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二三萌、我快不行了
(第三更)——
有左冷禪在場,李岩便無法找到機會溜進樹林了,隻能幹著急,幾個恒山派的妹子也急燥起來,這可如何是好?
隻聽金發禦姐笑道:“走啦,咱們一起去後麵的溫泉池吧。”說完走過來,親熱地拉著儀和的胳膊,做出一幅好人樣子。但是恒山派的弟子們都知道,這家夥白天還安排人來殺她們呢,端的是個狠角色,能不和她翻臉,還是不要翻的好。
儀和假笑道:“既然如此,咱們就和左盟主一起泡泡吧。”
大夥兒不得已,隻好跟在金發禦姐後麵,走向山峰的另一麵,這裏果然有幾個溫泉池,都是純天然的,綠色環保,絕不是用熱開水做的假溫泉。金發禦姐走到池邊,笑道:“y還楞著什麽?還不脫衣服下水?”
眾妹子一起苦笑,心想:我們中間混著個男人,你叫我們怎麽脫?
李岩也大汗:完了,我要是脫了衣服,豈不是暴露自己是男兒身?
大危機!急需有人解場,否則一定完蛋。
一個名字叫夫克命的恒山女弟子急中生智,連衣服都不脫,嘩地一下跳進了溫泉中。
金發禦姐大奇:“咦?s妹妹,y這是什麽泡法?”
那個叫克夫命的女弟子幹笑道:“我就喜歡穿著衣服泡,嘿嘿,這樣泡起來特舒服。”她這句話明顯是在提醒了李岩,叫他也如法泡製,李岩不敢遲疑,也合衣跳進了池中,嘩地一聲,隻露出腦袋在水外。他可不敢把腦袋也泡進了水,要知道他臉上塗著厚厚的化妝品,要是浸入水中,化妝品脫落,立即就得暴露男人臉。
隻聽嘩嘩又是幾聲水響,好幾個妹子穿著衣服跳進水中,擾亂金發禦姐的注意力。
金發禦姐大奇道:“恒山派的怪習慣還真多,居然有這麽多人穿著l泡溫泉,e真是服了y。”她一邊說著,一邊開始寬衣解帶,還笑道:“e泡溫泉就不喜歡穿著l,喜歡脫光了泡,這樣才感覺free。”
恒山弟女們大驚,雖然她們不齒左冷禪的陰險,但是同為女人,在麵對男人的時候,往往會不自覺地替女人著想,看到金發禦姐脫衣服,妹子們全都冷汗狂流,心想:完蛋了,左盟主,這裏有男人啊,你這一脫……就被人家看光了。
隻見金發禦姐脫她的西洋大裙,這種西式的公主裙非常難脫,尤其是腰部,束著許多繩子,一層一層,一環一環,她脫了半天居然都沒脫得下來。恒山派女弟子們全都瞪大了眼睛看著她一點一點地拉扯繩子,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
李岩大汗淋漓,趕緊背轉過頭去不看。但他心裏又想:不對啊,我要是背轉過頭去,就不能注意到左冷禪的動靜,這很不利於我溜走啊,我應該時時刻刻關注著她,趁她不注意溜出去刺探擂台才對,這種時候不要在意細節。
李岩隻好又把頭轉回來,眼也不眨地注視著金發禦姐。
隻見她好不容易脫下了公主裙,露出傲人的嬌軀,她是那種罕見的高挑型美女,身高起碼有一米七五,而且比例勻稱,長相甜美,這種女人放在後世,妥妥當模特的節奏。這傲人的身姿一展現出來,李岩不由得心裏一顫,而恒山派的女弟子們有好幾個露出了嫉妒羨慕恨的表情。
金發禦姐用手托了托自己的胸腹,鬆了口氣道:“呼,西洋裙勒腰勒得好緊,e差點喘不過氣來,現在終於放鬆了,嘻嘻……”隨著她的嬉笑,胸前的兩個小白兔跳呀跳的,當真有點嚇人,李岩看得喉嚨都有點幹燥了。
好在金發禦姐也沒在池邊停留太久,就滑入了水中,泡在溫泉池裏,但是她不敢把金發浸泡在水中,因為這頭金發是染出來的,古代的染發技術很糟,如果長時間把頭發泡在水裏,恐怕會脫色。因此她站得老高,隻把腰部以下的部落泡在水裏,整個上半身都**在外。大波浪的金發披在腦後,看起來非常有魅力。
泡下水之後,她的眼珠子落回池外的恒山女弟子身上,笑道:“y還不下水?”
這時候,儀琳、儀和、儀清、鄭萼,秦絹這幾個妹子都還在池外,見金發禦姐的眼光掃過來,幾位妹子幹笑道:“不急,等一會兒再下水。”
金發禦姐的表情古怪起來:“白天吵著要來溫泉時,不是y幾個鬧得最凶嗎?怎麽現在反倒一幅對溫泉最沒興趣的樣子?”
見她起疑,儀清趕緊幹笑了一聲道:“沒有,絕無此事,我們這就下水了。”說完,也打算合衣往水裏跳。
金發禦姐道:“!e覺得你們有點不正常,不但對溫泉不是很感興趣,而且還穿著衣服往水裏跳,越想越有問題,y真的是來泡溫泉的嗎?不會是假裝泡溫泉,實際上有什麽陰謀吧?”
儀和等人大驚,心想:完蛋,這女人好敏銳……呃,其實也不是她敏銳,而是我們確實表現得太奇怪了,不好,要是繼續這麽扭扭捏捏下去,我們的計劃就要被她識破。
妹子們十分忐忑,一旦被金發禦姐識破了計劃,他們將會非常危險,因為左冷禪的武功是極高的,李岩加上這裏所有恒山女弟子也未必是她的對手。不遠處又有大量的嵩山弟子在搭擂台,如果她高呼一聲,這裏就沒有一個人能逃得掉。
儀清咬了咬牙,她是最文靜的一個妹子,但實際上膽子卻是所有恒山弟子中最大的,最放得開的,她伸手抓住自己的尼袍,嘩地一下就扒了下來,露出清澀的嬌軀,大大方方地道:“我們根本就沒有什麽陰謀,就是來泡溫泉罷了。”說完,嘩地跳入水中,站在了李岩旁邊。
她這一帶頭,另外幾個妹子也沒什麽選擇了,儀和咬了咬牙,跺了跺腳,也把衣服一扒,跟著跳進水裏。接著儀琳也羞紅了臉,脫下衣服跳進了水中。
最後反倒是兩個俗家妹子,鄭萼與秦絹最害羞,最不敢脫衣服。
儀和對她們叫道:“扭捏什麽?不就是脫光了泡溫泉麽?你們是怕別人姐妹看到身子?別這麽害羞,都是女人有什麽好怕的,快下來吧。”
被師姐催促了一下,兩女再也無法堅持,齊齊長歎了一聲,將衣裙扒了下來,兩女的年齡頗小,青澀的嬌軀還帶著蘿莉和少女的細嫩,李岩又覺得有點喉幹舌燥了。
妹子們都跳下池中之後,為了掩護李岩,不自覺地形成了一個圓環形,將他圍在中間。有意無意地用身體擋在他在金發禦姐之間,避免金發禦姐識破了李岩的身份。
金發禦姐在這時候居然調皮起來,她突然捧起一捧水,對著年齡最小的秦絹潑來,笑道:“嚐嚐e的潑水攻擊。”原來,她想著吞並五嶽派不能光搞陰謀,還要培養感情,就想和恒山女弟子們嬉鬧一番,以後吞並成功時,她們也不會對自己太反感,於是想和恒山弟子們玩玩打水仗。
秦絹哪會料到高高在上的左盟主居然會玩打水仗這麽幼稚的遊戲,粹不及防之下,被這一潑水潑到了臉上,眼睛都沒來得及閉,大眼睛進了溫泉水,著實難受,向後退了一步,腳後跟碰到水池底的一塊石頭,破壞了平衡,向後跌倒。
她本來就站在李岩的前麵,在著李岩擋左冷禪的視線,現在向後跌倒,自然而然地跌向李岩。隻感覺後背觸到什麽東西,然後感受到一雙大手,在水下托住了她的腰。但她跌勢太急,身子還是沒停下,直接就撞進了李岩的懷裏,背部緊貼著李岩的胸口,翹臀也頂在了李岩的小腹上。
哎呦我的媽啊,李岩感覺到的刺激,比上一次在昆侖山上和病妹子一起泡溫泉還要大。因為上次隻有病妹子一個人在勾動他的**,這次卻是滿池子的妹子,尤其是對麵站著的金發禦姐,那一頭大波浪的金發,實在是有點勾人魂魄,李岩的小象早不已經怒指蒼天。秦絹的小嬌臀正好撞到他的小象上,雖然隔著褲子,但這一撞也有夠**的。而且不光撞上了,秦絹還無意識地扭動了一下小蠻腰,翹臀在李岩的那啥上麵左磨一下,右蹭一下。她自己隻覺得頂到了什麽硬物,並無半人舒服的感覺,但李岩卻舒服得差點飛了起來,全身一顫,險些口吐白沫。
秦絹馬上就發現自己跌入了李岩懷中,她是個清純小姑娘,光著身子跌在一男人懷裏算是什麽事兒?俏臉瞬間飛紅,馬上就想要大叫一聲,向前逃開。但是她立即想到,左冷禪還在前麵呢,要是她表現得太過激動,左冷禪肯定會懷疑她身後這個穿著衣服的女人,到時候大家全都要完蛋。
秦絹隻好不叫不嚷,甚至不敢太劇烈地掙紮,軟綿綿地靠在李岩懷中,心裏不停地安慰自己:我隻是被一個師姐抱住了,要用最慢,最自然,最不著痕跡的動作站起身來。
她一邊這樣想,一邊緩緩地打算站直,那可愛的小翹臀與李岩的那啥依然親密接觸著,緩慢移動時那種微妙的觸感,讓李岩整個人都要麻痹了。
“坑爹啊,我快要不行了。”李岩低聲道:“秦姑娘,我要不行了。”
“你快不行了?什麽不行了?”秦絹一臉天真地道:“是受了傷還是中了毒?”
李岩哭喪著臉道:“求你身體不要動了,尤其是屁股不能動,再動一下,我就真的不行了。”
秦絹奇道:“我又沒運起內力來震你,有什麽行不行的?好吧,我不動就是了,但你腰間不知道掛了什麽飾品,咯得我難受,把那東西移開點。”
李岩哭笑不得地道:“先別管那東西,千萬別去移動它了,再碰一下……我就完了。”
李岩剛說到這裏,對麵的金發禦姐又捧起了一捧水,對著鄭萼潑去,笑道:“y也來吃e一潑……”
鄭萼哎呀地叫了一聲,向後退了兩步,撞在秦絹的身上。
秦絹被這一撞,用力地向著李岩的懷裏擠了一下,小翹臀不可避免地用力向著李岩小腹上一揉……
“呃……完了……”李岩整個人呆住,僵硬,然後開始緩緩地脫力。
秦絹奇道:“怎麽了?你怎麽全身都崩緊了?嘿,咯著我的那個硬東西正在慢慢變軟也。”
李岩心裏哭笑不得地想道:廢話,它當然要變軟,剛才它已經被你無意識地弄得升天了,現在已經進入了休息時間,天真太可怕了,救命啊。那種乳白色的東西不知道會不會浮起來,應該不會吧,它在溫泉裏會被稀釋還是會飄浮呢?這個學術問題我還沒研究過呢,但它多半應該被包裹在了褲子裏麵出不來。
李岩正在想些有的沒有,完全沒有節操的東西。
這時儀和湊到李岩身邊來,咬著他的耳朵道:“李少俠,現在怎麽辦?”
李岩哭喪著臉道:“隻有一個辦法,你們一起上,和左冷禪打水仗,拿大量的水潑她,趁她眼睛睜不開的時候,我向後退到池邊,用最快的速度閃身到遠處的石頭後麵去。少了我這麽一個人,她應該察覺不到。”
儀和道:“好辦法,少俠思路真是開闊,居然立即就利用左冷禪的打水仗幼稚舉動,將它變成自己的法寶,佩服佩服。”
李岩扁著嘴道:“我不值得佩服,真的。”他心中暗想:我居然被一個小姑娘用小屁股蹭幾下就繳了槍,這簡直讓人灰心喪氣到暴啊,那些一次能做一小時的神人,真是值得膜拜。他們的小象抗刺激的能力也太強了,看來我還缺乏磨練。
其實這倒是李岩想多了,男人這東西嘛,時間長短其實取決於當時的心理舒爽程度。如果一個男人已經被挑逗了良久,心理上已經進入了很滿足的狀態,就很容易繳槍。但若是麵對一個無鹽醜婦,那持久力可不是蓋的,這並不是他身體有缺陷,隻能說是恒山妹子們對他的**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