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慘遭暗算
張吉祥摸了一下衣服口袋,骷髏頭碎片還在,手伸進衣袋裏掏出來,碎片上畫的山形和這裏一樣,那麽這裏一定是骷髏頭的藏身之地,崖壁上有天然形成的密密麻麻的上千上萬個洞,洞不大,洞邊上有白點,像是不知名大鳥的排泄物,猜測這裏可能是大鳥棲息的地方,也有可能是禿鷲洞,但現在看不見大鳥,也看不見禿鷲,沒有見大鳥和禿鷲飛出飛進,似乎已經被遺棄了,這麽多洞,到底那個洞,這可難住了,把碎片放回衣服口袋裏。
張吉祥來到不遠處一個山泉邊,一位姑娘被三十多名持刀的大喇嘛追著,姑娘跑著跑著,腳下一滑,跌到了,跑在前麵的黑臉大喇嘛,追上舉起刀向姑娘砍去,刀砍到姑娘的脖子上,姑娘要血濺千裏,身首異處。
‘住手!‘張吉祥急忙大喊一聲,黑臉大喇嘛被喊聲嚇了一跳,手中的刀在空中停頓了一下,張吉祥身法一閃,人來到持刀黑臉大喇嘛的麵前,擋在姑娘前麵,黑臉大喇嘛看到麵前站著張吉祥。
“你找死!‘黑臉大喇嘛怒喊一聲,便一刀向張吉祥砍去,張吉祥不慌不忙,右手一揮刀,擋住砍來的刀,左手掌一揮,推向黑臉大喇嘛,黑臉大喇嘛的身子向空中飛去,落在一丈多遠的地上,一動不動滿身是血,死過去,張吉祥又一腳踢死一個迎麵而來滿臉胡須的大喇嘛,閃過旁邊掃來的一劍,手中的刀一揮,隻見一個人的身子被砍的飛了出去。
‘啊!啊!啊!...‘聲聲慘叫,一眨眼的功夫,三十多名大喇嘛躺倒在地上,滿身是血動彈不得.
張吉祥打敗這三十多名大喇嘛,一連串的動作,一氣嗬成,用了一瞬間的功夫,身子在原地,好象一步也沒有移動開過,可見張吉祥腳地功夫深厚,身法靈活,刀法快捷,突然“嗖”一聲一隻淩冽的飛劍斜砍過來,張吉祥感到強勁的風聲側身一躲,回頭發現莫凡不知從哪裏出來惡狠狠的從背後偷襲了他,“莫凡,你這卑鄙的小人,就會暗箭傷人”張吉祥生氣地罵道,“吉祥,你殺死我這麽多人,我和你拚了”莫凡上前躍起同時揮劍迎麵砍去,勁道十足,張吉祥揮刀鼓勁擋住,“咣當”刀劍相撞發出震耳欲聾的響聲,莫凡的劍開裂成了兩半,一半掉到地上。莫凡看看手裏的斷劍,慌了神,向後翻身一躍,躍出一丈多遠,撒腿跑了。
張吉祥俯下身扶起地上的姑娘,‘啊!‘姑娘一聲尖叫,姑娘腿受傷了,伸不直,腳一挨地,痛的叫了一聲,姑娘咬咬牙,站了起來,
“謝謝大叔,相救!‘姑娘向張吉祥道謝,
“啊!我有這麽老嗎?我才二十歲”張吉祥不好意思地說道,我不過風吹日曬,看起來皮膚不好,麵相老點。
“對不起,謝謝”姑娘說,細看起來,確實還很年輕,真有些不好意思然後,轉身一拐一拐向前走去,走了幾步,腳下不穩,向前跌去。
“別客氣,你腿受傷了,我送你吧”張吉祥一大步向前扶住了跌落的身子說,
‘嗯!麻煩了!‘姑娘羞澀的點點頭,張吉祥抱起姑娘,朝空中一躍,飛起一百多米高,向前飛去.
這位姑娘是莫家莫莊主,二太太所生的女兒,名字叫莫飛天,小名叫飛天。三歲的時侯,母親因病去世了,她長的瘦小,山莊裏的人都稱她‘醜小丫‘,兄弟姐妹時常欺淩她,過著沒人疼愛的生活,孤獨的長大了,長大的飛天姑娘,是‘女大十八變,越變越飄亮‘,當年的醜小鴨變成了如今的白天鵝,長的嬌弱可愛,纖細迷人,水芙蓉般的臉上有一對水靈靈的大眼睛,笑起來有兩個甜甜迷人的酒窩,因從小聰明好學,所以能彈能唱,能歌能舞。
莫家和張家是兩大名門大家族,莫家住月牙泉山莊,莊主是莫高,張家住在張家莊,莊主是張淨,兩家因相互霸占資源,爭搶貨物錢財,搶占藏經寶物,佛像,絹畫,玉器,金銀,瑪瑙等,今天張家打傷了莫家幾名家人,明天莫家打死了張家幾名家人,矛盾日益加深,鬧的水火不相容。
飛天領著兩名隨從,從莊裏出來,不巧被幾名張家家丁發現,張家家丁看見飛天人少,悄悄跟著飛天,到人煙稀少的地方,上前殺死飛天的兩名隨從,飛天超前跑,他們身後追,追上要殺了飛天,飛天差點喪命刀下,多虧張吉祥出手相救.莫凡藏在沙土低窪處,認為張吉祥和那麽多高手打鬥,氣力消耗殆盡,覺得有機可趁,跳出來揮劍就砍想殺了張吉祥。可惜沒有成功。
張吉祥扶著飛天,來到占地麵積巨大,樹木林立,高牆深院的天姥山泉莊,守門的衛士向裏通報一聲,莊內出來的傭人用人,用輕蔑大眼神看了張吉祥一眼,扶著飛天進去了,張吉祥看了看身上的粗布衣服,和衣服上破洞,歎口氣,搖搖頭,轉身離開.
張吉祥自從離開張家莊,離開臨時父母,過著野人一樣的生活,吃的是山上的野果,野獸肉,穿的是獸皮,住的是山洞,有時碰上過往的商旅駝隊用獸皮換些食物,衣服,才不穿獸皮了,衣服破了幾個大洞,沒人縫縫補補,看起來象個要飯的,讓人瞧不起.張吉祥如果回到張家莊,繼續做張莊主的孩子,現在是吃穿不愁,過著無憂無慮的生活,但是張吉祥不願回去,喜歡過自由自在的生活,雖然物質條件貧乏些,但張吉祥心中是快樂的。
自從和飛天相遇後,張吉祥時常掛念著飛天,飛天相貌太熟悉了,太像了,不知飛天的腳傷,好了沒有,想去看看,幾次走到莊門前不遠處,看到莊內傭人那輕蔑的眼神,就沒有進去,回頭走了,當想起飛天姑娘笑起來那兩個甜甜的迷人酒窩,心裏熱熱呼呼的,好像特別熟悉,親切,那麽的熟悉,好象以前在哪裏見過,可是想不起來了,到底是誰呢,到底在哪裏見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