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4章 瞎子也霸氣

ps:

明天就是6.1兒童節了,各位大寶寶們,節日快樂,永遠有一顆童心。

冷淩出去的時候,他沒有發現有個男人在人群裏麵特意的看了看冷淩他們三個人。然後再次轉過頭去看著那顆槐樹在發呆,他的那雙眼睛很是的犀利,仿佛就像是長空裏麵的鷹一般。似乎能夠‘洞’穿人的靈魂。他壓了壓自己的黑‘色’帽簷,然後看到冷淩她們離開了,然後才轉身離開。

“小藍,桃子,你們以後大晚上的盡量不要去槐樹,柳樹,還有芭蕉樹之類的下麵,那些樹木都是‘陰’‘性’的樹木,你們的洋氣不足,大晚上的路過那些地方很容易沾染上不幹淨的東西。”冷淩淡淡的說道。

“恩,知道了,剛才的那個小‘女’娃是不是中邪了?看著那樣子,應該是有些問題的,我‘摸’了‘摸’她的脈搏,倒是沒什麽大的問題。”汪藍轉過頭去看著冷淩說道,這會三個人走在大街上,汪藍走中間,桃子和冷淩一人走一邊。離開了那群人群,感覺也就沒有了那麽的壓抑。

冷淩皺眉,“是的,剛才那顆書上麵站著一個大約五六歲的小男孩,可能是想和那個小‘女’娃兩個玩耍吧,所以才會發生這樣子的事情。”

汪藍也跟著皺了皺眉,桃子卻是一言不發的樣子,因為她不知道應該怎麽開口說話,所以幹脆就沉默好了。再加上她的心思現在也沒有在汪藍他們這裏,所以就跟著在大街上麵漫步而行。

“對了,也不知道上次的那個劉勝的事件處理的怎麽樣了,我倒是想看看到底出現了怎麽樣子的情況了呢!壞人可不能再繼續逍遙。”汪藍突兀的冒出了這樣子的一句話來。“也不知道上次那個旅館的老板到底是個做啥的,在那樣子的情況下竟然連個麵都沒有‘露’一下,算是個沉得住氣的。”不過那也是讓汪藍好奇的點之一。

“放心吧,日子肯定不會很好過。”冷淩幽幽的說道,因為之前他睡覺的時候,可是做過夢境的,那個‘女’人。現在不是正在他的身邊嗎?那現在如何能夠好得起來,估計這現在也是過的是生不如死的日子吧。

而另一邊一個裝修豪華的大廳內,一個衣著考究的男子,正坐在柔軟的白‘色’印‘花’沙發上麵,“你倒是說呀,人給我找來了沒有,這幾天你們看看你們找來的都是些什麽貨‘色’,你們是不是巴不得老子死了你們才開心是吧?”這個男子的眼睛上麵‘蒙’了一層

白‘色’的紗布,‘露’出來的那半張臉上麵也是騰騰的怒氣,鋪著地毯的地麵上還躺著一個水晶杯子。而他對麵的那個男子則是深深的鞠著躬。哪怕訓斥自己的男人根本看不到。卻還是不敢有絲毫的造次。

“老大,是我們辦事不力,不過老張已經在外麵尋找了,聽說今天物‘色’到了一個很不錯的先生。等他安排好了一切之後,就帶來見你。”聲音裏麵帶著恭敬。

“我現在不想聽這些,你們還是先下去吧。”

靠上冰冷堅硬的牆壁,汪藍的心才開始有了一絲絲的放鬆。她不敢閉上眼睛,連眨也不敢眨一下的盯著房間內的每一個角落。冬季的夜晚安靜的連蟲鳴也聽不到。時鍾滴答滴答的走著,汪藍從來都不知道原來節奏也可以讓人的心變得不安和煩躁。

‘洞’!牆上有‘洞’!汪藍的心突兀的就冒出一個呐喊,她像是後背被火燒灼了一下一般,猛地就離開了厚實的牆麵。太過劇烈的動作,讓‘床’墊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音。就像是年邁的老者在寂靜的深夜發出的痛苦呻‘吟’,嗬~汪藍的耳根子後麵有風吹過,耳際的發絲輕輕的在汪藍的麵頰前麵飛舞著。汪藍的手藏在被子下麵,使勁的攥著拳頭,連扁平的指甲嵌進了‘肉’裏。疼痛才可以和那種全身汗‘毛’直豎的恐懼感稍稍抗衡。

她閉著眼睛咬了咬牙,鼓起的腮幫子卻在微微的顫抖,她的心裏閃現過無數個可怕的畫麵,會不會自己回頭的時候,就貼上一張灰白死氣的臉頰,她倒吊著出現在自己的麵前,黑紫‘色’的舌頭蛇一般無力的耷拉在眉心,腐爛的眼框裏麵雪白的蛆蟲正享受著美味大餐,那殘存的‘唇’‘肉’吸附在屎黃‘色’的牙齒周圍,那惡魔一樣的頭顱細看卻是在衝著汪藍張狂得意的嘲笑。嚇得汪藍甩了甩腦袋,可是異常活躍的腦細胞哪裏肯聽於自己的命令,反而更像匹脫韁的野馬馳騁在廣袤的草原裏。汪藍深深的呼吸了一口氣想要平複一下自己催命鼓點一般緊湊的心跳聲,她像是遲暮的老人一般緩慢的轉過身去,那樣子的心情仿佛就像自己是個被押解到了刑場等待行刑的犯人,盡管知道自己終將有一死,可是還是會有害怕。

汪藍依舊不敢睜開眼睛,又是一陣風迎麵吹來,‘潮’濕的氣息裏麵帶著絲絲熟悉的氣息,做了這麽久的醫生,汪藍怎麽可能不清楚那是血的味道?手掌握得更緊,指甲也就嵌入的更深,有‘毛’絨絨的東西在自己的臉頰上麵拂過,‘雞’皮疙瘩再次蹭蹭的長了出來,汪藍的脊背都在無形中打得筆直,那種

濃重的血腥氣息更加的濃厚,嗆得汪藍似乎肺裏麵都長滿雜草一般,呼吸難受,這樣子的感覺就好像是剛剛在夢裏的場景,田甜死去時全身血液被‘抽’幹了才會散發出的濃重氣息。田甜!這個詞眼一出現在汪藍的腦海中,發達的神經就像是吃了興奮劑一般,無限的將想象的翅膀展開來,那張扭曲的臉龐詭異的對著汪藍笑著,‘唇’角邊的血跡像是口水一般流淌了出來,突然的她伸出柔軟靈活的舌頭緩慢的將嘴角邊血跡‘舔’幹淨,那動作很慢很慢,就像是個放慢十倍的慢鏡頭一般,紫‘色’的舌頭蛇一般的延伸出來,然後舌尖卷曲起來,將血跡卷在舌頭底下帶走,最後再砸吧砸吧了下嘴巴,那雙滴溜溜轉動的像是老鼠一般機靈的眼睛又恢複了毫無光澤的死氣,那張原本紅潤有彈‘性’的臉龐現在也是死灰死灰的,不用看就知道死了。整個人就那麽懸空吊在汪藍的麵前,依舊是臉對著臉,身子挨著身子。這麽近的距離怎麽可能聞不到血腥味?

毫無防備的,田甜那雙一直低垂著的手猛地就伸直了套在汪藍的脖子上麵,嚇得汪藍驚叫了一聲,奮力的想要推開那可怕的身體,可是早就死去多時的身體竟然冰冷堅硬的就像是麵牆壁一般,任汪藍怎麽用力也紋絲不動。她猛地睜開眼睛,才發現麵前是空‘**’‘**’的,自己的一雙手正用盡全力的撐在牆壁上,被自己抓破了的掌心下麵,留著幾個深紅‘色’的血點,原來是自己胡思‘亂’想了。冷淩怎麽還沒有來呢?滴答滴答,時間就像是個千年的老烏龜一般,堅持不懈的爬動著,半天才爬行了一點點遠。才不過過了十分鍾有餘,汪藍卻像是被扔進了洪荒的歲月裏,心也不知道經曆了幾個世紀的興衰變遷一般。從來不知道自己也會這麽期待某個人的到來,就像是前幾年很流行的話語說的那樣子,我會腳踏五彩祥雲來與你相逢的,冷淩應該是快來了吧?汪藍這樣子的想著。心底的不安也像是濃霧被風吹過,世界也清晰了不少。

那隻泰迪熊還是靜靜的躺倒在‘床’下麵的不遠處,腦袋歪倒在一旁像是在訴說著自己的無辜一般。汪藍還記的小時候看過的一個童話故事,說的是真假媽媽的故事,一個窮人家的小‘女’孩,她的爸爸媽媽因為平時忙於生計奔‘波’所以忽略了她一個美好的童年生活,在一個夜晚,美夢歸來,她發現自己的屋子牆角邊有個‘洞’,她鑽過那個‘洞’去,發現對麵是個和自己現實中一模一樣的世界,隻是爸爸媽媽對自己很好,她們有求必應,唯一不足的卻是爸爸媽媽是個玩具,因為他們的眼睛是用紐扣做的,而最終她才發現那個媽媽對自己那麽好,不過是因為她想

要把自己變成一個和她一模一樣的玩偶而已。她要給自己縫上一個大大的紐扣,純黑‘色’的原形紐扣,就像是就像是那個泰迪熊眼睛一模一樣的紐扣。汪藍不自覺的‘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帶著溫熱的感覺,還好,還是自己的!

汪藍歎了口氣,不知道什麽時候,‘門’竟然打開了,發出緩慢的吱呀聲,汪藍記得自己睡覺之前明明關閉了自己的‘門’的啊!為什麽這個時候會打開呢?‘門’外麵的客廳內是濃的化不開的夜‘色’,那微微張開的縫隙就像是某些罪惡的元素安‘插’在汪藍這邊的眼睛一般,它欣賞著汪藍恐懼而又真實的表演。

“咚咚咚~咚咚咚”持續的敲‘門’聲讓汪藍的心尖子都顫了一下,那聲音很急湊,雨點一般暢快的落在鐵‘門’上,那聲音隔了很遠才傳進來,空‘**’‘**’的屋子內,連地板都跟著在顫抖。

“是誰?”汪藍往‘床’上縮了縮,“冷淩,是你嗎?”

“開‘門’啊,是我,小藍,小藍你沒事吧?”‘門’外麵的聲音因為有些些的模糊,聽起來沙啞蒼老的可怕,可是裏麵的急切卻很濃烈。

汪藍連鞋子也來不及穿,就光腳落在冰涼的木地板上麵,她跨過地上的泰迪熊,跑到‘門’邊站著,貓眼外麵是模糊的一片,球麵行的世界將一切都扭曲了。突然的,一隻白眼珠突地就出現在了汪藍的視野中,嚇得她直往後麵退了好幾步才穩住了身形。

“冷淩~”汪藍還是把穩的掏出自己的手機來想要確認一下,按出了撥號鍵,“猴哥猴哥~你真了不得……”‘門’外麵的鈴聲不斷的響著,汪藍來自於心底的深深恐懼一下子就被這無厘頭的神曲給驅散了,她飛快的將大‘門’打開,‘門’外麵站立的果然是冷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