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西風
“嗨,姑娘,聽老王說你要去敦煌西千佛洞?”走過來一位男子對莫飛天說道,
“就是,你有什麽事情?”莫飛天看到是位不認識的男子來到麵前,望著自己說,
“我是韓國歌舞團的呂博文,你叫莫飛天,我見過你,我看過你跳的敦煌舞,實在太精彩了,太值得我學習了,我也要去敦煌西千佛洞,我們結伴同行吧?”男子說道,
“好,博文,互相學習,你是外國人,對敦煌這麽熟悉,我們能一起去,這樣太好了,一切全靠你了”莫飛天說道,
“飛天,我們現在就坐這位司機的車走吧”呂博文指著莫飛天旁邊的中年司機的車說道,
“好,我們走吧”莫飛天說道,
“師傅,我們坐你的車去敦煌西千佛洞,你給我們算便宜些,好嗎?”呂博文對中年司機說道,
“好,給你優惠價,請上車吧”中年司機說道,
呂博文和莫飛天一起上了車,車開出敦煌城,向敦煌西千佛洞馳去,車內悶熱,人都要快窒息死了,沒有一點涼風,熱的無法忍受,這時,不知不覺,天氣變的陰暗起來,本來比較悶熱的車裏,這時,因突然刮進些冷風,而變的涼爽起來,感到渾身舒服多了,莫飛天心情舒暢起來,眼看著去敦煌西千佛洞,沒了指望,惆悵中,碰見呂博文,終於,可以去敦煌西千佛洞了,路上,大漠中炎熱的太陽,烤的人受不了時,出現了雲朵,把太陽遮住了,空氣變的越來越來涼爽,今天,真是苦盡甘來啊。
遠處可以看見山,山上長滿了綠色的駱駝草,還有,到處開放著各色鮮豔的花朵的野花,景**人,這時,忽然,從天空飄下大朵朵的雪花來,雪花在空中飄舞著,越來越多,格外美麗。
“這天,還怪冷的,剛才熱的冒汗,現在,確冷的渾身發抖,六月的氣候,還下雪,這真是奇觀,六月飛雪,奇觀,難得一見啊”中年司機嘟囔著,把車窗戶關住,
“奇觀啊,敦煌奇觀啊,大漠中的敦煌六月飛雪,很難見到,是不是,博文”莫飛天說道,
“飛天,這六月飛雪奇觀,我見過二次了,一次,是在去新疆的路途中,在星星峽附近,第二次,就是這次,從敦煌去敦煌西千佛洞的路途中,這不知老天是為誰喊冤啊”呂博文說道,
“可真幸運,啊,這種奇觀,能見二次。竇娥喊冤,六月飛雪,這裏是不是經常出現這種奇觀呢”莫飛天說道,
“沒有,很難見到的,我開了二十年車,到過很多地方,這是第一次見到六月飛雪”中年司機說道,
莫飛天向窗外望去,隻見遠處,沙丘上,山上,地上,花草上,披滿白色的雪,到處白茫茫一片,車在一處山崖前停下,中年司機講,朝前走,前麵拐個彎就到了,莫飛天和薛蓮花下了車,雪已經不往下飄落了,雪停了,莫飛天向四周一望,啊,這是咋回事,莫飛天感到吃驚,遠處的沙丘上,山上,花草上的雪,以及腳下地上的雪,都一下沒有了,連一點點雪跡,都看不出來,雪化了,應該,留下水的痕跡,可是,一切確顯得幹幹的,好像,從來沒有下過雪,天上的雲也不知去向,太陽照的人,熱辣辣的,空氣幹燥燥的,莫飛天還記得下車時,腳是踩在雪上的,可是,現在,地上沒有一點雪,莫飛天急忙抬起腳,看看被自己踩著的雪,是否留下痕跡,腳下確幹幹的,沒有一點雪的痕跡留下,這就是大漠,大漠真奇特,真是神秘啊。
“飛天,快走,發什麽愣”呂博文碰了莫飛天一下,超前走去,莫飛天不好意思的急忙跟上呂博文。
往前走,拐個彎,是管理洞窟的人,住的房子,在一處崖壁上,就看見敦煌西千佛洞,順著台階上去,有洞窟,管洞窟的人,打開小門的鎖,推開門,裏麵有一些灰蒙蒙,斑斑駁駁的壁畫,跟莫高窟比起來就差遠了,看過莫高窟,再參觀敦煌西千佛洞,莫飛天感覺沒有多大意思,從洞窟出來,呂博文看到莫飛天無精打采的樣子,很後悔,本來覺得這裏很精彩,充滿了好奇,走了這麽遠的路,受盡路途顛簸,可是,來了看後才感到失望,如果,不是在路上見到敦煌六月飛雪的大漠奇觀,稍微平息了一點失落的心情,不過事情都是這樣,特別向往的事,魂纏夢繞,當就在眼前,真正擁有時,就會感到後悔,回想起來,得到的太少,付出的太多,這件事已經無所謂,就不會去珍惜,當又一次失去了,才會覺得是多麽失誤,為何沒有去珍惜,事情本是這樣。
“飛天,時間還早,我們到前麵轉轉”呂博文說,
“好,聽你的,走吧”莫飛天說完,跟著呂博文一起,下了台階,向前走,上了崖壁,是一片開闊地帶。
“飛天,你看前麵是茫茫戈壁灘,這裏在古代可是打仗的古戰場,你閉上眼,仔細聽,耳邊會響起,萬馬奔騰,角號響起,馬鳴嘶叫,戰士廝殺聲音”呂博文指著前方說道,
西風吹起,莫飛天閉上眼,耳邊確實響起兩軍交戰,角號聲,馬鳴聲,人喊聲,慘叫聲,相互廝殺聲。一名將軍身先士卒,猛然起身,帶領士兵與衝過來的敵人展開了短兵相接。雙方隔著一道矮牆,手持各種兵刃相互廝殺,大喊聲、呼喝聲、慘叫聲不絕於耳,兩軍步戰,相互間擁擠在一處,他的槍術施展不開,隻能操起長槍兵的簡單刺殺技能,後退兩步,雙腿一發力,口中喊“殺”,雙手持槍向前,順著那戰士的空隙中猛刺進去。這種刺殺戰術在兩軍陣前最為好用,效果也非常好,幾乎每次發次猛刺都能在對方身上紮出一個血窟窿,他紮進去後,持槍向右旋轉,雙臂一抖,便將槍頭拔出,後退兩步,再重複一次,酣戰片刻,便已經連殺四人。當槍頭紮進第五個人的肋下時,卻被那人的肋骨擋住,連拔三次竟然拔不出來,對麵的敵人慘叫連連,拋掉了兵刃,雙手抓著槍杆死死不放。就在這時,旁邊一柄橫刀向砍了過來,被逼得向後一躍,撒手棄槍。手持橫刀的敵人趁機躍上矮牆,足尖一點,淩空撲了過來,心中一橫,下意識中舉臂去擋,身旁忽然撞過來一麵盾牌,將敵人橫向撞歪,持盾之人正是崔和。他雙手抓著盾牌內側的提手,整個身子也隨之一歪,撲在敵人身上。對手被壓在身下,手中的刀也早就脫手,隻是以空拳連擊崔和肋部,雙手持盾死死壓在對手胸口上,對擊打在自己肋上的拳頭不管不顧。戰況激烈,卻並不令這個老兵痞感到緊張,和敵人糾纏在了一處,連忙轉身過來,將皮帶上的短劍拔出來,瞅準空隙,從那名被壓在身下的敵人側頸處紮了進去。一股鮮血從敵人脖頸上飆出,濺得滿臉都是,大叫著,騎在對手身上,持盾拚命向對手頭上猛砸,狀如瘋虎。那名那禮部戰士早就已經氣絕,被盾牌砸得**迸裂,毫不停手。
“博文,你看,那一堆堆微鼓起的土堆,是什麽”莫飛天睜開了眼,不忍再聽下去,瞭望遠處,發現空曠的戈壁上,有很多,一堆堆突起的土堆,不知是什麽,就向呂博文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