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顏金剛名氣極大,他武功高強,一身外門武功登峰造極,號稱金剛不壞,就算是刀劈斧砍,都留不下半點痕跡。
葉慶腦海閃過一個卑躬屈膝的胖大身影,忍不住戲謔道,
“完顏泥丸?原來這小子出獄以後跑到這裏來耀武揚威來了!”
別看完顏金剛在外麵名頭響亮,但是在葉慶麵前,他隻能叫做完顏泥丸!
林大元不知道完顏金剛和葉慶的淵源,忍不住喝道,
“不知道天高地厚,完顏先生也是你能侮辱的?要是他老人家出手,一巴掌就能拍扁你的腦袋……”
話沒說完,腦後風聲傳來,正是葉慶一巴掌拍在了林大元的後腦勺上。
嘭!
木屑紛飛,林大元的一張臉撞破桌麵,深深陷了進去。
“你還有什麽話要說?”
葉慶的話語冰冷之極,讓林大元從心底泛起來一絲寒意。
一個念頭在心底瘋狂的警告,
“要死了,要死了!這家夥是真敢殺人的!”
“別動手,別動手!我有話說!”
林大元急忙求饒,再無先前那般淩厲的氣勢。
葉慶冷冷道,“你有什麽遺言?”
林大元急忙道,“我隻是替人向蘇小姐灌酒而已,我罪不至死啊!”
“求求你,饒我一命!”
葉慶目光冰冷,“什麽人讓你給沐雨灌酒?”
林大元遲疑了一下,最終還是說道,“是蘇小姐的父親,蘇天雄!”
葉慶聞言不由得一愣,“蘇天雄?他為什麽要給沐雨灌酒?”
林大元道,“因為,蘇天雄想要讓蘇沐雨在一份白紙上按下手印,具體他要幹什麽,我並不知道!”
“我隻是收錢辦事,並沒有加害蘇小姐的意思啊!”
葉慶注視著林大元,見他不似撒謊,然後才問道,“那你又是如何讓蘇沐雨心甘情願來到這裏的?”
林大元看了一眼角落裏的錢曉彤,遲疑道,
“因為,蘇小姐上班的雄宇商貿公司,其實也是蘇家的產業,隻是蘇沐雨不知道而已。”
“我和雄宇商貿的合同其實早就簽了,今天不過是設局灌醉蘇沐雨而已!”
“這個錢曉彤就是蘇小姐的同事,她應該是知道內情的!”
葉慶看向了錢曉彤,冷冷道,“他說的可是事實?”
錢曉彤看著林大元滿臉血痕的樣子,早就被嚇壞了,這時候哪裏還敢隱瞞,
“林先生說的沒錯。”
“而且,蘇總安排我和蘇小姐搭檔,其實是為了拖蘇小姐後腿,故意讓她做不出業績的!”
隨著錢曉彤一五一十的道出真相,葉慶這才明白蘇天雄對待蘇沐雨到底是何等的狠毒。
為了不讓蘇沐雨有錢給蘇母治病,竟然還精心安排人員給蘇沐雨拖後腿。
在醫院裏脅逼不成,轉手又給蘇沐雨設下了一個圈套。
如果今天不是自己及時趕到,恐怕蘇天雄已經利用蘇沐雨的指紋偽造器官捐獻同意書了。
了解清楚整個事情的真相以後,葉慶讓林大元直接簽合同開支票,然後抱起蘇沐雨,離開了酒吧。
既然蘇天雄想玩,那就弄假成真好了!
林大元錢曉彤收錢辦事,罪不至死,葉慶已經沒心情理會他們了。
將蘇沐雨帶到公司宿舍,葉慶的眼中,泛出一絲寒意。
“現在沐雨對我的誤會非常深,若是我直接勸她離職,她一定不肯同意。為今之計,隻有我也加入這家公司,才能更好的保護沐雨!”
葉慶思忱了一會兒,很快便下了決定。
如果蘇天雄不是蘇沐雨的親爹,葉慶二話不說便會要了蘇天雄的性命。
如何處置蘇天雄,隻能看蘇沐雨的想法。
心中正想著,蘇沐雨的手機響了,是蘇母打來了電話,詢問晚飯要不要等著他們。
葉慶想了想,對蘇母說道,“阿姨,沐雨正在見客戶呢,今晚可能會工作到很晚,你不用等我們了,晚上我過去陪你!”
蘇沐雨這邊騙取指紋沒成功,誰知道蘇天雄會不會聯合醫院暗中再采取什麽卑鄙手段?
蘇天雄讚助醫院這麽多年,有幾個給他賣命的醫生再正常不過了。
確保蘇沐雨沒事以後,葉慶打車回了醫院。
剛一進病房,就看到陳院長焦急的等著自己。
“葉先生,你可算回來了,我們醫院有個病人,病情突然惡化,齊大師也束手無策,恐怕還需要你去幫忙看一看!”
蘇母也開口道:“阿慶啊,你要是方便,就去幫忙看看,陳院長是個好人,給我安排的病房條件好,服務也到位,你可不能怠慢了人家!”
蘇母這麽說,顯然是把葉慶當成了自己兒子看待。
葉慶急忙點頭道,“阿姨,你放心吧,我這就去看看!”
陳院長感激不盡,急忙領著葉慶趕往急診室。
此時,急診室內一群人正焦急的走來走去。
陳院長剛一露麵,立刻便有一位中年男子迎了上來,“陳院長,你回來了,你請的高人呢?”
葉慶的年紀太輕,直接被這人當成了醫院的實習生。
陳院長急忙道,“王會長,這就是我請來的高人,葉慶葉先生。”
“葉兄弟,這位是咱們臨城商會的會長王文清王會長,今天的病人正是王會長的客人!”
王文清一看葉慶如此年輕,當即臉色就沉了下來,“老陳,你想害我就明說,幹嘛還要多此一舉,找個人出來背鍋?”
“趙老在我們臨城出事,我們是承擔不起,可嫁禍到一個年輕人身上,如此明顯的破綻,你以為大家看不出麽?”
陳院長急忙道,“王會長,你誤會我了,葉先生真的是神醫,不信你問問齊大師?”
一旁齊大師也過來解釋,“王會長,葉先生真的是神醫,我和陳院長親眼所見,葉先生隻用針灸就治好了一位病人的癱瘓還有血栓!”
見齊大師也出來作證,王文清有些將信將疑,“這是真的?”
齊大師正要點頭,冷不防身後傳來一道譏諷的聲音,“什麽齊大師,葉神醫,我看全部都是徒有虛名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