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七七萌、這下節操淪喪了
(第三更,晚上還有一更)
李岩轉念又想:但是他沒有長小象,要怎麽**婦女?對了……有一門神奇的武功,名叫“縮陽功”,我在黑木崖的江湖雜學秘籍中見到過這門功夫,是供一些練金鍾罩,鐵布衫人的附加修行的,因為練了金鍾罩,鐵布衫之後,全身刀槍難入,隻有下體是要害位置,因此需要再加練一門“縮陽功”,平時可以將小象縮入體內,就不用擔心被人打到罩門。星爺的《鹿鼎記》裏,就有過縮陽功的鏡頭,我怎麽會忘了呢?
他伸出一根手指,掏向田伯光雙腿之間的那條小縫兒,想將縮進去的小象擰出來切掉。
手指到處,感覺到溫暖濕滑,這觸感有點古怪啊,怎麽有點像馬尾辮妹子和方怡的那個地方?
李岩心中暗想:男人縮陽之後,下體就會變得和女人的很像嗎?沒有這麽坑爹吧。可惜我沒練過這門功夫,不知道縮陽功的樣子究竟是啥。
他的手指向裏麵延伸,左右掏摸,想找出小象來,卻沒想到那裏麵挺深的,整根手指沒入,居然也沒找到縮進去的小象。李岩不由得大奇:這人縮陽功練得好厲害,縮得小象都鑽進肚子裏麵了,完全找不到,這是何等坑爹的神奇功夫,敵人便有天大的本事,也攻擊不到他的要害。以後我若有空閑,也可以學習一下這門功夫,練成之後。敵人若對我用撩陰腿,或者仙人摘桃一類的功夫。我完全可以不加理會。
正在李岩耐心地用手指尋找著小象的時候,田伯光悠悠地醒轉了過來。他的意識還停留在暈倒之前,並不知道後來發生了什麽,醒過來之後,他趕緊睜眼打量附近的情況,卻感覺到自己的下體有什麽東西在攪動,進進出出,帶起一陣陣酥麻的感覺。
田伯光大吃一驚。心想:有人正在**我?完蛋,肯定是我被人打暈之後,對方搜我的身,發現了我的是女人,然後就色心大發,開始對我實施**?好吧,我以前壞了不少女人的清白。現在天理循環,報應不爽,終於輪到我被人別人**了……
她想去腰間摸自己的快刀,給正在對自己使壞的人一刀捅去,然而身體剛剛想動,就感覺到全身劇痛。胸腹間氣息亂走,她被李岩降龍十八掌打傷,哪有這麽快就能好的?別說拿刀,就連動一下都困難。想要反抗,那是萬萬不能。
一時間。田伯光萬念俱灰,她看了看正在對自己施暴的男人。卻見對方是一個十六七歲左右的英俊少年,五官端正,皮膚白晳,麵相看起來很溫和。他倒不是真的在**她,而是用右手的食指,在她下體內搗騰,這個動作就和她以前對那些被她抓來的女人做的事一模一樣。
以前她抓來美貌少女,便將少女打暈,然後用手指捅破人家的處女膜,待那少女醒來,就告之她已經被自己奸汙,然後哈哈大笑,揚長而去,沒想到現在報應不爽,這種事終於落到了自己的頭上。
田伯光道:“好,幹得好!田某人應有此報,不知少俠高姓大名?”
李岩見田伯光醒了,手上動作卻也沒停下,冷哼了一聲道:“我叫李岩,黑木崖的學生。田伯光,你多行不義,侮辱了不知道多少婦女,今天本少爺要替天行道,將你的惡根斬去,讓你再也做不得惡事。你也別再把它縮著藏著了,乖乖收了縮陽功,把小象放出來,讓本少爺一劍斬了,免得浪費彼此的時間。”
“什麽惡根?什麽小象?什麽縮陽功?”田伯光驚道:“你別睜著眼睛說瞎話,我哪來的什麽小象?你要侮辱我就隻管做吧,田某人做了無數惡事,今天有此報應,也不敢多說什麽,你又何必說些怪話來嘲諷我。”
李岩不爽道:“男子漢大丈夫,別這麽慫,我要斬你小象,你就說你沒有小象,不帶你這麽做人的,快收了縮陽功,把小象放出來,省得我找來找去,說來也真怪,你這縮陽功不知道練了多少年,小象縮得好深,我怎麽也找不到。”他的手指在田伯光的下身小洞裏進進出出找了幾十個來回,硬是沒發現小象在哪裏。
田伯光終於忍不住了,大叫道:“我才沒練過什麽縮陽功呢,我不是男子漢大丈夫,而是女人,怎麽練那種功?你……你這人怎麽能這樣?一邊用手指淩辱人家,一邊還說些怪話。”
“你……你是女人?”李岩大吃一驚:“我擦,別開玩笑,你一臉大胡子,是個毛的女人啊。”
說到這裏,李岩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可怕的可能性,趕緊仔細打量田伯光的臉,隻見他的頸子上有一條淺淺的印痕,很不明顯,但仔細看的話卻能看出來。他伸手摸著那處印痕,向上一掀,一張人皮麵具應手而起。
果然是人皮麵具麽?李岩心裏有一股冷風吹過,他趕緊抽出插在田伯光下身的手指,仔細打量麵具下的臉孔。
人皮麵具下麵,是一張秀美可愛的小圓臉,看起來隻有二十三四歲年齡,長長的眼睫毛挑起,倔強的唇角還掛著一絲血痕,是剛才被李岩拍傷時吐過血。
李岩慘叫一聲:“哎呦我的媽,這不是真的吧?”
李岩的汗水嘩啦啦地向下狂流,匯聚成了尼加拉瓜大瀑布。他不敢相信眼前看到的東西,趕緊又去解開了田伯光的衣衫,隻見田伯光胸口纏著厚厚的白布,他將白布扯掉,便立即跳出來兩座山峰,峰頂兩粒嫣紅,顫顫巍巍,十分好看,這分明不是一個男人的胸部,而是一個女人的胸部啊。
李岩感覺到自己有點風中淩亂了!
來到這個世界之後,他見過了太多的娘化,原著中那些大名鼎鼎的角色們變成了女人,他以為自己都已經習慣了,現在見到新的娘化角色,他一點也不會吃驚。比如謝煙客以女人的姿態出現在他麵前時,他連情緒波動都沒有一點。
但是……
田伯光不對勁啊!
這個家夥剛剛還說要非禮兩個妹子,怎麽可能也是個女人?她若是女人,怎麽非禮女人?
李岩在山澗邊看到田伯光點倒儀琳,從那時起,就完全沒有將她往女人那個方向想過……後來她又製住灑脫妹子,揚言要將兩個妹子一起侮辱,在這種情況下,誰會將她當成女人看啊?
李岩想錯了開頭,結果導致後麵的事情全都走上了扭曲的軌道,他剛才對田伯光做的事,簡直就是趁人家被打暈的時候,用手指猥瑣人家,其行為比**賊還要**賊,簡直令人發指。
此時的場麵極為詭異,田伯光衣衫敞開躺在地上動彈不能,一對秀美的淑乳倘露在外,褲子也被人拉到了膝蓋上,那神秘的花園完全暴露在外,洞口還有幾滴濕滑的**,那是李岩剛才用手指搗騰時,田伯光的身體自然反應分泌出來的潤滑液。
李岩滿臉古怪地坐在她身邊,心中慘叫:完了,我剛才做了什麽?我居然把手指伸進一個女人的下體去搗騰了半響,這下徹底完了,我已經節操全毀,成為超級**賊了。
李岩艱難地道:“你是女人?”
田伯光點了點頭道:“你他娘的是多菜鳥的男人啊?手指都捅進我那裏了,還不能確認我是女人?”
李岩苦澀地道:“我以為那是縮陽功……我以前從來沒見過縮陽功,不知道用了之後會是什麽樣子,所以……就以為你那裏是縮陽功造成的。”
田伯光道:“裝吧,盡管裝……門名正派的人真夠無聊的,要**我就正大光明地奸啊,反正我是江湖上人人喊打的**賊,你將我擺成十八般模樣,江湖上也不會有人幫著我說話,你裝個屁的清純。”
李岩吞了一口唾沫,苦澀地道:“你既然是女人,怎麽變成的采花**賊?這個……實在是讓人意料不到。”
田伯光冷笑道:“這還不簡單?我抓到女人,就將她們打暈,對她們做你剛才對我做的那種事,待她們醒來,怎會知道自己究竟是被男人的那話兒捅了,還是被我的手指捅了?便都以為自己被人**了,田某人的采花**賊之名,就是因此而來。”
李岩苦澀地道:“你……你為何要做這種事?難道你是個百合?”
田伯光道:“我才不是百合呢,我田伯光喜歡的是男人,才不喜歡女人。”
李岩道:“那你……你還對女孩子做那種事?”
田伯光臉上閃過一抹難過之色:“罷了,都告訴你吧……我小時候苦練輕功,奔跑太多,動作量太大,結果……自小就撕壞了自己的處女膜,等我長大了才知道,女人是必須有那層膜的,否則就會被男人們看不起,罵為水性揚花的壞女人。”
李岩聽到這裏,心中暗想:聽說劇烈的運動有可能會破損處女膜,原來是真的啊,隻是這種事非常少見,我在後世也就是在新聞裏才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