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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更
李岩這一手鞭法其實並不算高明,他的鞭法練得比較少,實戰更少,用來對付強敵是沒有半點用處,但在半空中施展,麵對的是一個變了兩三次身法的敵人,就好使得多了,那黑影輕功雖高,但也是舊力已老,新力未生,變化不能,李岩的腰帶正好纏住她腰身,發力一拉,就將她拉了過來。
那黑影趕緊運起內功掙紮,想要脫開李岩的腰帶,但她的內功顯然不高,別說李岩了,連範鬆的內力都比她高,李岩又怎會被她這點力量掙脫?手上的北冥神功沿著腰帶傳過去,一震之外,那人便全身軟綿綿的,再也掙紮不得,乖乖地被李岩拉了過來,摟在懷中,落下地來。
他落地時才發現,自己的衣衫已經徹底散開了,畢竟是抽了腰帶來用,長衫失了束縛,前襟大開,露出結實的胸膛,那黑影被他摟過來,就靠在李岩的胸膛上,她的臉似乎正好貼在了李岩的胸口,鼻子聞到的全是李岩的男人味道。
不過李岩並沒有侮辱了她的感覺,這女人活該。
他低下頭來,想看看這貨究竟是誰,但一看之下,卻不認識,隻看到一張很平凡,很普通,說不上美也說不上醜的平凡臉孔,不禁大奇,他一直以為這個黑影應該是自己認識的人,卻實在沒想到居然是張陌生的臉,不禁問道:“你這貨究竟是誰呀?”
那黑影冷哼了一聲,不答李岩的話,隻是道:“好厲害……沒想到你還會鞭法。我可真著了你的道兒了……既然落在你的手裏。要殺要剮隻管來吧。我可不會皺半點眉頭。”
“殺你?哪有這麽便宜。”李岩將她拎起來,帶回了範鬆的小屋裏,順手關上了房門,剛才和範鬆一時情熱,門都沒關就撲上了床,結果被人捉奸,李岩可不想再來第二次,關好房門。再關好窗戶,確認左右無人,不會再有人進來打擾了,李岩這才將那黑影扔到了範鬆的麵前,道:“你來認認,這貨究竟是誰,是不是和你有什麽仇?”
範鬆也湊過來仔細看了幾眼,奇道:“不認識,剛才聽她說話的語氣,我還以為是熟人。怎麽是個這種大眾臉的女人?完全不認識啊。”
那平凡臉的女人沙著聲音道:“你不認識我,我卻認識你。你是十大神魔之首的大力神魔範鬆,你偷東方姑娘的男人,你超不要臉的,被我抓了奸,你又叫你的奸夫來殺人滅口,把我抓到這裏來,你簡直不是人。”
範鬆臉色大紅,退了兩步,不敢再和那女人說話。
李岩卻老大不高興了:“喂,什麽情況?你現在被我抓住了,還敢嘴硬?找死不是你這麽找法吧?咱們現在來算算剛才的賬,你說要把我的女人擺成十八般模樣,這件事怎麽解決?”
那女人道:“解什麽決?有種就殺了我,如果不殺我,我就和你們沒完,等我脫身之後,在黑木崖貼滿大字報,把你們的事公諸於眾,如果不想被我這麽折騰,就趕緊投降,把我放開,然後嘛……範鬆,你先擺個十八般模樣來伺候我,讓我舒服了,這件事就作罷。”
李岩這下真是氣不打一處來,見過橫的,沒見過這麽橫的,她現在落到了自己的手上,已經是隻能任由自己擺布了,居然還敢要挾範鬆?這是上杆子的求虐嘛!
李岩冷哼道:“我是從來不對女性做出無恥之事的,我尊重女性的尊嚴,碰上壞女人,我可以直接殺掉,但從不侮辱她們。但是你不同,你是真的把我給氣壞了……”他把臉湊到那女人麵前極近的地方,認真地道:“你猜猜,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是你把範鬆擺成了十八般模樣,還是我把你擺成了十八般模樣呢?”
那平凡臉的女人哼哼道:“你一向是自詡節操滿滿之士,也就嘴上說說嚇我,不敢對我如何的,我早就已經調查過你了,你不久前對六合青龍的趙畫四,就隻是拿她來演了一番假戲嚇唬齊文六,結果什麽也沒敢對趙畫四做。你現在用恐怖的話來威脅我,不過隻是想嚇唬人,其實不敢真正對我做出非禮之事,我依舊是占上風的,既然掌握了你們的奸情,等我脫了身,範鬆依舊在我的控製之下,範鬆,還不趕緊來討好姐?讓姐舒服了,自然放過你。”
李岩聽了這話,真是氣得要飛,好女人,你有種。
範鬆的臉色也是變了又變,她長歎了一聲道:“李岩……這可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李岩哼哼道:“今兒個我還真的不要節操了,碰上這種家夥,我就要讓她知道鍋兒是鐵鑄成的。”
李岩一伸手,就抓住了那女人的前襟,手上微微便了幾分內力,撕啦一聲響,那女人的衣衫就化為了片片碎布,漫天飛舞。李岩的功力何等深厚,內力到處,那女人別說外衫了,就連中衣,褻衣也一起化為了碎片,瞬間就變成全身**。
讓人沒想到的是,她雖然長了一張平凡臉,身材卻極棒,可以說是前凸後翹,極為誘人,簡直就是個熟透了的超級禦姐身材,屬於那種男人看了一眼就想拖上床去擺成十八般模樣的勾魂型女人,胸、腰、臀,無一不是上上之選。
李岩一把抓在她的**上,狠狠地搓揉了一下,道:“怎麽樣呀?再嘴硬啊!現在你還有機會,趕緊向範鬆道歉,並且發誓不出去亂說,我還能饒你,再敢嘴硬,你就會知道馬王爺長了幾隻眼了。”
那女人冷哼了一聲道:“馬王爺長了三隻眼我會亂說?你嚇唬得了我麽?告訴你,對趙畫四和齊文六那招對我是沒用的,演假春宮嚇唬人,哈哈哈……扯蛋去吧。”
李岩怒極:喵的,這種人真是太欠抽了。他一怒之下,一把扯下了自己的衣服,順手再脫下了自己的牛犢短褲,赤條條地站到了那女人麵前,怒笑道:“這次不演戲了,節操我也不要了,不收拾你這女人,老子念頭不通達。”他將那女人的雙腿分開,做出一個要那啥她的樣子。
範鬆在旁邊捂住了眼,不敢看李岩的身體,她低聲道:“李岩……這樣不太好吧。”
李岩哼道:“不好個屁啊,不準幫著這女人說話,她有多麽的欠抽你沒感覺到嗎?”
“可是……你一貫堅持的原則……”範鬆低聲道:“不要為了一個人渣而舍棄啊。”
李岩翻了翻白眼,四十度仰望天花板,歎道:“原則太惡心了,難怪我以前看小說時,總覺得那些正義的主角一個個都傻逼得很,碰上這種壞蛋,還堅持原則,簡直就是自虐。”
他一句話沒說完,那女人居然又搶過話頭道:“演,繼續演!我看你還要演到什麽地步,廢話少嘰歪,有種就給老娘捅進來!老娘怕你不成?不怕對你說,老娘本來就是個**女,不知道多少男人親熱過,又不是什麽貞潔烈女,要保住貞操的,哼哼,就算被你非禮了,也就當成隨便找了根苦瓜自己捅了自己兩下,無所謂……”她突然又臉帶嘰笑地瞥了李岩的下體一眼,笑道:“小蚯蚓……怕你個毛。”
我擦!這一下不光李岩火了,就連範鬆也火了:“什麽小蚯蚓?我家李岩哪裏是小蚯蚓了?這體積分明是正常水準吧?”她轉過頭來對李岩道:“不行了,這女人真的是太欠抽了,李岩,狠狠地教育她一下吧……”
李岩點了點頭,箭在弦上,已是不得不發了。李岩身子向下壓去,便準備突破那最後的一步。
那平凡臉的女人見狀,哼了一聲,閉上了眼睛,一幅“懶得理你”的樣子。
李岩的身子越來越沉下去,臉自然也離那女人越來越近,他的小象鼻已經碰到了那女人的大腿內側,還差一點點便要突破到她的身體裏去了。就在這時,李岩眼睛一尖,發現那女人的脖子和臉交界的地方,有一條淡淡的痕跡,這痕跡很淡,剛才李岩在氣頭上,加上天色昏黑,屋子裏也沒點燈,就沒看清楚,現在湊到極近的地方了,才勉強看到了這道痕跡。
他心中一驚:“啊?人皮麵具?”
範鬆也湊過來一看:“嚇,真是人皮麵具?”
兩人對視了一眼,心中同時升起一個念頭:這……這貨的平凡臉是假的,掀起這張人皮麵具,才是她的真麵目。
李岩的手趕緊向那道痕跡抹去,一搓,就搓開了一層皮,然後順著這層皮向上拉起。
那女人這才驚慌了起來:“喂喂,這關鍵時候你掀我麵具做什麽?有種把事做完再掀……別掀,我是個欠抽的女人,快ooxx我啊,有什麽惡招對我來啊。”
不過她說什麽也沒用,李岩沒把事情搞清楚之前,怎麽可能繼續那啥,他的小象鼻再也沒有向前進,在關鍵的位置懸停不動,手上卻刷地一下,將麵具扯了下來。
“飛天神魔,趙鶴?”李岩和範鬆同時叫出了聲來:“怎麽是你?”
隻見麵具下露出趙鶴那張熟悉的臉孔,她滿臉懊惱地道:“哎呀,你們搞什麽名堂啊,這麽關鍵的時候掀我麵具,嗚……我的妙計全都失敗了啦。”她失望之極地道:“李岩弟弟,你能不能在關鍵的時候糊塗一下啊,你這麽一搞,我還怎麽把生米煮成熟飯?這一下子,惡人都白裝了……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