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章 別這樣對她
“是我失禮了,那麽今天中午我請客,請你們吃飯賠罪如何?”雷孜馬上變換笑顏。筆%癡#中¥文 bi@
任韋白根本不領情,直接拒絕,黑著臉說,“還是不勞煩雷小姐破費了。”
茅萌萌知道任韋白那冷傲的個性,可眼前這個雷警官經受公司的案子,要是她故意找茬兒,下難看,今兒調查這個,明天調查那個的,任韋白的公司就別想消停了。民不與官鬥,這可是這世間亙古不變的生存法則!茅萌萌可不想因為她和這個雷警官鬧得太難看。
於是,茅萌萌扯扯任韋白的衣襟,跟個小孩子似的說,“可是我想和雷警官吃這頓飯呢!”見任韋白依舊黑臉沒反應,她索性就過去挽住雷孜的胳膊,一副親切好姐妹的樣子,雷孜也挺配合,雖然笑容有些假。
“好吧!”任韋白終於答應,隻是要求飯他請。
“好啊!你請,下次我再請!”雷孜這時像隻小乖貓似的,利爪全都隱藏起來。
一頓飯吃的並不愉快,雷孜心裏始終別別扭扭的。以前她一直覺得任韋白有些冷,對那些企圖靠近他的女人更是格外的冷漠,所以她曲線救國,讓任韋白忽略她這個女人的身份,試著以朋友、好哥們兒的身份走近他。這兩年,她才好不容易和任韋白成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他要是煩悶的時候,會主動找她喝酒聊天。
那時候她就是再忙,再累,也要抽出時間來陪他,對他多麽好,身邊周圍的人都知道,她還以為她和他心照不宣,沒想到今天他居然當著她的麵兒,對一個豆芽菜叫老婆,還為了那個沒胸沒臀的小丫頭跟她翻臉,真是讓她傷心死了!
餐桌上,雷孜心裏鬱悶,一杯酒下肚竟然就有些暈。筆%癡#中¥文 bi@她平時的酒量都比男人強,一杯酒就讓她有些醉意,她自己也挺吃驚的。不過,很快她就想,或者是她喝得太猛了,加上心情不好,會難受也沒什麽奇怪的!
“別喝了!你臉色不太好!”任韋白這時候火氣已經消了,看到雷孜有些借酒消愁的意思,就出手阻止。
雷孜心裏一暖,她還以為任韋白真是和她翻臉,不想理她了呢!聽他勸自己別喝了,在雷孜的感覺裏,任韋白這就是還在乎她的意思。她就開始有些恃寵而驕了,任韋白不想讓她喝,她偏喝,還喝的很多,故意裝醉。
雷孜就聽到任韋白對茅萌萌說,“她喝醉了,我送她回去,我讓司機過來接你……”,後來她就覺得她被任韋白扶著,一路搖搖晃晃的走出餐廳。
路上,車子搖搖晃晃的,讓雷孜胃裏翻騰的難受,她吐了一身更吐了一路。
後來她怎麽回的家,她都不記得了。開始恢複清醒,是因為身體傳來的撕裂般的劇痛。她痛呼一聲,猛地睜開眼,屋子黑漆漆一片,天色已經黑了。她什麽也看不清,隻感覺一個男人死死的壓著她的身體,殘忍的掠奪了她的第一次。
她被人非禮了?身為一個女警,她抓過數不清的壞人,也獨自深入過盜賊窩,生擒盜匪,更挨過子彈,舍命救出人質。萬萬沒想到,她這樣一個令小毛賊聞風喪膽的女漢子,現在卻無法保護自己!
“啊……”雷孜再次痛呼出聲,那身體被倏然間撕成兩半的痛苦,讓她全身發抖不止。那個死死壓住她的男人,並沒有因為她的痛苦而憐惜她,反而更加粗暴。雷孜痛得無以複加,又羞辱又痛苦,她張嘴對著那個男人的肩膀就是狠狠的一口,力道重的,一口咬出了鮮血。
男人被咬痛了,悶哼一聲,身子報複似的狠狠撞向雷孜,這一下讓雷孜疼的再次慘叫出聲,嘴巴也就不由自主的鬆開了。
男人如野獸般的低吼著,瘋狂噬食雷孜那嬌美的身體。
雷孜平時再凶悍,此時也成了別人刀口上的小綿羊,無法逃生。
淚水狂肆,雷孜飽受身體和心理的雙重折磨。
她出生軍人家庭,家教嚴格,別的小女孩十八九歲就開始談戀愛,她卻被大學畢業之前不許談戀愛的家規桎梏著,後來她警校畢業,分配到刑警隊,之後就開始沒完沒了的參與這個案子,那個案子,想談戀愛根本沒那個時間。她好不容易在刑警隊紮穩腳跟,以為可以鬆懈下,結果是更忙了。
直到她遇到任韋白,她才發現,她所謂的忙的沒時間談戀愛,不過是自己沒遇到合適的人,給自己的托辭罷了。
幾年的接觸,她對任韋白從有好感,到情不自禁,再到無法自已的深愛,可是她一直都不敢對他表白,害怕倒追他,會讓他輕視她,結果等到今天,他對她說那個豆芽菜似的女孩是他老婆,而她現在變成這樣子……
雷孜極力的回憶著,她想知道這個沒經過她的同意,就擅自將她從處-子變成真正女人的男人是誰。
無論她怎麽回憶,結果隻鎖定在一個男人的身上,那就是任韋白!
是他嗎?雷孜的心狂跳起來。可不是他,還能是誰?
男人這時候吻了過來,霸道的啟開她的唇齒,那清新的如此青茶的氣息,沾染了她的整個口腔。
是任韋白!
雷孜眼淚刷刷的流下來,她可以確定就是任韋白了。這是他獨有的獨特氣息!
可是,她一點兒也不高興,他將她當什麽呢?酒醉後的一夜-情嗎?他白天才對她說他身邊的女孩是他老婆,她清楚的記得他看她時那愛戀的眼神……
她雖然成了任韋白的女人,但這第一次一點兒也不美好!太粗暴了,她除了疼就隻有疼了。
當她剛剛開始有些感覺,一切卻到了結束的時候了。
“不要走……”雷孜也說不清自己是什麽感覺,她見男人要走,一下子撲過去,卻被男人粗魯的推開。她虛弱的倒回床,看著男人頭也不回的離開,眼淚再次泛濫。
深夜,雷孜發高燒了。她全身冰冷,感覺自己快要死掉一樣。昏昏沉沉間,她一直在做噩夢,夢到任韋白冷酷的對她說,她不過是他的一夜玩具,用過了就該扔了。她哭著求他不要那麽殘忍,可是他頭也不回。而那個茅萌萌還在一邊瘋狂的嘲笑她,癡心妄想……
“不……不……你們不能這麽對我!”雷孜驚呼著,猛地從噩夢中蘇醒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