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化的賭徒首領在黑氣的籠罩下,氣勢愈發強烈,每一次黑氣擴散到外邊的時候,一眾妖怪都不禁為此而感到害怕。
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知道一眾妖怪已經精疲力竭的癱瘓在了地上,而黑化的賭徒首領那外圍的黑氣還在不斷擴散。
似乎黑化的賭徒首領周圍的黑氣像是有靈性一般,在緩緩地吸收著一眾妖怪身上的靈氣來不斷的擴大自身。
而黑氣裏麵,黑化的賭徒首領更是以一種不可思議的速度在吸收著周圍的黑氣靈氣。
就這樣,當黑色的靈氣在五丈之外,完全的吸收到了自身後,黑化的賭徒首領身形變得逐漸擴大,不一會的功夫,黑化的賭徒首領身材暴漲到跟大雁塔五層的妖怪大概一般高的程度。
與之相反的,一眾妖怪,就連大雁塔五層的妖怪現在都變的癱軟到地上,眼神當中看到黑化的賭徒首領越發的恐懼,這像是天生的本能一樣。
伴隨著黑化的賭徒首領的一陣長嘯,隻見黑化的賭徒首領的身形在黑氣的完全包裹下逐漸展開。
黑化的賭徒首領此刻全身被墨黑色的火焰包裹著,全身上下無一例外都陷入在了墨黑色的火焰當中。
在大雁塔之中的大雁塔六層隱藏在黑氣之中的首領聽到後也是越發皺眉,而大雁塔七層的鎮塔之神則顯得更加惆悵。
而黑化的賭徒首領的長嘯聲更是透過了大雁塔直接穿透到了長安城中。
這使得原本熱鬧非凡的長安城突然安靜下來了,而這時在皇宮中的袁天罡也聽到了這聲長嘯。
饒有興趣的聽了這聲動靜後,微微一下,抬頭朝天空看去搖搖頭。
大雁塔六層的首領,大雁塔七層的鎮塔之神,長安城皇宮當中的袁天罡,此時都沒有說話,不過各自的心情卻顯得千差萬別,雖然沒有高興的,但是憂愁程度卻一點都不一樣。
大雁塔六層的首領愁的是感覺危險就在下麵,而那個妖魔似乎對自己變得更加具有威脅性了,這使得大雁塔六層的首領對劍俠客等人的注意力轉移到了大雁塔五層。
大雁塔七層的鎮塔之神則是在盤算,以目前的實力自己能不能解決掉他,當然大雁塔六層的首領也是一大威脅,到時候一個首領一個妖魔,這真讓鎮塔之神有些頭大。
長安城皇宮裏的袁天罡隻是看著天空搖搖頭,感覺這一聲叫喊雖然非常有氣勢,不過並不能危及到長安城,而且白天發出這個叫聲,天空又沒有任何異象,則表示那個妖怪存在不了很長時間,並不用擔心什麽。
終於黑化的賭徒首領完全吞噬了心魔寶珠,這時黑化的賭徒首領的眼珠呈現漆黑的顏色,全身的衣服更是從原本的灰色變成了純黑色,隻不過此時黑化的賭徒首領的臉卻異常白淨,而且是那種溫潤如玉的白淨。
這種反差映射到黑化的賭徒首領的全身,使黑化的賭徒首領看起來是那麽的神秘,那麽具有威脅。
“好啦,小得們都起來吧。”黑化的賭徒首領細聲細語的淡淡的說道。
一眾妖怪聽到黑化的賭徒首領說話後,身體詭異的慢慢的爬了起來,眼神呆滯的望著黑化的賭徒首領一句話也不說,從全身的氣勢上來看,根本不像是群魔亂舞,而更像是一群行屍走肉。
黑化的賭徒首領環視了一圈,滿意的點點頭,隨後黑化的賭徒首領開始發出指令道:“好的,小得們你們從現在開始休息一盞茶的時候,一盞茶時候我們一起去大雁塔六層,一統大雁塔。”
“是”一眾妖怪像是訓練過一般,聲音齊齊地回答道。
一眾妖怪說完,緊接著就開始盤腿坐在地上。
黑化的賭徒首領看著一眾妖怪如此聽話,滿意的笑容變得更甚了,不覺間黑化的賭徒首領發出了迷人的笑聲,笑聲是那麽的清脆…………
大雁塔六層。
劍俠客通過精神打開大雁塔六層的賭徒,劍俠客發現大雁塔六層和大雁塔七層非常近,大雁塔七層的出入口就在位於石燈的中心位置。
看了一眼地圖,劍俠客決定一路衝到大雁塔七層,畢竟在大雁塔五層的時候就已經見識到過那些妖怪的厲害程度了,可想而知大雁塔六層的妖怪肯定更加厲害。
就在劍俠客等人想要走的時候,隻見在這個時候突然出現了一波蝙蝠怪,不過準確的說,他的名字應該是叫做大蝙蝠才對。
這些大蝙蝠此時正巧巡邏到劍俠客等人這邊,好在一隊大蝙蝠隻是巡邏的樣子,雙眼直視看著路線走,根本沒看到劍俠客等人。
劍俠客等人屏息凝神的看著大蝙蝠,隨時準備著這群大蝙蝠衝上來的時候就開始對他們發動攻擊。
不過好在這些大蝙蝠好像隻是在巡邏,並沒有看到劍俠客等人這邊。
一隊大蝙蝠巡邏過後,劍俠客看著這一隊大蝙蝠似乎有什麽東西突然吸引到了劍俠客的眼球。
隻見在一隊大蝙蝠的最後麵,劍俠客看到了一個全身紅色的幼小蝙蝠。
一看這隻蝙蝠,劍俠客的第一印象就是《夢幻西遊》當中的變異吸血鬼寶寶。
看到這隻變異吸血鬼,劍俠客眼神當中直冒綠光,像是饑渴了多年後終於喝到水的感覺。
畢竟劍俠客在東海灣的時候最多就碰到過一隻泡泡和一隻變異大海龜。
泡泡是因為跟隨了自己身長時間,現在基本已經沒有壽命了,所以才在長安城的天台位置放生,讓他跟隨著超級泡泡而去了,而另一個大海龜則是被英女俠好死不死的一劍給帶飛了。
再加上劍俠客在林老漢的任務當中開了一個箱子,使得現在的功德完成變成的負數,可以說副的爆表的負數,所以劍俠客幾乎是沒有機會遇到什麽變異的寶寶,隻求在路上別那麽多災多難就夠可以了。
不過一想到那個功德值,劍俠客這才反應過來,在大雁塔的每一次當中為什麽每一層都上的那麽艱難,原來是有原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