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你不用安慰我,我知道我現在的能力,還不配在楓林山莊擁有一席之地!”
“不過,我相信,我蘇沐雨的未來,一定會讓天下人矚目!”
蘇沐雨說著,將雞腿肉抹上蜂蜜,用錫箔紙包好,放到了烤爐上,霎時間,香氣四溢。
釋放了心底的壓力,蘇沐雨的表現,越來越自信了。
“阿姨在忙什麽?要不要叫阿姨一起過來吃點,她一個人在家,也是挺悶的!”
雖然同在一個屋簷下,葉慶這段時間早出晚歸,在幾個女人之間周旋,一直沒有時間過多的照顧蘇母。
“不用了,我媽最近在看房子,我現在多少也是個百萬富翁了,又有新雨做支撐,媽說不能總是租住在這種地方,不然以後談生意都會受影響。”
蘇沐雨不以為然的說道。
葉慶微微一怔,這番見識,可不像一個昏迷多年的底層婦女可以說出來的。
不過,現在蘇母不用悶在家裏,倒是可以放心了。
“葉慶,再去拿點蜂蜜,蜂蜜不夠了!”
食不厭精膾不厭細,自己做燒烤,自然什麽好放什麽。
就在這時,遠處一支足球嗖的一聲飛了過來,正砸在烤爐上麵的盤子上。
嘭!
烤爐傾倒,烤盤上麵的雞腿肉、烤串什麽的全都飛了起來。
蘇沐雨正在一旁處理大蝦,聽到聲音驚愕的抬頭,一股熱浪襲來,油漬裹著食材撲麵而至,再想躲避已經來不及了。
危急時刻,葉慶一個箭步來到蘇沐雨的身邊,伸手一攬,立刻將蘇沐雨攬在懷裏,同時另一隻手抓住一旁的一個放食材的盤子,用力一轉。
啪啪啪啪!
烤串油漬什麽的全部都被食盤擋了下來,沒有一滴濺到葉慶和蘇沐雨的身上。
唯一可惜的是,辛苦準備的食材,全都掉在了地上。
葉慶抬頭,隻見不遠處,一名七八歲的小男孩正一臉呆滯的望著自己。
顯然,剛剛的足球,正是那男孩的傑作。
“你這孩子,玩足球也要注意場合,這裏是踢足球的場地麽?”
盡管蘇沐雨沒有受到任何傷害,葉慶還是忍不住出聲,教育了男孩幾句。
哇!
男孩裂開嘴,大聲的哭了起來。
“怎麽了寶貝?”
一個衣著靚麗的女人匆忙趕了過來,一把抱住了男孩。
男孩沒說話,用手指了指葉慶。
那女人這才抬起頭,用審視的目光,打量著葉慶。
蘇沐雨擔心葉慶和人家再起什麽衝突,當即從葉慶的懷裏鑽出來道,“不好意思,是你家孩子的足球,打翻了我們的燒烤架。”
“我……男友脾氣爆,凶了他一句。”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家孩子最近叛逆期,總是不聽話,我替我家孩子道歉!”
女人說著,對著葉慶鞠了一躬。
“沒事沒事,反正損失也不大!”見對方很講理,蘇沐雨也大度的原諒了對方。
然而葉慶似乎並不滿意,堅持道,“讓這個孩子道個歉,這件事就過去了!”
那女人正要答應,卻見那男孩一下子炸了毛,“我不道歉,明明是他的燒烤架,燙壞了我的足球!”
“你賠我的足球,你賠我的足球!”
女人氣急,抓住孩子的雙手,想要強按他的頭,向葉慶鞠躬,可是男孩子猛然一推,竟然差點把女人推倒了。
女人嚐試了幾次都控製不住男孩,隻能無奈的向葉慶道,“真對不起,孩子不聽話,我也沒辦法,你們損失了多少,我出錢賠!”
葉慶搖搖頭道,“不用了,你家孩子有病,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幫他看看!”
話一出口,女人立刻變了顏色,“怎麽說話呢,我家孩子是叛逆了一點,可你一不用這麽詛咒他吧!”
“算了,你們的損失,我會找老板賠付的,小寶,我們走!”
說著,女人拉住男孩,去找場地老板去了。
葉慶大聲道,“葉慶大聲道,這孩子真的有病,我建議你帶他去醫院檢查檢查!”
話沒說完,便被蘇沐雨捂住了嘴巴。
“葉慶,算了吧,那隻是個熊孩子而已!”
蘇沐雨隻當是葉慶在替自己出氣。
畢竟,之前幾次自己遇險,葉慶無不把對方打的淒慘無比。
這次葉慶隻是動動嘴,已經是相當寬容了。
葉慶道,“不,那孩子是真的有病,如果不是看在家長懂事的份上,我還不告訴她呢!”
醫不叩門,若是真追著別人說有病,大概率就是如今這結果。
場地老板派人來清理燒烤架,然後重新送來了一套食材,顯然,是那女人找到了老板,說明進行了賠償。
重新處理食材,兩個人都沒了應有的興致,葉慶幹脆招呼老板,派了個夥計過來幫他們燒烤。
老板會做生意,備著很多這樣的燒烤高手,幫助那些不懂得燒烤,又想體驗燒烤生活的人。
派給葉慶的是個大花臂,光頭鋥亮,兩條胳膊全部都紋滿了紋身。
“小子,出門在外,不要給自己找麻煩!”
大花臂一邊燒烤,一邊警告,嘴角的橫肉微微下垂,配合犀利的眼神,看上去無比的凶惡。
這樣的小角色,葉慶自然不放在眼裏,不過,卻對他的警告,產生了興趣。
“你什麽意思?”葉慶問道。
“什麽意思你不明白麽?”
“我告訴你,剛剛那孩子,可是我們臨城商會會長王文清的親孫子。”
“你如果不想找麻煩,最好以後收斂著點!”
“識相的話,準備十萬塊錢,我就替王會長原諒你了!”
大花臂惡狠狠的說道。
葉慶眨眨眼,“王會長?”
“你的意思是說,你是王會長的人?”
“既然知道,還敢頂嘴?痛快點,趕緊把十萬塊錢交上來,否則我讓你們全家雞犬不寧!”
大花臂繼續威脅道。
葉慶笑了,“是麽?你這麽厲害,王會長他知道麽?”
篤!
一把剔骨刀插在了葉慶麵前的桌子上,“哪這麽多廢話,不想躺著出去,馬上給老子掏錢!”
葉慶拔起剔骨刀,刀鋒在他的手指間旋轉,靈巧的如同跳舞的銀蛇。
大花臂瞳孔一縮,正要開口,忽然咽喉一痛,一陣冰涼的氣息瞬間肆虐了全身。
葉慶用剔骨刀頂著大花臂的咽喉,冷冷道,“說吧,你是奉了誰的命令這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