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與此同時,別墅四周的窗戶上,一道道黑影浮現。

秘密殺手,正試圖通過窗戶,破窗而入。

徐楓腳下的皮鞋微微一頓。

他抬頭,目光淡淡掃視了四周一眼。

然後,他緩緩抬起了右腳。

“哢嚓!”他右腳皮鞋猛地踩踏而下。

腳下,一塊大理石瓷磚碎裂,碎片四散。

他腳下皮鞋輕輕一旋,將瓷磚碎片朝著四麵八方爆射踢飛而去!

“噗、噗、噗!”瓷磚碎片宛若子彈一般,瞬間將那群窗外的刺客貫穿。

鮮血飛濺。

一名又一名的刺客栽倒落地。

隻留下窗戶玻璃上,那飛濺沾染的猩紅血漬。

徐楓目光幽幽,環視四周。

然後,他繼續邁步,朝著別墅門外走去。

安氏別墅門外。

場麵血腥緊張。

黑夜中,刀芒交織。

一大批刺客,猶如黑夜幽靈一般,席卷而至。

別墅門口的保鏢團隊們,根本無法阻擋。

一名又一名的保鏢栽倒在血泊中

保鏢們圍成一團,形成了一個人海牆,試圖,拚死防護住別墅。

可就在此時。

突然,安氏別墅的大門,被緩緩打開。

一名西裝筆挺的儒雅青年,拎著一張椅子,緩緩走出了門外。

他,將椅子輕輕放在別墅門口。

然後,淡然的坐下。

他指間輕輕一彈,紅酒開瓶。

左手握瓶,右手舉杯。

他就這麽,淡然自若的,將醇香的紅酒滿上。

高腳杯中,殷紅的紅酒**輕晃著,與此時現場的血腥交織在一起,仿佛相融。

徐楓翹起二郎腿,就這麽淡然優雅的坐在門口椅子前,緩緩品嚐紅酒。

這一幕,簡直詭異到極點。

別墅前,殺戮彌漫,鮮血不斷。

而他,一人,獨坐門前。

淡淡,品嚐著如血般的紅酒?

這,讓人毛骨悚然。

如果說,別墅前的那些凶戾殺手是魔鬼。

那麵前這個西裝青年又是什麽?

他,豈不是比惡魔還恐怖?

黑夜中,那群夜行衣刺客們也是瞳孔一凝!

他們,從未見過如此淡然自若如此波瀾不驚的男人。

這般場合之下,他竟還能安靜的坐在門前?還有那份閑情逸致喝酒?

他究竟是在佯裝淡定,還是真的,無動於衷?

這一刻,黑夜中所有的刺客們,竟都是被這個儒雅青年的氣勢,給震住了。

這是,空城計?

還是,真的淡定?

身前,萬般殺戮,腥血四濺。

而他,淡然自若,抿酒賞月。

他緩緩仰頭,目光悠然的望了一眼頭頂的銀月。

今夜,月圓。

星辰點綴,正是賞月的好時節。

那群安家保鏢們勢單力薄,終是抵擋不住這群恐怖刺客。

一群保鏢們被逼迫的不斷倒退,所有人身上都鮮血淋漓,衣衫破損。

有幾名同夥的屍體栽倒在地上。

現場淒慘無比。

一名刺客突然衝破了保鏢們的防禦陣。

刺客手持長刀,疾步朝著徐楓襲來!

那柄長刀,在黑夜銀月下,散發錚錚寒意。

“裝神弄鬼,死!”刺客夜行衣下的麵目猙獰,長刀急速刺來。

徐楓依舊淡然的坐在那兒,他伸出一根手指,在紅酒杯前輕輕一彈。

嗖!

一滴殷紅的紅酒**,仿佛給灌輸了一股恐怖力道般,急速飛射而出!

“鐺!”那滴紅酒,與前方襲來的長刀狠狠撞擊在一起!

刺客的那柄長刀,節節寸斷!

那名刺客瞳孔驟變,他還未來得及反應前方空氣中,又是一滴紅酒**急速襲來。

“噗!”紅酒水滴狠狠穿透,射入了他的右眼中!

“呃啊”那名刺客整隻右眼鮮血淋漓,而後他眼前的畫麵仿佛定格了一般,失去了生機,身軀狠狠栽倒在地。

整個黑夜,別墅門前,一片巨震。

所有刺客的瞳孔都是猛地一縮!

一滴紅酒,殺一人。

這?!

這簡直駭然驚恐,難以置信!

這怎麽可能!

物理學家,牛頓曾經發表言論:當一個物體移動到極限,突破音障的速度,那麽無論那個物體是何物,它都將變成難以想象的殺傷利器。

在相對論中,一個觀點是速度越快,力量越大。

而方才,那一滴紅酒究竟要攜帶何等匹敵的速度和力量才能,瞬間穿透一個人的頭顱,將其當場襲殺?

此時此刻,整個別墅門口,無論是保鏢們還是那群凶戾對峙的刺客所有人,都陷入了短暫的震愕。

實在是,麵前的畫麵太過難以置信。

實在是,他們一時間難以接受這個震駭場麵!

一滴紅酒,怎可能殺人?

別墅門前,徐楓一身西裝筆挺,翹著二郎腿,就這麽淡然坐著。

一杯紅酒飲盡,再倒一杯。

殷紅的酒,在透明高腳杯中輕晃著。

與四周現場,那殺戮腥血相比,如此的詭異。

鮮血遍地之下。

他竟還有閑情逸致,淡然品酒?

“殺!”

刺客們麵目猙獰,顯然被激怒。

一群夜行衣在黑夜中瞬閃,長刀所向,刀芒匹敵。

前方的安家保鏢們根本無法抵擋,被這群恐怖的刺客殺的節節敗退。

不斷有屍體栽倒,鮮血淋漓。

徐楓依舊淡然的坐在門前,舉杯,輕抿紅酒。

他目光幽幽,氣質儒雅。

他呼吸平靜,神情淡然。

而後,他緩緩舉杯,將杯中的紅酒飲盡。

“龐風,你們退下。”

徐楓聲音幽幽,目光淡淡掃視著前方的安家保鏢,說道。

保鏢頭領龐風麵色複雜凝重,扭頭望了徐先生一眼。

他陷入了進退兩難的境界,是退,還是死守?

若退,僅憑徐先生一人如何能?對抗這群恐怖的刺客?

可若不退最終所用弟兄都得戰死。

“就在你猶豫的幾秒鍾,又有三名手下重創。”徐楓淡然的坐在椅子上,聲音幽幽。

“按照你們的人員估算,你們大概還可以支撐三分鍾零一秒。”

他端起酒瓶,又給自己,斟上了一杯紅酒。

此刻的他,淡然坐姿,與麵前的殺戮場麵,格格不入。

可他,卻仿佛成為了整個殺局中央的核心。

終於,保鏢頭領龐風麵色凝重,下了決定。

他雙眼布滿血絲,猛地對手下喊道,“撤!撤回別墅,死守!”

嘩!

一群安家保鏢們,拖著傷殘的身軀,急速撤退。

紛紛撤退進了安家別墅門口,嚴防死守!

此時,隻有徐楓一人,依舊孤零零的坐在門前,舉杯品酒,抬頭賞月。

黑夜前方,黑壓壓一群夜行衣刺客殺戮緊逼,急速殺來。

數十柄長刀,劃破虛空。

鋒利的刀尖,朝著徐楓捅刺而來!

可他,依舊淡然坐著,舉杯,輕抿了一口紅酒。

“今夜,月很圓。”他仰頭望著夜空的明月,喃喃低語。

於此刹那間,一柄長刀已急速刺來,下一秒便要刺穿他的太陽穴。

可是,那柄長刀,卻在距離他太陽穴一毫米的距離,停了下來。

因為,徐楓的雙指,正悠然自得的,夾住了那柄長刀。

“正是,殺人時。”他指間輕輕一彈。

哐當。那柄鋒利堅硬的長刀,節節寸斷。

那名刺客瞳孔一凝,正欲爆退可卻,已經來不及了。

徐楓的雙指,化成殘影瞬間,貫穿了刺客的脖頸氣管。

“噗嗤。”

那名刺客的氣管被刺出一個巨大的血窟窿,鮮血飛濺。

“呃。”

那名刺客瞳孔瞪大,帶著不敢置信。

他顫抖著伸出雙手,試圖堵住脖頸氣管上湧出的鮮血。

可鮮血卻猶如噴泉一般,止不住的湧出。

徐楓用帶血的指間,在他額頭輕輕一推。

那名刺客的屍體,便緩緩栽倒了下去。

徐楓收回了手,用那帶著鮮血的雙指,握住紅酒瓶,繼續倒酒。

然後,他舉杯抿酒。

與此同時,前方,黑壓壓一片的刺客刀芒所向,殺戮席卷而來!

一人麵對無數刀芒。

他依舊,淡然自若。

右手舉杯,輕輕抿酒。

無數刀芒急速劈砍,朝著徐楓的身軀劈砍而至!

眨眼間,便欲貫穿他的身軀。

徐楓嘴角,緩緩揚起一抹弧度。

“花間一壺酒,獨酌無相親。”

刹那間,他抬頭,那帶血的雙指,在高腳酒杯前輕輕一彈。

鐺的一聲。

酒杯震顫的聲音。

杯中醇紅的**輕晃,似被一股力道席卷,而後無數**,化成水珠,飛射而出!

彈指之力,遇水凝珠。

這等對力道的掌控,隻能用出神入化來形容。

紅酒**化成一滴滴水珠,如天女散花般,朝著前方急速射去!

“噗、噗、噗!”

水珠如鋒利的子彈,瞬間貫穿了一名又一名刺客的氣管!

氣管,是人體最薄弱,最致命的部位。

而,當一滴水珠蘊含著強大的力道,洶湧襲來,這等力道足以,水滴石穿。

一陣陣血漿爆裂、飛濺的聲音,席卷黑夜。

而後,徐楓輕輕舉杯,將杯中剩餘的一縷紅酒飲盡。

在他身前,呯、呯、呯一群群刺客的屍體,接二連三的栽倒在地。

每一名刺客屍體的喉間,都浮現出一個水珠般大的血窟窿。

彈指間,滅十數人。

這,簡直恐怖駭然。

在場,剩餘數十名刺客,瞳孔劇烈收縮。

一群夜行衣刺客身軀猛地倒退了幾步,所有刀鋒所向,直指徐楓。

但他們的刀在抖。

這個坐在別墅門口的青年,究竟還是人嗎?

從始至終,他都未曾起身,甚至都未曾動手。

隻是喝酒彈指間,便已滅殺他們十幾名同夥?!

別墅內,那群安家保鏢們,也瞪大了眼睛,此時此刻,所有人的震驚,都難以言喻!

那個徐先生,究竟是何等來頭?

彈指間殺人?!

這等手段,簡直前所未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