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映水寒離去,我跟著走出去,夢月和周寶八都在門外,等著,我和映水寒走出來,夢月似乎看出映水寒的心思,“水寒哥,你真的要走?”苦笑兩聲的映水進聳聳肩,很無奈的回了句,“是呀,我應該回去了。”又抬起頭看著夢月,“放心,我還會回來看你們的,如果有什麽需要幫忙的話現在說吧,估計以後就很難在見了。”

沉默,不止夢月,在這種場合我能說些什麽,“天下無不散之筵席,幹嗎這樣。”映水寒笑了笑,但聽得出來,很無奈,“好了,既然你們都沒事的話,那我就走了。”映水寒衝每個人笑了笑,打開門走了。

“哢嚓。”關上門的聲音,屋裏一片寂靜,還沒人能適應映水寒的離開,我轉過頭看著夢月,她是明玉,腦海浮過一些念頭,不會吧,明玉的性格可不是這樣,現在夢月是明玉不真讓我有點適應不過來,如果這樣的話,還不如讓給映水寒,我喜歡的是明玉,而不是明玉。沉重的氣氛,與其這樣,“你是明玉?”用手指向夢月。夢月被俺一問,低下頭,紅著臉,“恩。”

“我和明玉的事你真記得。”看她的樣子我很懷疑,“恩。”輕聲應了一句。“浩然,怎麽老懷疑,如果不確定的話就讓給我吧,反正是誰我都無所謂了,不如讓給我多。”周寶八朝我擠擠眉,壞笑著。

“去去,去。”推開周寶八,我轉過頭。“夢月,那怎麽你和明玉的性格差別這麽大,讓我真的有點適應不過來。”夢月第一次有種無奈的感覺,頭上流出幾顆汗珠“那你要我怎麽樣。”夢月的這句話像足了明玉,我心裏冷汗直冒,天呀,怎麽這變就變,真讓俺一點準備都沒有,看來眼前這人是夢月明玉的給合版了。

“篤。篤,篤。”敲門聲,我好奇的看像讓,奇怪了,會是誰,一般來說我和周寶八是從不帶別來來這的,隔壁的更不可能,那會是誰,我走去開門,打開門,一位快遞公司的職員,“你好,請問你是秦浩然先生嗎?”“恩,我是,有事嗎?”“剛才有位先生委托我們快遞一封信件給你。”

“給我。”我用手指著自己,誰會有東西給我,“恩,既然你就是,那就在這地方簽個名。”拿出一本本子,我拿起筆莫明的簽上自己的大名,拿著一封快遞,走進屋。“浩然什麽東西。”周寶八好奇的看著我,“不知道,手忙拆開這封信件。”拿出紙,上麵寫道:浩然,我是映水寒,有些事要和你單獨聊聊,如果可以,請晚上七點到屋後南上的那片樹林。

原來是這樣,我籲了口氣,“哦,映水寒找我有些事要說,現在應該快七點了,我現在出去一下。”我將紙張放於桌上,周寶八一把搶過,看著就這事,噓的一聲,不以為然,我看著默不作聲的夢月,還是有點不太適應,“我先出去了。”“恩。”夢月低著頭應了聲,像這樣的感覺有點讓我像是對明心的感覺。

走去地點,一路思考著,映水寒到底會跟我講那些話,想來想去想不通,算了不去想了,老老實實的走去那,快到時,我就看見有一人站在遠處,背靠著我,“水寒,找我什麽事。”我大叫道,那人慢慢轉過身,當看清他的麵貌時,我張大嘴,這人俺不認識,是不是映水寒可以改變容貌,雖然這人的相貌絕不比映水寒差多少,如果說映水寒的相貌是那種陽光型的男孩,那眼前這人就屬於那種冰冷的家夥,讓人不好接近。

“你是映水寒嗎?”見他沒回答,不確定,再問一句。“我不是。”那人冷冷的說了句。“不是?”我摸著頭,奇怪了,難道映水寒突然臨時有事,叫人替代,“那封快遞是你發的。”“恩,沒錯是我。”這人什麽意思,竟然用映水寒的名義叫我出來是何用意。雖有點害怕,但還是問了句。“你用映水寒的名義叫我出來到底有何事,既然你敢用映水寒的名義定然知道他的身份,二王子的身份你也敢用,想必來頭不小。”

他冷笑著,應該是我都說對了吧,“恩,既然你都知道,那我就不多繞彎子,明人不做暗事。”偶汗,明人不做暗事,以映水寒的名義,這還不叫暗事,莫非是映水寒令他這麽做的,不過以映水寒的為人絕不會是那種小人。“說吧,到底找我什麽事。”“爽快,夢月相信知道吧,我就是靈界的統治者,映水寒的大哥,一樣,都喜歡夢月,我找她魂魄以有二十多年,但那一天我發現我用法力竟找不到她的氣息,我猜水寒正用第二種轉身的方法,當你們人回來時,我就以知道所有的事。”

什麽,原來他就是映水寒的大哥,真是兩個哥們都是帥哥,隻是他找我幹什麽,莫非想要回夢月,不是現在夢月以成人形他要不回去嗎?那是……不會是找我來算帳的吧,我心開始發涼,用眼角注視這人,有種不祥的預感。

“你認為我能做什麽。”他的一句反問讓我有點不安,隻見他靈間一指,從他右手食指發出一道淡藍色的光暈直衝俺飛來,哇,什麽,我本能的想跑,但還沒動身我眼前正中此光暈,“砰。”的一聲,我倒在地上。

……

周寶八和夢月在屋裏念叨嘮著,“怎麽還不回來。”周寶八看著牆上的時鍾,以九點了,就在他們還在擔心的時候,門響了,很響,很響,周寶八看著被拍得作響的門,心裏開始發毛,走過去門打開了,竟然外麵站著十幾個人,有男有女,有兩個男的還架著一位昏過去的男子,周寶八朝那那子看去。“浩然。”念道,雙手搖晃著秦浩然,夢月聽到我的名字,也跑了出來。

架著我的男子說話了,“這位應該是他的朋友吧,我在這裏住了好多年,所以基本上認識這裏的人,今天我在山上下山時,見他昏倒在山上,便叫人把他抬回來了。”周寶八總算聽懂咋回事了,一邊謝謝他們,一邊將我往屋裏托。

屋外男子客氣一番,走了後,周寶八拍拍我的臉,“浩然,醒醒,浩然,醒醒。”我緩緩睜開眼,周寶八笑了,“你小子怎麽了,怎麽一個大男人睡在山路上,被一大堆人給抬回來了。”夢月看了俺一眼,雙眼緋紅。

“你是誰,這裏是那裏,幹嗎抱著我。”我一醒來就朝周寶八問道,周寶八一臉錯愣的看著我,“喂,浩然,你別開玩笑呀!”“我沒有開玩笑呀,還有我怎麽會在這裏,這裏是那裏,那位小姐怎麽眼睛紅紅的。還有,我是誰?”我站起身,看著夢月。

周寶八這下徹底蒙了,用那奇怪的眼神打量著我,在懷疑我是不在開玩笑,周寶八用手在俺眼前晃了晃,轉眼看著夢月,“他是不是瘋了。”憑我身上穿的那衣服和身上特有的和些記號,周寶八可以確認是本人,可為何我什麽都想不起來了……眼前這兩人我沒印像,我是那裏人,我多大,我……失憶了。

就這樣我在這個陌生的環境睡了一晚,雖然我不清楚剛才那個叫什麽周寶八的人是不是邦架我的人,但走到睡的屋,看他們對俺蠻好的,我就算了,還不如讓他們邦架一輩子,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早上我感覺到有東西壓在我胸口很重,本能的用手推開那東西,睜開眼看著,原來是昨天哭的那位小姐,怎麽睡在我身上,睡著了,推推她。“喂,喂,小姐,小姐。”夢月驚醒了,看著我醒來了,“浩然,昨天你不是去和映水寒有事商量,怎麽回一就這樣了。”

“小姐,我不知道你說的映水寒是誰,但我知道,男女授受不輕,我要換衣服了,麻煩你出去一下。”我放開她,夢月奇怪的看著我,眼角變尖,突然嘿嘿一笑。“你剛才說什麽。”我咽著口水,怎麽這小姐的笑聲這麽讓人害怕,這麽詭異,額頭猛汗,“小姐,剛才我如有說什麽不當這話,還望小姐原諒小生我初入社會。”

周寶八打開門,我看著周寶八,奇怪怎麽都跑我睡的地方“浩然,你現在能想起什麽嗎?”想起什麽,我仔細的想著。“哦,我想起來了,昨天晚上我起來上廁所看到你在那裏偷吃東西。”

周寶八汗下,擦去額頭的汗水,籲了口氣,“讓要你記這個,我是說以前的事。”“以前。”我抬起頭,仔細想著,“難道你以前也有半晚起來吃東西的習慣。”我想道。“算了,看來他是沒得救了。”周寶八搖搖頭。

“篤、篤、篤。”敲門聲響起,周寶八走去開門,“哢嚓。”門開了,周寶八看了眼,臉板下來,馬上把門關上,“怎麽了周寶八。”映水寒擋住他,走進屋。“我沒有歡迎你進來。”周寶八臉色很不好看。

夢月聽到周寶八的叫聲,也走了出來,看來映水寒也有些生氣。“你們怎麽了,怎麽就一晚上就這樣,發生什麽事了,浩然呢。”映水寒搞得一頭霧水,心裏蒙了,“他,你戲演得真好。”周寶八冷冷一句。

“我怎麽了。”映水寒真不明白自己做了什麽事。“怎麽了,自己看看吧。”周寶八把昨天我收到那封信遞給映水寒,映水寒看著那信“這不是我寫的,我昨天沒寫過呀,不信你們去問問浩然,浩然,浩然。”

我聽到有人叫我的名字,昨天他們老叫我浩然,估計現在也是在叫我吧,我走出房內,“什麽事。”見到一個俺不認識的人叫我,我向周寶八問了一句,“他是誰。”映水寒看著我的樣子,奇怪的問著周寶八,“浩然怎麽了。”

“你太會演戲了,昨天你寫信叫他出去,回來就像這樣了,現在你又回來,想趁浩然失去記憶之後好和夢月在一起,沒想到你這樣的人。”周寶八罵道。映水寒愣住了,萬萬沒想到今天本來回來給他們一些東西幫助他們,卻沒想到會有這樣的事。“你們懷疑我。”用眼神向夢月看去,希望她能相信自己。

夢月沒有作聲,算是默認了吧,“哼,也罷,既然這樣,告辭了。”映水寒看著大家的態度冷笑一聲,奪門而出。看著映水寒出去的身影,夢月有些不忍,畢竟和自己幾十年之久,他不相信映水寒會是這樣的人,但眼前這事卻讓人很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