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三六萌、張乘風對成不憂
(第一更)
成不憂的武功放在江湖上也許能算得上二三流的高手,但在這種重要的比武場合,他的武功就是個渣,以他的水平,居然被允許出戰十大神魔,這簡直是讓人感覺到匪夷所思,別說圍觀群眾茫然了,就連十大神魔也沒想到。.
她們還以為左冷禪會出盡五嶽劍派中的高手,卻實在沒想到會派成不憂出戰。
隻聽到圍觀群眾們發出了一片噓聲:“喂,搞什麽名堂?成不憂怎能出戰?”
“左盟主,你想什麽呢?成不憂的水平怎能上場?”
“把成不憂換掉啊!”
“教練,你這樣用人真的沒問題?”
“上主力啊!不要用替補。”
但是,不論觀眾們如何反對,金發禦姐依然堅定地道:“成師弟,去吧,祝誘旗開得勝。”
“他勝得了才怪!”
這一下連範鬆都怒了:“派成不憂和我們玩?這是看不起人麽?哪位姐妹有興趣上去收拾成不憂的?”
“我去!”金猴神魔張乘風跳了出來,冷笑道:“我正好精研過華山劍法,非把成不憂打個狗啃屎不可。”拿著一條六七十斤重的熟銅棍,一個筋鬥翻上了擂台。
張乘風外號金猴神魔,乃是因她的動作敏捷輕盈,變化多端而得來,這個筋鬥翻得又急又快,加上手裏的熟銅棍舞動,便像一個禦姐版的孫悟空踩著筋鬥雲飛出,動作幹淨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再配上她豐沛的身材,前衛而時尚的低胸開領上衣,當真是一幅養眼之極的畫麵。所有觀眾都忍不住暗讚了一聲:“不愧是金猴神魔。”
成不憂看著這麽漂亮的一個尤物突然出場,頓時眼都直了,他本是好色之人,華山氣劍之戰那一晚,他就殲殺了紫貓師姐,後來還殲殺了好幾個氣宗的師妹,一看到金猴神魔這卓越的風姿,他的心裏就癢癢的,心想:這等美女,若是製住她的武功,將她壓在地上肆意淩辱,那多爽啊?可惜……左盟主的計劃如果能成功,這女人就會掉進山腹,化為一堆白骨了。嘖嘖,反正都要殺,還是先殲後殺來得最爽,直接扔進山腹真是浪費。
他心裏想著肮髒事,臉上自然也露出了齷齪的表情,落在金猴神魔張乘風的眼中,隻覺得份外的惡心,不由得罵道:“看什麽看?再看我一眼,挖了你的狗眼。”
成不憂嘿嘿笑道:“我若不看你,怎麽和你比武?你想讓我閉著眼和你打麽?十大神魔原來是喜歡占對手小便宜的女人,不過如此。”
張乘風大怒:“休得胡言!”
成不憂嘿嘿壞笑道:“不言啊?也好……咱們馬上要那啥了,還是不要說話的好,破壞氣氛,隻需要哼哼啊啊地發點助音就行了……”
張乘風被這臭男人惡心的表情和雙關語氣得不行,轉向金發禦姐道:“左盟主,你們五嶽派的人,都是這等不成器的垃圾麽?臨近比武還在說這些下流話。”
金發禦姐攤了攤手:“他說的話哪裏下流了?他的意思是,馬上要比武了,自然不能說話,要全神慣注地打架,打架時難免會發出一些吐氣之聲啊,比如me出招的時候就喜歡習慣地‘嘿’、‘哈’,甚至還會喊出招式的名字呢,比如‘卡墨卡墨哈’、‘啊油根’、‘邪王炎殺黑龍波’、‘螺旋丸’一類的。”
張乘風怒極,成不憂說的話本來就是雙關語,像金發禦姐這樣解釋倒也解釋得通,但成不憂更多的還是另一個意思,那種不方便明言的下流意思,張乘風雖然是個禦姐,但其實還是沒出嫁的黃花閨女,要把成不憂的話挑明出來如何做得到?氣得一張臉通紅,大怒道:“好,我不和你們這些混球逞口舌之利,直接把這下流貨打斷了腿扔下台去。”揮起熟銅棍,對著成不憂迎頭就打。
成不憂怪叫道:“來得好!”使出劍宗獨有的劍法,迎了上來。要知道華山的劍氣二宗可不是說著玩的,氣宗以紫霞神功為根本,講究以氣禦姐,重氣而輕劍,因此劍法並不十分高明。但劍宗卻反其道而行之,重劍輕氣。他們的內功遠不如紫霞功那麽厲害,但劍法卻很精妙,遠比氣宗弟子的劍法出色。
成不憂雖然是劍宗裏的二流貨色,但劍法造詣也算不賴,手一揮,空中就炸開四朵劍花,猶如一把劍分成了四把,把把都是虛的,但也把把都是實的,讓人不得不同時招架這四劍的來路。
換了普通的江湖豪客在此,成不憂這一劍就能要了對方的命。但張乘風可不是普通的江湖漢子,而是鼎鼎大名的十大神魔,這四朵劍花在她看來不值一提,熟銅棍揮起,中宮直進,居然對這四劍都不管不顧,直接攻擊成不憂的胸腹。
棍長劍短,如果成不憂的四劍繼續向前刺,在刺中張乘風之前,就會先一步被她的棍尖捅中。而且熟銅棍乃是重兵器,不是銳器,在捅中人之後不會刺入對手體內,而是會將對手擊飛,成不憂那四劍就絕不可能傷到她的。
李岩心中暗想:好精妙的一棍,看來兵器上的學問也不少,張乘風這一招看似不顧敵人的攻擊,要拚個兩敗俱傷,但實際上成不憂想拚都拚不了,所有的攻勢都被這一棍封住了。除了撤招後退之外,沒有任何辦法。
果然,成不憂收劍急退,張乘風卻得勢不饒人,又是一棍迎頭砸過去。成不憂左支右閃,不出五招,便已經險像環生。
圍觀群眾們早就知道成不憂會敗,但卻沒想到他如此不濟,居然才五招就已經這樣了,這種水平也敢上台來?這不是給五嶽派丟人麽?左冷禪這位主教練究竟在想什麽?為何要把這種垃圾替補也派上場來?
又過了三招,成不憂已經被逼到了擂台的邊緣,再退一步就要掉下擂台了,可謂退無可退。隻聽到張乘風輕喝道:“中!”熟銅棍一轉,砸向成不憂的雙腿,看來還真是要打斷他的雙腿。
眾人都瞪大眼睛,想看成不憂如何解決這樣的困境,卻沒想到成不憂很幹脆地向後一躍,跳下了擂台,這樣一來,那一棍自然就砸不到他,嬉皮笑臉地道:“哎呀,我輸了!”
這一著實在是讓人大出意外,眾人都以為他武功哪怕再低,總也要拚一拚吧,不然也太丟五嶽派的人,一點都不夠純爺們,然而這人還真是不要臉的,直接跳下擂台,幹脆地認輸,還半點不好意思的樣子都沒有,嬉皮笑臉,成何體統?
張乘風大怒,氣得想跳下擂台去追打這廝。但是人家不要臉,她卻必須要臉,要是敵人已經下台投降她還追過去打,那就是丟了曰月神教的臉了。她隻好強壓住怒氣,轉過頭去,對著左冷禪道:“左盟主,你們五嶽劍派的‘高手’還真是幹淨利落的認輸啊。”
金發禦姐似乎一點也不在意,嗬嗬笑道:“嗬嗬!沒辦法,成師弟不是誘的對手,果斷認輸,激流勇退,這也是明智之舉嘛。如果明知不是敵人的對手還要死拚到底,那是愚蠢的行為,不值得提倡,難道曰月神教的人都很喜歡送die嗎?”
張乘風怒哼了一聲,懶得再和她扯蛋,躍回了曰月神教的看台上,對旁邊的白猿神魔張乘雲道:“妹妹,一會兒你上台去,別管對手是誰,照著他兩條腿打,打斷狗腿給我出氣。”
張乘雲道:“正有此意,這第三場就由我上吧。”說完她也一個筋鬥翻上了台去。
看到張乘雲出場,李岩頗覺尷尬,想起張乘雲曾經暗中保護自己,從黑木崖一路去往福建,路上她還假裝愛上自己,上演了一出在客棧抱著睡覺的旖旎場麵,如今想來,她其實根本就不愛自己,完全是為了東方姑娘的命令,才不得不與自己虛與委蛇。李岩心裏頗有點不高興,欺騙感情什麽的最討厭了,當時的他可是十分為難的呢。
隻聽張乘風在台上大聲道:“五嶽派的人呢?出來讓姑奶奶教訓!最好是來華山派的,成不憂的師兄師弟什麽的快來一個吧。”
這時候五嶽劍派已經連輸兩場了,形勢頗為不利。眾人心想,這第三場總要上厲害點的人物了吧?金發禦姐對著旁邊的封不平點了點頭,使了個眼色,然後大聲道:“既然對方指名點姓要成不憂的師兄師弟,咱們五嶽也不能不滿足一下她這個不過份的要求,第三戰,就由華山派新任掌門,劍宗高手封不平出戰吧。”
聽說由封不平出戰,圍觀群眾倒是楞了一楞,接著“哄”地一聲叫起好來:“封不平厲害啊!”
“聽說封不平的實力還在君子劍嶽不群之上,乃是劍宗不字輩的第一高手。”
“聽說封不平的一手狂風快劍十分厲害,這次可以大開眼界了。”
“五嶽劍派終於拿出了一個見得人的隊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