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之魅看著劍俠客等人確實出現在這裏,非常的驚訝。
“哈哈,我說的不會有錯的,接下來按照計劃行事,哈哈,這幾個小娃娃真蠢,不知道我們一個閃身的功夫就能到嗎?任他跑到天涯海角也是無用,哈哈。”血之魅見到果真跟自己說的一樣不禁大喜道。
“好啦,別笑了,你們快看那幾個小娃娃快要過去了。”夢之魅有些不爽血之魅的態度,想反駁不過現在不是時候索性提醒血之魅和森之魅道。
“好,那我這就過去。”森之魅點點頭道。
森之魅說完,一個閃身就消失在了迷宮牆麵。
“好啦,我們快到了,接下來往西轉個彎就能看到了。”劍俠客看著快到了就一揮手把眼前的地圖給關閉對身後的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道。
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聽到劍俠額看所說點點頭,而且心裏都在不約而同的想到,劍俠客的任務終於快要結束了,等回去後一定要好好休息休息。
劍俠客,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現在幾乎已經想好了到時候怎麽放鬆,一時之間前所未有的解脫感驟然傳遍劍俠客,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的全身。
就在劍俠客等人轉彎往西走的時候,卻不料西邊驟然出現了一個僵屍。
“僵屍?!鬼魅?!”劍俠客跑在最前麵無疑是第一個看到前麵有一個妖怪。
看到這個僵屍鬼魅,劍俠客的第一印象是他可能是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其中的一個,因為在大雁塔當中除了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之外就真的沒有一個張的跟僵屍一樣的了。
森之魅這時並沒有用理會劍俠客的驚訝,而是對劍俠客等人邪魅的笑了笑,緊接著一個閃身一道黑色的煙霧從森之魅的周身爆散開消失不見了。
“消失了?!”劍俠客又是一陣驚訝。
剛才還在想遇到了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後肯能會免不了一場大戰,沒想到居然就邪邪的笑了一下就消失不見了。
不過,即便是這樣,劍俠客也在其中猜測出了一種可能,那就是那個僵屍鬼魅感覺單憑他一個抵抗不過,所以回去搬救兵了。
想到此,劍俠客不禁眼前又一陣希望,想趁他搬回救兵前趁此趕快上大雁塔七層,上了大雁塔七層的話,那裏有鎮塔之神把手著,那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那時候還有辦法對自己等人找麻煩嗎。
“我們快走。”劍俠客皺著眉頭招呼著身後的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趕緊往前走。
“好。”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也似乎跟劍俠客想到了一塊去,所以腳下的速度不禁再次的加快了。
就這樣劍俠客等人又跑出了一段距離。
“不好!僵屍?!鬼魅?!怎麽又來了?!”劍俠客沒跑多遠發現又有一個僵屍鬼魅出現了。
這次僵屍鬼魅也是如同剛才那般,對著劍俠客等人邪邪的笑了笑,緊接著一個閃身一道黑色的煙霧從森之魅的周身爆散開消失不見了。
見到此,劍俠客徹底納悶了?剛才第一次那個僵屍鬼魅那樣還情有可原,而第二次的話不禁推翻了剛才的假想。
劍俠客眉頭一皺感覺事情並不像表麵那麽簡單,隻不過現在劍俠客等人急切的想上大雁塔七層,一時之間也想不明白這些僵屍鬼魅到底想幹什麽。
想不明白那就不去想,小說裏都是那麽寫的,反正吉人自有天象,劍俠客做為二十一世紀的三有青年,立馬就按照當時看小說裏的尿性這麽下了定論。
雖然隱隱感覺前麵會有一個大的陷阱在等待這劍俠客等人,不過劍俠客自己也沒有什麽好的辦法,總不能在上大雁塔七層的緊要關頭放棄吧。
那麽很快劍俠客等人又重振旗鼓,再次往大雁塔六層中間石燈的位置跑去。
“還有?!僵屍?!鬼魅?!”劍俠客沒走幾步又看到一個僵屍鬼魅不禁再次驚訝到。
隻不過這次驚訝之後,劍俠客等人好像已經習慣了一般絲毫不理會那個鬼魅僵屍直衝衝的往大雁塔六層中間石燈位置跑去。
隨著劍俠客的跑動,剛才的僵屍鬼魅如同之前對著劍俠客等人邪邪的笑了笑,緊接著一個閃身一道黑色的煙霧從森之魅的周身爆散開消失不見了。
“哎,我說那些小子這次怎麽了,居然一點都不害怕我,把我當空氣一樣。”森之魅十分費解道。
“那你看到他們往哪裏跑了嗎?”夢之魅開口詢問道。
“額,這個嘛,好像還是往大雁塔首領的位置跑去。”森之魅想了想這次開口道。
“哦?是嘛,那麽這次我們一起去看看。”血之魅感覺事情並不像表麵那麽簡單,為了保險期間,血之魅決定三個僵屍一同去看一下。
一個閃身三道黑色的煙霧從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的周身爆散開緊接著就消失不見了。
“這次來的是真的了嗎?”劍俠客等人又跑了一段發現三個僵屍鬼魅都來了,不知為何這反倒是讓劍俠客安心了不少。
隻不過沒等劍俠客安心多久,哪怕是被抓住,隻見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一個閃身三道黑色的煙霧從森之魅的周身爆散開消失不見了。
“怎麽又走了。”劍俠客眉頭緊皺,沒想到這次夢之魅,血之魅,森之魅都來了,居然又一下子都走了,這讓劍俠客著實摸不著頭腦。
怎麽想都想不明白,不過有一點劍俠客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這次的危及肯定會非常大,隻不過大到什麽程度的話,這就讓劍俠客有些捉摸不定了。
然而,現在劍俠客還差幾步路就來到了大雁塔六層中間位置的石燈處,既然都來到這裏了,劍俠客說什麽都不想放棄,而身後的逍遙生,狐美人,龍太子那一臉凝重又堅持的神色似乎也跟劍俠客一個想法。
有些時候雖然知道希望越大失望越大,回想輸了大部分錢財的賭徒一樣,總想著下一把會翻盤,不過即便是到了最後,到時候還是會輸,畢竟沒有明知會輸的莊家會坐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