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九九萌、節操要之何用?
?第二更——
我暈,為何會這樣?
李岩全身都抖了一抖,不及細想,趕緊向後一躍,四個妹子都撲了個空,但她們顯然不依不撓,眼光迷離地看著李岩:“官人!”
“為何!”
“落荒!”
“而逃?”
眼見四個妹子這一臉癡迷,仿佛**的小母貓的樣子,李岩就不禁全身寒毛倒豎,那紅色藥粉究竟是何物?為什麽天山童姥中了之後慘叫連連,在地上打滾吼著要水,這四個年輕妹子卻好像變成了**娃**?同樣的藥物不同的功效,坑我啊?
“那……是……春……藥……”天山童姥痛苦的聲音響起:“我的身體沒有發育成熟,所以……中……中了……之後隻是痛苦,不會像她們那樣……她們卻已經是正當風華……所以……就……這樣了……”
“春……藥?”李岩嚇得魂飛魄散:“哎喲我的媽,你兜裏揣著這麽危險的藥物究竟是為了哪般?”
天山童姥痛苦地道:“本意……是要……給你用的……沒想到你這人空有一幅假正經的相貌……結果……是個用藥迷奸女子的**賊……看錯你了……”
突然就是一頂用藥迷奸女子的大帽子扣上來,李岩被扣得暈頭轉向,但一時間卻不知道如何辯駁,梅蘭竹菊本來好好的,確實是自己給她們下的藥,如此一來,對妹子下藥的名聲是無論如何跑不掉了。
“官!”
“人!”
“我!”
“要!”
四個妹子又癡纏了上來。四張臉蛋。猶如四朵怒放的鮮花。難得的是這四朵鮮花長得一模一樣,李岩想起了後世麻將桌上一字排開的四張麻將牌,這就是一個“杠”。何其恐怖的畫麵,偏偏自己還不能對她們動手,隻能逃竄,否則就落了個先給她們下藥,再毆打她們進行**的超不要臉名聲了,哪個男人經得起這樣的評價?
李岩一個側翻躲開。落腳之時突然感覺自己腳尖踩到了什麽,低頭一看,自己踩中的居然是絲巾蒙麵的銀川公主,旁邊還有一個中年女子,長得頗有幾分姿色。
李岩腦中靈光一閃,此人莫非是李秋水?
如他所料,此女正是李秋水,她和銀川公主被天山童姥點了穴道扔在山洞角落,動彈不得,本來是絕無可能被李岩看到的。但他閃避梅蘭竹菊四劍婢時。正好落到了她們身邊,這一看。便仿佛溺水之人抓到了浮木。在如此尷尬的情況下,如果能讓李秋水和銀川公主出手幫助,說不定可以暫時製住四位姑娘。
李岩趕緊揮出兩指,解開了銀川公主和李秋水的穴道。
“哎喲……水……給我水……”穴道剛剛解開,李岩水發出的叫聲就和天山童姥一模一樣,顯然也是中了藥,她雖然看起來是中年美婦的樣子,實際年齡也是老太婆了,早已過了停經的年齡,因此催**欲的春#藥對她沒有半點效果,隻能給她造成一定的痛苦。
銀川公主則是一把抱住了李岩的小腿:“官人,我也要。”
“噗!”李岩險些吐血,腦中靈光一閃,這才想明白發生了什麽,剛才他一掌將藥粉拍出,化為一股沙風,那沙風吹過四劍婢之後衝到洞壁上,然後再沿著洞壁彌漫開來,李秋水和銀川公主都躺在洞壁下麵,豈有不中招之理,說來說去,依舊是李岩下手手。
天山童姥咬牙切齒地道:“無恥**賊……居然……一次對這多麽姑娘下藥……簡直喪心病狂……哎喲……”
李秋水居然也咬牙道:“太無……恥了……連我這種老太婆你也要下手……你還真是不挑食……”
一把推開銀川公主,再閃開撲上來的四劍婢,李岩感覺一個腦袋兩個大,總感覺好像哪裏不對,恍然大悟過來,怒罵道:“你們還敢說我喪心病狂?明明是你們在這裏挖了個坑想要坑我,這**本來是要對我用的,迷住我之後,讓你們的女徒弟來拿我鬥氣,對吧?”
“哼!”李秋水和天山童姥居然同時冷哼了一聲,然後又哎喲哎喲的慘叫起來。
李岩怒道:“我與你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你們神仙打架,幹嘛非要拿我這小人物來做炮灰?捉弄我很好玩嗎?今天這個來勾引我,明天那個來投懷送抱,眼看不成功,連**這種東西都用上來,非要把我擺成十八般模樣,你們兩家才肯甘心?”
李秋水慘哼道:“我要打敗這妖婆……”
天山童姥也怒道:“你這賤人搶我男人……我也要搶光你的男人……”
李岩大怒:“你們已經夠變態了,就不要用你們的變態來影響你們可憐的徒弟,看看她們,現在都成什麽樣了?”一時氣憤得忘了閃避,李岩的小腿又被一個妹子抱住了,也不知道是梅蘭竹菊中的哪一個,反正是四胞胎之一,抱住李岩的腿之後,拚命的往自己的胸部上湊,雖然隔著幾層布,但那柔軟的觸感還是很分明地傳到了李岩的小腿上,再沿著腿神經向上疾走,就像點燃了一根導火索,火焰燒過之處,一片裏焦外嫩。如果讓這股火燒進心窩裏,隻怕李岩就會化身野狼,撲下去將妹子擺成十八般模樣。
心中大駭,頭可斷,節操不能亂啊!但是……好像上次在權力幫偷窺澡堂時節操早就沒有了,現在還有啥值得矜持的?
神智不屬中,又一個妹子抱住了李岩,這次是銀川公主,隻見她撩開了自己的麵紗,露出一張高貴又清純的臉蛋來,那臉蛋說不上100分,但打個88分綽綽有餘,多清純的姑娘,被一個莫名其妙的師傅引到了向男人投懷送抱這條不歸路上,現在又為春#藥所迷,太可惜了啊……
李岩真想捶胸頓足為妹子表不平,但左右雙手又被兩個妹子抱住了。以他的功力要把這些妹子統統震開不成問題,但日益低落的節操突然給了他背後一刀,老子憑什麽要把妹子們震開?是她們自己投懷送抱過來的,好吧,雖然有藥效在搗亂,但就算沒有藥效,她們也是要投懷送抱過來的……實際上她們的打算本來是讓我吃春#藥,然後把我擺成十八般模樣,現在隻不過是形勢倒轉了,但從結果上來看,不是一樣麽?
一輛車被人從A點拉到B點,一輛車自己從A點駛到B點,結果都是它到了B點,這又有什麽好矜持的?有什麽好拒絕的?李岩找了和數學沾邊的借口來說服自己,你們這些妹子自己都不要節操了,憑什麽我要?
銀川公主對著李岩的嘴狠狠的吻了上來,就算雙手雙腳都被四劍婢抱住了,李岩至少也還有五種辦法閃避,有兩種辦法可以還擊,甚至可以瞬間讓她動彈不能,但李岩什麽也沒做,任由那美麗的姑娘吻住了自己,唇舌相觸,感覺妙不可言。
隨後,李岩被抱住的手腳突然神奇地掙脫了妹子們的掌握,身子飛快地一旋,將梅蘭竹菊四個妹子依次狠狠地吻了一遍,內心中不無惡意地想道:老子不當好人了。
火熱的濕唇本來就是一種能激**欲的春#藥,再和真正的春#藥搭配起來,效果極度驚人,銀川公主和四劍婢的身子都有些發軟了,李岩的大手滑入了兩個妹子的衣襟之中,他甚至都搞不清楚自己摸的是誰,總之手感不錯。
地上的李秋水和天山童姥怒目而視,李岩不想讓兩個老太婆看戲,伸出腳挑了兩下,天山童姥和李秋水就被挑飛到了遠處,這兩挑展現了他強大的功力,不光封了兩人的穴道,還使兩人緩緩落地,沒有受半點擦傷,但臉卻被轉過去隻能看到石壁。其運勁之巧,如果在對敵時使出,保準讓人喝一聲彩,但此時卻被用來作偷香竊玉時的清掃工作,未免不夠光明。
李岩本以為兩人要齊聲大罵自己無恥,卻聽李秋水和天山童姥齊聲大叫道:“先上我的徒兒!”原來這兩個老家夥已知看出來事不可阻,居然想讓李岩用寵幸徒弟的先後順序來分出高下了。
“神經病!”李岩罵道:“你們就看牆壁去吧,我先上了哪個後上了哪個,才不要告訴你們,她們中了迷藥,自己也不會知曉,永遠不讓你們分出勝負!”
兩個老太婆空自著急,卻無力扭頭去看,隻聽到背後傳來衣衫破碎的聲音,五個姑娘含糊不清的吱唔聲,肉體纏綿**之聲,還有沉重的呼吸,幸福至極的呤叫,各種奇怪的聲音一直響了整整一晚上,也不知道五個姑娘究竟誰先誰後,一共被擺出了多少般模樣,直到天光微亮,才慢慢地平靜下來。
兩個老太婆相顧啞然。
李岩在脂粉堆裏盡享了一夜的舒爽,看到天亮,推開糾纏著自己的玉臂長腿,正打算穿衣,卻見山洞口有人影晃動,不久便見到丁敏君鑽了進來,尖叫道:“你徹夜不歸,我擔心出來找你,沒想到……你……你居然在這裏享樂,為何不找我?我不服!”言畢兩三下脫光衣衫,猛撲了上來。
李岩將牙一咬,一不做來二不休,今就把你們這些死纏爛打的妹子收拾個幹淨……卻見山洞口又探出兩個頭,卻是遊坦之和程瑤迦,兩個妹子楞了一楞,隨後也撲了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