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二九萌、還記得紀曉芙麽?

第一更

韋一笑帶著李岩來到一條上山的小路,這條路很不顯眼,幾乎完全被山石和各種樹木遮掩,難怪五大門派隻知道從正麵攻山,卻沒有從這小路派高手殺上山去。李岩先前在平地上走的時候,把蒙著眼的滅絕師太挾在臂彎裏,或者拎在手上,都沒問題。但現在走上崎嶇陡峭的山路,就不能再那樣輕描淡寫地帶著個人了。

以李岩的功夫,隨便把一個人提在手裏爬山倒是不會有多大的負擔,但被提的人難免撞到山石,樹枝,或者掛到什麽亂七八遭的東西。這就好像你提著個手提箱走在平地上是沒關係的,但走在教堂裏的課桌椅中間,自然要小心手提箱不要碰到同學們的桌子。

於是李岩將滅絕師太從臂彎裏的位置換成了抱在懷裏,這樣保護得比較好。他這小動作一做,滅絕師太就不高興了,雖然她的眼被蒙著,但也感覺得到男人的手環抱著她的柳腰,不禁怒哼道:“喂,你這動作是什麽意思?我可不是任人欺辱的,你要是對我隨便動手動腳,我就一頭撞死。”

李岩哼哼道:“我怕你撞到山石,好心好意把你抱著爬山,你倒還不高興?自己側耳聽聽丁敏君的處境吧。”

滅絕師太側耳一聽,便聽到丁敏君“哎喲”一聲輕叫:“我撞到石頭了!韋一笑,你能不能小心地點爬山?”

韋一笑嘿嘿笑道:“你隻是一個區區俘虜,還想我把你當寶貝似的供起來不成?少說廢話,自己運起護體真氣保護自己吧。”

丁敏君道:“我內力不足,真氣還不能護體……哎喲……這次又是撞到了什麽?一根樹枝抽在人家肩膀上了……”

韋一笑哈哈大笑:“沒抽到你臉就不錯了。”

這時又是“撕啦”一聲,隻聽丁敏君大叫道:“樹枝勾破我裙子了。你……你這惡棍,快放我下來,幫我補一下破口……這位置……位置……”

李岩轉過頭去一看,頓時也忍不住噗地聲笑了起來,原來一根尖利的樹枝劃破丁敏君的裙子。正好破在屁股的方位,破洞裏露出一條黑色的褻褲,據說穿黑色內衣褲的女人那方麵需求比較大,沒想到丁敏君居然是這種屬性,李岩實在忍不住要笑。

李岩比較厚道,看到了也不會說出來。隻在心裏想了想,笑一笑便算了,韋一笑卻不是個好人,看到了卻偏要說出來,她嘿嘿笑道:“丁敏君,沒想到你是穿黑色**啊。嘖嘖,你丫肯定是個悶騷型的女人……”

丁敏君大羞:“胡說,穿黑色怎麽就悶騷了?你這說法沒有依據,我……我可是清純得很的。”

你清純個毛,李岩心中暗罵:縱觀整個《倚天屠龍記》,如果不算那些一出場就已經是老太婆或者老尼姑的女人,隻算出場時還是年輕姑娘的。你丫是其中最不清純的一個,最變態的一個,還敢在這裏嘰嘰歪歪。

李岩也懶得去理她了,轉過頭來對著滅絕師太道:“你確定不要我抱著你爬山?要像韋一笑提丁敏君那樣嗎?”

滅絕師太也大汗,她的眼睛被蒙上了,靈動的眼珠子無法露出,臉上就少了些許表情,隻聽她硬梆梆地道:“如果不劃破我的裙子,隻是在山石上撞兩下的話,我倒寧可被你提著。而不想被你抱著。”

“這麽怕劃破裙子麽?”李岩壞笑道:“莫非你的內衣也是黑色,不敢露出來給別人看?”

滅絕師太頓時大羞,紅著臉道:“喂喂!你雖然是個壞人,但先前的表現還算有點節操,現在突然這樣沒節操地和一個大姑娘討論人家內衣的顏色。你要不要臉了?”她說這幾句話的時候,臉蛋微紅,語氣嬌憨,說老實話,李岩實在是從她的身上看不到一點點“滅絕”的味道,反而感覺像自家的妹子在和自己撒嬌說:“搞什麽嘛,哪有哥哥性騷擾妹妹的?”

李岩隻好再次感歎選錯演員,他心裏也不禁有點異樣的想法冒了出來:我來這個位麵之後已經被坑爹了好幾次了,好些原著裏的大壞人,在這個位麵都變成了好人,比如歐陽鋒,那絕對是變成了好人啊,萬一這個位麵的滅絕師太也是個好人,那我收拾她的想法會不會是錯誤的呢?

這個念頭剛剛冒起來,他突然又想到了楊不悔,記得在昆侖山碰上楊不悔和楊逍的時候,楊逍曾經說過:“我最討厭**賊,不悔的媽媽紀曉芙被**賊汙辱,生下不悔,滅絕師太怪她丟了峨眉派的臉,就將她殺了……”(詳情請看第三八三萌,那裏有詳寫。)

想到這裏,李岩便又堅定了信念:這個位麵的滅絕是壞人無誤,對於被**賊侮辱的紀曉芙,以後世的觀點來看,這種可憐的妹子應該是被諒解和關懷的,滅絕卻怪她丟了峨眉派的臉,將她殺了,就憑這一點,就知道滅絕師太是壞蛋無誤,她現在這幅清純可愛的妹妹臉絕對是裝出來的,骨子裏不知道有多麽凶殘狠毒。我應該該好好地收拾一下她,讓她體驗一下和紀曉芙當初同樣的痛苦,否則她怎麽會懂得紀曉芙的悲慘,怎會對她一點同情心都沒有?

李岩越想心情越壞,本來還在小心嗬護著不讓她撞到山石,現在卻沒這想法了,故意將她的身子向旁邊一歪,湊到了一根樹枝上,那樹枝勾住了滅絕師太的袖子,撕拉一下,就把袖子勾破了一大塊,露出她雪白的藕臂。

滅絕師太低呼了一聲:“哎喲……”

李岩本來一直沒想好該怎麽處置滅絕師太和丁敏君,也找不到理由來處置她們,現在卻有了想法,哼哼一聲冷笑:“我有件事想問問你。”又轉過身,對旁邊的丁敏君道:“同時也要問你。”

兩女一起道:“什麽事?”

李岩道:“峨眉派曾經有一個叫紀曉芙的弟子,不知道你們還記不記得。”

此言一出,丁敏君的臉色頓時大變,雖然眼睛是蒙著的,看不到她的眼神,卻能看到她臉上的肌肉飛快地跳動了一下。倒是滅絕師太比較淡定,表情居然一點變化也沒有。

李岩哼了一聲道:“當初,紀曉芙姑娘被壞人強暴侮辱,回到峨眉派,是誰向上麵告的密?”

丁敏君的牙關打起戰來:“我……我明白你為什麽要針對我和滅……滅絕師父了……你……你是要為紀曉芙出頭?你……你是紀曉芙的什麽人?”

李岩道:“我和紀曉芙素不相識,不是什麽人,隻是路見不平,忍不住要踩一踩罷了。”他頓了頓又道:“丁敏君,是你告的密吧?哼,同伴被惡人侮辱,你不幫著遮掩就罷了,居然還幫她宣揚,向師父告密,你做得很‘棒’嘛,是什麽心態驅使你這樣做的?”

丁敏君剛才一直搞不懂李岩為什麽要針對她和滅絕師太,到了現在終於算是明白了,臉色都嚇得青了幾分,趕緊道:“我……我……我若說了真話,你可不可以饒我……饒我一命。”

李岩冷哼道:“我聽過之後再決定。”

丁敏君頓時大哭道:“好吧,我說實話……其實,我真的是很悶騷的女人,在峨眉山一群女弟子中待久了,想有個男人卻不得,不曾想紀曉芙下山一趟,不但有了男人,而且連孩子都生了,我好嫉妒她已經成為了真正的女人,為什麽那**賊就不來強暴我呢?我心裏一嫉妒,就把這件事報告給了師父……我發誓,我隻是想整她一下,沒有想過要害死她,沒想到師父下手會那麽狠辣,直接就把紀曉芙給殺了,這件事我也後悔了很久,直到現在,我做夢還會夢到紀曉芙來找我算賬……嗚……”

她這番解釋出來,李岩、韋一笑、滅絕師太三人一起大汗,我暈,居然是這樣的理由?尼瑪,你這女人得有多變態啊?別人被強暴,那是一件悲慘事,你居然會嫉妒她有了男人,你這心態……

韋一笑冷哼道:“這種女人用兩個字形容,就是:欠操!哼!李岩,我是個女人,有些事做不到。我若是個男人,現在就把這丁敏君拖進小樹林裏,暴奸她十七八遍,這種女實在太欠操了,真是讓人不爽。”

李岩抹了把汗道:“這種貨色,送我**也不要,別再提這個了。不過……我看她樣子也不似說謊,她可能真的沒想到告密會害死紀曉芙……她也不是首惡,我不想對她處罰過重,這事就暫且擱著,一會兒帶她上山去見楊不悔,讓她來決定怎麽處置丁敏君。”

丁敏君臉色紅了一下,飛快地道:“我倒寧可被暴奸十七八遍什麽的……”

李岩:“……”

韋一笑:“……”

滅絕師太的臉色變得有點蒼白,但她啥也沒說。

李岩拿這種女人沒撤,隻好不理她,轉向滅絕師太道:“你什麽也不說,想必知道自己是害死紀曉芙的首惡,斷無可能像丁敏君一樣被從輕處置,你自己說說,要怎麽辦?”

“殺人償命。”滅絕師太淡定地道:“殺我可以,暴奸十七八遍什麽的就不必對我做了。你們還是對丁敏君做吧,她好像很喜歡那樣,到了這個地步,我這做掌門的也不方便攔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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