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7章 匿名的包裹

三秒記住: ?齊齊讀為您更新,.9248555,幫忙推薦給你的好友,.8785517,馬上,.6599802

我不認得這人,給他知道我的身份,我也不知道對事態的發展是好是壞。不過大不了破臉動手,我倒也無謂掩飾什麽。“是又怎麽樣?”

當我想向他問個清楚的時候,他卻足不點地的後退,像一道被風吹散的影子,最後消失在一片放大的血光中……

如果再這樣下去,一定會被換崗的巡邏兵發現,一場大戰在所難免。盡管我自信這些人對我並無威脅,但鏡月的警告也時不時在我耳邊回響。清軍的主將,私自來探訪明營的副帥,此事若是

三秒記住: ?齊齊讀為您更新,.3256434,幫忙推薦給你的好友,.4863077,免費注冊會員看書積分還有獎呢,馬上,.9688535

作者:麥兜小城

她穿著鮮紅的嫁衣,衣服上繡著展翅高飛的鳳凰。我就這樣牽著她的手,在所有人的祝福下,伴隨著喜慶的音樂,踏過了紅地毯,一步步走進了新婚的禮堂。……洞房花燭,當我親手掀起喜帕時,那個含羞帶怯、抬起頭衝我微笑的新娘,不知怎麽就變成了鏡月……!

我懶得跟他們廢話。衣袖隨著內力噴發,猛然鼓漲。折扇自袖口滑出,半空中劃過一道半月形弧線,直接將這兩條攔路狗遠遠震飛。

——“我……不想後悔啊。”

我當即撥轉馬頭,等衝到近前,竟還有兩個不長眼色的敢來拉我的馬韁,嘴裏還叫著:“什麽人?下馬!這裏禁止入內!”

怪夢一個接著一個,奇怪的卻都沒有影響睡眠的質量,昏昏沉沉一直睡到了日上三竿。

氣氛就這樣僵持了一會兒。忽然有一人驚呼道:“殘煞星?你是殘煞星麽?”

那或者是……再回那個地方一次,找到燭台中殘留的藥物粉末,作為鏡月算計我的證據?這個想法著實讓我興奮了一陣,然而緊接著,一回想起鏡月伶牙俐齒的樣子,我就覺得一顆心像是被泡在冰水裏浸。

普通感冒……?!你再給我說這隻是普通的感冒啊?!

我是沒心思理會什麽戰略贏虧,從得到消息的那一刻,我就坐不住了。營裏亂哄哄鬧成一團,我很輕鬆就溜了出來。到這當口早已顧不得隱藏什麽形跡了,駕著一匹快馬,馬鞭掄得嗖嗖直響,筆直朝明營趕去。

還有,就是那一套理論。如果我真的從沒對鏡月做過什麽,是否就不會像現在這樣萌生死誌,或者是,不會過早的劃定了底線?也許是罷,但現在的問題是,我確實是做了啊!沒做過而同樣發生的事,和自己親手做過的事,這兩種情況會一樣麽?

“都給我滾開,否則別怪我下手無情。”我也冷靜的抬起折扇與他們對峙。

……但如果真照著這個邏輯的話,每個人最後總是要死的,不管他在這段過程中被誰殺死,都隻是相應的縮短了他的生命時間,那麽這樣一來,就根本沒有殺人的罪……盜竊、等等,都可以依此類推……

明營在**之間,爆發劇烈瘟疫,很快就波及全軍。在場將士過半高燒不退,且該疫症傳染性極強,即使是兩人相對擦肩而過,沒經過其他多餘的接觸,也同樣可能遭遇不測。似乎在感染者尋常的一呼一吸間,就會形成病菌的粒子,通過空氣的流動傳播,又在氣管中完成釋放和吸收的過程。

更新猛鬼日記第147章:匿名的包裹

——“誰知道呢?也許是因為……”

模模糊糊的,似乎是抓住了一點什麽,但隻是些在腦中一閃而過的片段,很快,就連這些細節也捕捉不到了。

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去的,整個人就像失了魂。身處在這樣一個四麵碰壁、處處荊棘的大陷阱中,我以為剩下的幾個時辰仍然會在煎熬中度過。沒想到等我剛把自己丟到**上,頭一挨枕頭就睡著了,看樣子我還真是低估了自己的承受能力啊,嗬……

——“同樣的錯誤,有過第一次我就絕不會再犯第二次!”

針對此事,主戰者一時分為兩派,一派主張落井下石,趁著他們自顧不暇,就大舉進攻,全盤拿下。另一派則主張任由他們自生自滅,也省了我們的風險。但由於決策層尚未正式通過,至今也不曾拿出個統一方案來。

經專人查實,此番災難性的病發源頭,竟然就是他們的副元帥,「星將」墨玦!據說本人已經陷入重度昏迷,他的住所也被隔離成了禁地。專門安排有一批士兵,穿戴著特製的防毒衣褲、麵罩,一身硬裝備從頭武裝到腳。手持禦敵刀槍,守在幾丈之外站崗監督,禁止任何人靠近這篇危險區域。如有違令擅入者,為防止疫情擴散,執法隊有權直接斬殺。

更新猛鬼日記第147章:匿名的包裹

如果要證明我那晚的行蹤……?夠了,那也是拆東牆補西牆,不跟她在一起,難道還是跟敵營的主將在一起?這兩樁罪名的不同分量,我心裏還是有數的。

該死……鏡月能如此取信於人,關鍵就是她做了絕對不可能做的事情。以她的身份,她的性格、條件等等,絕對不可能做得出來的……那麽,如果我也能類似的——絕對不可能的……

剛聽到這個消息,我就像當頭挨了一棒,渾身的血液都凍結了。

不料這一句話之後,原本虎視眈眈的兵器倒是都收了下去,當先那人拉下麵罩,拱手一禮,恭聲道:“殘煞星大人,久仰大名。不知大人您此來可是——?”說著眼角微撇,向身後的大帳示意。

在這個時候,已經有一條重磅消息像插了翅膀,在最短的時間內轟動全營。本應是最關心此事的我,反而成了最後一個知道的。

或者……或者是……在她當眾斥責我的時候,我就假意認罪,然後表現成一副無顏苟活的死忠者形象,當場引刀自裁,到時她一定會阻止我。而對待一個侵犯過她的罪人,她就算不親手處置我,至少也絕無反來維護我之理。這種極不尋常的態度,想來一定可以與她最初的控訴形成矛盾,那麽其他人也就能看出來,這一切都隻是她設計的一場戲了——說不定,說不定能行得通?

是,不管他們是否蒙在鼓裏,都依然會一味唯主子的馬首是瞻。我怎麽可能指望從他們嘴裏聽到反對的聲音,又怎麽可能利用這一股聲浪去強調我自己的意誌?而且由我親口承認,更是將這宗冤獄落了個確確實實。

——推說外套被偷了?重金買通個醉漢過來頂罪?……開什麽玩笑,其他人又不是傻子。

即使在夢裏也是不得安寧。首先這絕路不知怎麽就走通了,我不記得自己是如何解決了這個頂級的麻煩,總之該過去的都過去了。戰爭也結束了,我好像還因為在戰場上的“出色表現”?立下了大功,教主終於答應把夢琳嫁給我。

別說隻是一點燒剩後的殘渣了,就算能找到完整的藥粉,如何證明是出自何人之手?這樣一來,很可能一個弄不好,反而變成是我下藥**鏡月公主的證據了,這豈不是往自己頭上扣屎盆子?

單是一個舉動,已經表明了來者不善。這邊的**也引來了另一群侍衛的注意,一陣整齊的戰靴頓地聲響過,擦得鋥亮的長槍拉起了一個包圍圈,將我的馬困在正中。

這……就好像是……一個人將在午時走上一座懸崖間的吊橋,橋麵年久失修,他也注定會跟著那座橋一起掉下去摔死,那麽如果在同一時分,在他上橋之前,先被路過的一夥盜賊殺死,那麽……到底是誰取走了他的性命,那些人的罪名還能否成立?

趁著這邊同樣是防守鬆懈,我輕易放倒了幾個看大門的衛兵,**。說起來也真諷刺,雖然早已記不起上次的路線了,但那座囚禁在高大柵欄內、外頭圍了一圈穿得像是隨時準備去盜墓的,本身就形成了一幅最顯眼的標誌。

不對!心裏忽然像是敲過一道閃電,猛地打了個激靈。不能死!不能用這樣賭氣的方式去死!這必然會激怒鏡月,雖然這就是我最初的目的,但我忽略了她不會輕易的善罷甘休!她還是可以寫信給教主,到時候死無對證,想怎麽往難聽裏說就都隨便她發揮了。那我就算是死了,也同樣會被夢琳誤會。而且這個黑鍋,一背上就是一生一世……

還沒等盤算過方方麵麵,我發現當先的第一道門就是對我緊緊關閉著。挑明了真相又如何?那些人根本就隻是拓跋氏的奴仆,是一群全無主見的應聲蟲!他們怎麽敢幹涉公主的大事。

在我嚇出一身冷汗之後,場景迅速轉換,墨玦漂浮在我的麵前,保持著一段不遠不近的距離,嘴唇一開一合,那聲音像是從一個很遙遠的地方傳過來,卻像是“滴水穿石”?般的格外清晰。他說的是我曾經對染玉說過的話。

“讓你的夢琳一輩子唾棄你!”可惡……真是被看透了啊。我不怕身敗名裂,我唯一在乎的就是夢琳會怎麽看我!我還是得忍辱偷生的活下去,至少,活著去向她解釋……本文來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