說道:“這件事情交給你去處理,隻要拿到丹方,人也就不用留著了。”

趙莫聽後拱手道:“皇上放心,這件事情屬下會妥善處理。”

他聽後點點頭,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後這又準備出去。

“皇上,您剛回來這又是要去哪裏。”

月遺寒脫口而出道:“自然是回去找小東西,本皇走了這幾天,說不定季俊豐就趁虛而入。”枉費他還在這裏擔憂著,蘇蓁早已經答應會同季俊豐回東瑾。

而趙莫聽到他這麽說後,臉色一變又立刻平靜下來,暗中移動了腳步,擋在他的跟前,“皇上,您已經有幾個月沒有處理朝政了,若是再這樣繼續下去,隻怕疆國就要沒有皇上了。”

月遺寒怎麽說也是一國之君,可是現在為了個女人就頻頻失蹤不見,這幾日若不是碰巧捉拿到了想要趁機逃跑的同歸尋了個借口將人請回來,隻怕一年之內別想見他。

“趙莫,你言重了,本皇隻不過是去找小東西罷了,再者而言,朝政不是有你們在,本皇安心的很。”他邊說著,眼神邊飄忽不定的看向遠處,很是想要離去。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之時,忽然月遺寒視線中又出現一個人的身影,看到此人他頓時將目光收回,臉上流露出尷尬的神色。

而這來人正是翹首期盼他已久的東方瑤兒。

“皇上,你終於回來了。”東方瑤兒臉上帶著汗水,應當是一路跑過來的。

她心心念念了幾個月,在菩薩麵前日日祈求,今日終於得見他回來,東方瑤兒別提有多開心了。

月遺寒見到她,心中多少有些愧疚,“嗯,本皇回來處理點事情。”

而趙莫看到月遺寒這個樣子,忽然轉身對著東方瑤兒吩咐道:“皇上剛剛回來肯定累了,瑤兒你趕快將人帶到新建的行宮當中,服侍皇上睡下。”

月遺憾瞪大了眼睛看向他,剛想要開口阻攔著,可是卻已經來不及,隻聽東方瑤兒急快的點頭道:“屬下遵命。”話說完後,就緊緊的盯著月遺寒。

他本想拒絕,可是卻對著東方瑤兒又說不出來,隻好認命的跟著她出去。

留在屋內內的趙莫歎了口氣,呢喃道:“也不知教主何時才能將心收回來。”

話說那前往行宮的兩個人,此時一前一後沉默的走著。

東方瑤兒低著頭,過了好半晌才鼓起勇氣的問:“皇上,出去如此多的時日,在外麵過得可還好。”

“有小東西陪在本皇的身邊,自然是好的。”月遺寒無心的說道。

而前麵的東方瑤兒一聽,小臉變得煞白,她怎麽給忘記了,當初是她鼓舞月遺寒去尋蘇蓁的。

月遺寒瞧著她不說話,這才意識到事情不對,不禁上前拉住她的手腕解釋起來,可是當剛剛碰到她時,東方瑤兒突然小聲叫了起來,很是痛苦。

他將其袖子掀開,看到東方瑤兒的手腕上有很大一塊淤青,不由得問道:“你的手腕怎麽了?”

東方瑤兒急忙將手抽了回來,神色慌張的解釋起來,“沒事,隻不過是習武的時候傷著了,皇上不必擔憂。”

月遺寒又怎麽看不出來她這是在撒謊,可是卻沒有揭穿,隻是囑咐了句,“以後小心些。”

因為這一小插曲,接下來的路上,兩人誰都沒有率先開口說話,安靜的走到了行宮內。

這行宮乃是月遺寒離開這些日子趙莫命人建的,仿照南瑾風格,裏麵亭台閣樓,風景甚為秀麗。

可就在他沿路欣賞周圍建築的時候,忽然看到不遠處的小喬上麵站著一個女童,看起來十五六歲的樣子,身著粉嫩色的錦衣,煞為可愛。

月遺寒盯了許久,這才張嘴說道:“這個女童,本皇是不是在哪裏見過,怎麽看起來如此眼熟。”

“皇上忘了嗎?她是星辰。”

她這一解釋,月遺寒才想起來,原來是程子騫拐來的小丫頭片子。

不遠處的星辰早就發現了兩人,歡快的撲到東方瑤兒的上,高興的說:“瑤兒姐姐,你可好久沒來看我了。”

東方瑤兒神情嚴肅,暗暗用手指了指月遺寒的方向,“還不快拜見皇上。”

星辰這才看著一旁的月遺寒,卻沒有行禮,膽子倒是很大。

“程子騫那個家夥就是這樣教你禮數的?”月遺寒故意板著個臉,看起來似乎是要懲罰她。

星辰白了他一眼,絲毫沒有害怕,反而對著月遺寒吐吐舌頭,俏皮可愛的張嘴說:“公子怎麽教我的才不要你管。”

“星辰,不得無禮。”東方瑤兒小聲斥責了她一句,又立刻向月遺寒請罪說:“皇上,還請您不要放在心上,星辰年幼,不懂得禮數。”

月遺寒本就沒打算同她計較,此刻又見東方瑤兒求情,狠狠地捏了星辰肉嘟嘟的臉這才作罷。

“走吧,前麵繼續帶路。”他道。

東方瑤兒鬆了口氣,可是旁邊的星辰卻來了脾氣,快步的向著前麵跑去。

等著吧,居然欺負她,待會一定要程子騫給她做主。

不多時,兩人就來到大殿內,此刻星辰早已經到了,正在向程子騫哭訴著,看起來很是委屈。

遠遠的程子騫就看到他過來了,二話不說的就拉著星辰走過去,“月遺寒,這才幾日不見,剛回來便欺負星辰。”

“本皇懶得和這種小丫頭片子計較,”月遺寒冷淡的開口說。

東方瑤兒也上前替他解釋起來,“程公子,你誤會了。”

星辰本就氣惱,此刻見到東方瑤兒又在替他說話,嘟著嘴恨恨的說道:“瑤兒姐姐,這個負心漢如此對你,你為什麽還替他說話。”

“負心漢”這三個字一出,程子騫立刻將他的嘴給捂住,眼睛不斷的看向月遺寒,看到他沒有生氣這才鬆了口氣。

“子騫,你幹嘛攔著我,說他是負心漢有什麽不對的,要不是因為他,瑤兒姐姐也不會日日習武,傷了手腕;更加不會在菩薩麵前請求她老人家保佑月遺寒,這不是負心漢是什麽。”星辰不管不顧的將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脫口而出,而旁邊的東方瑤兒聽後臉色有些羞紅。

月遺寒臉上愧疚的神色更加濃重,忍不住想起方才的事情,原來她的手腕是因為練武受傷的。

壞了,程子騫看到他這個表情,可不敢讓星辰再繼續說下去,急忙點了她的啞穴,抬頭望著月遺寒。

“你剛剛回來,還是好好休息吧,我們兩人就不打擾了,”話說完程子騫就想要將人帶走,可是卻被月遺寒給攔截下來。

月遺寒解開她的啞穴,笑容滿麵,甚為妖嬈動人,他將星辰拉住,溫柔的說道:“這小家夥本皇喜歡的很,就留下來陪本皇聊聊天。”

就這口無遮攔的丫頭,程子騫還真怕她會說錯話得罪月遺寒,當即就打算拒絕可是當看到月遺寒威脅的眼神後,隻好退而求其次。

“月遺寒,我們也好久沒見了,不如一起小酌一杯?”程子騫張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