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痛苦與歡愛
茅萌萌看到任韋白的第一眼,臉白了白,不過很快她的那一雙眼睛裏就被倔強的目光所代替,仿佛根本就沒看到任韋白似的,她慵懶的伸了個腰,手指轉著一支圓珠筆玩了起來。
任韋白從兩路分開的人群中走進珍寶閣,冷眼掃了那個許老板娘一眼,“你做什麽生意?那一街哪一號?”
許老板娘一副一百不服氣的樣子,“金滿堂翡翠店,在這條古玩珠寶街,你去打聽打聽,有誰不知道?”
任韋白點頭微笑,“是嗎?不錯,是挺有名氣!”
許老板娘氣焰更加囂張,那下巴拽的都快揚到天上去了。任韋白冷笑一下,轉身走到一邊兒,打起了電話。
這時人群中又響起聲音——
“哎呀,那小道姑的未婚夫也來了,他可是個警察呢……”
“這老板娘也真是的,不知道這個小道姑根本不簡單啊?!惹誰不好……”
“就是,就是,自己找死,真是沒得救了……”
石天宇也來了?茅萌萌一個頭兩個大,她怎麽也沒想到任韋白來了,石天宇也來了。怎麽著?這兩個男人握手言和,說好到這裏一起來羞辱她嗎?
石天宇來的晚,還以為珍寶閣發生什麽可怕的事,從人群中擠進來的時候,臉上帶著驚慌,看到茅萌萌悠閑的坐在椅子,若無其事的樣子,他才略微的鬆了一口氣。毫無疑問,他那一雙犀利的眼睛迅速的發現了任韋白,他的臉色稍變,之後就向旁邊的人打聽起到底發生了什麽事兒?
和任韋白比起來,石天宇顯然好人緣,隔壁的幾個店鋪過來看熱鬧的人,分集講解著珍寶閣這一大早晨的究竟發生了什麽?還有人將許老板娘的家底也翻了出來。筆`¥`癡`¥`中`¥`文 ~
石天宇認真的聽完,嗬嗬一笑,對那幾個人表示感謝。後麵的行徑和任韋白差不多,也是閃到一邊打起了電話。他的電話粥剛煲起來,有人慌張的從店外跑過來,對許老板娘喊著,“老板娘不好了,咱們店的房東要將門店收回去,不租給咱們了……”
“什麽?”許老板娘聲音尖厲的如裝修時電鑽那般難聽的噪音。扭著那腰寬臀肥的身子,慌慌張張的走了。
別人早說了,惹誰不好,偏偏惹珍寶閣的小道姑?眼神不好,能治,腦子不好,那就活該了!
那個許老板娘的麻煩還不止於此,就在房東突然翻臉逼著她們的遷店之後,質檢部門也找上門了,在她的店裏發現了大量用廉價黃、綠石榴石冒充的假翡翠,店鋪不但麵臨查封,還將承受巨額罰款……
“早說過了,惹誰不好……”有人得知許老板娘的遭遇後,連連感歎。
茅萌萌皺皺眉,充其量那個許老板娘也就是仗著土豪一點兒,對著她說了些髒話、誑話,殺人還不過頭點地呢!現在許老板娘落得這樣損失慘重,那兩個家夥確實做得有點兒過了!
今兒也算是讓她看清楚這兩個男人比一般人更狠的陰暗麵了。她討厭這樣的人,轟著那兩個男人從她的地盤滾出去!
石天宇說:“萌萌,你忘記之前我對你說過的話了,我們退回普通朋友的位置,如果你得到幸福,我並不介意祝福!”
並傷害了還如此大度,是想證明他的非凡氣度,還是他根本還是對她不死心啊?茅萌萌對石天宇可並不領情。
任韋白則清冷的留下一抹詭異的微笑,轉身大步離開珍寶閣。
他們不再為了她劍拔弩張,雖然相互冷麵,但是反應平靜,在暴風雨來臨前的大海,越平靜就越可怕。
茅萌萌心亂的透不過氣來,根本也無法預見接下來會發生什麽?
吐了一口氣,茅萌萌將珍寶閣的店門關了,悶悶不樂的走上二樓。她沒睡好,再被這麽一折騰,腦袋疼的就像要裂開了一般。
直到她走進臥室,觸目所及的,更是讓她失聲驚叫。隻因為她忘記了任韋白才是珍寶閣真正的主人,他有珍寶閣後門的鑰匙!
任韋白冷哼了一聲,一把抓住茅萌萌,將她按在**,茅萌萌恐懼的全身發抖,就像一隻將要被獵豹咬死的羚羊,星光般璀璨的眼神中充滿了無助。
那一刻,她氳氤著潮濕霧氣的眼睛,一下子挑起來任韋白心底的憐惜,可是他還是不打算放過她。在她開始挑戰他的尊嚴之前,她就該預見到如此下場。他粗魯的將她反轉過去,讓她整個人趴在**,他不必看她哀憐的眼神,後入進了她,他身體熱的就像岩漿,似乎瞬間就可以將她燃燒貽盡!
昨晚已經被他壓榨過幾次,茅萌萌早就疲累不堪。身體隱處那嬌嫩的膚質更是不堪摩擦出來的疼痛,她疼的不由自主的蜷縮身子,一雙拳頭攥緊到都開始泛白,卻始終咬牙忍住不讓自己發出哪怕一點兒細碎的聲音!
任韋白半趴在茅萌萌光滑的背上,緊閉的眼瞼上,幽長的睫毛不停的顫抖著,一聲聲情不自已的低吟著,滾燙麵頰是那種近乎於豔烈的潮紅。
很久之後,他終於沉靜下來,茅萌萌慢慢鬆開攥的死死的拳頭,攤開的掌心裏,有一排血紅的指痕。她微微的吐了一口氣,那蒼白的臉上,雙頰隱隱透出淡淡的晶瑩粉紅色,迷離的雙眼裏有星芒般的霧氣,氤氳著,美得不可思議!
任韋白的目光如春夜井水那般深沉清洌,那小女人那如梔子花般白皙的肌膚上,星星點點的密布著大大小小、清清淺淺的吻痕和指痕,那盡是他的所賜。他嘴角勾起一抹冷冷的笑意,卻因為他潮紅未退的臉,讓那抹笑意有種妖嬈的寧美。
他雙手一勾,那柔軟的身子就傾進他的懷裏。鼻端嗅著她身上清新芳甜的氣息,他慵懶的動一動脖子,在枕頭裏調了個合適的角度,然後沉沉睡去。
這一覺睡得並不安穩,就像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孩子,恐懼被人偷走最珍愛的寶貝,他的眼瞼總是受到驚嚇般的猛地睜開,看到那小女人略帶蒼白的睡顏,就放大在他的眼光之處,才安心的又合上。
一直貪睡到下午,茅萌萌醒來的時候,任韋白剛好收走之前癡癡落在她臉上的眼神。他放開她,下了床,撿起散落到地上的衣服,不疾不徐穿著衣服。看到茅萌萌因為羞赧看到他裸的身體,別轉了頭,他笑得有些輕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