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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處漆黑處,“怎麽,還沒有找到,你們……都是一群廢物,找一個魂魄也找不到,像這種事情怎麽可發生。”一個沙啞的聲音傳來,下方,兩幅白森林的骨架,低著頭,兩隻深黑的眼睛發著紅光。“大王,可是二王子他……”其中一幅骨架一張一合發出咯咯的響聲。

“又是他,你們快點,最近要找回來,不然我的忍耐可是有限度的。”那人話落拂袖而去,留下兩幅白骨相互看了眼,搖搖頭,走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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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嚓。”一聲,房間打開,一間民用房,兩房一廳,是和周寶八一起租的,本來公司是包吃包住的,但是在公司住肯定一群人擠一起,洗澡和一些隱私問題,想到這樣,我倆便租了一間房,二房一廳,各人一間,但客廳亂得讓人望卻止步,在客廳,一張沙發是從二手市場買來的,在沙發前十米處一張電視桌和一台電視,沙發上堆放著換下的衣服,**,還有胸圍…………

“八寶,我回來了。”我開門後習慣的叫了聲,沒人應,看著沙發上的胸圍,這小子昨天趁我不在,又……我朝鬆鼠他倆看了眼。“進來吧,這裏就是我的家了,你們隨便吧。我先衝個涼去了等下還要去錄口供呢!”將他倆帶到我的房住處,招呼下,便進屋拿了衣服,向浴室,說是浴室,是有錢人叫的,我們住的民用房還不是和衛生間在一起的。

夢月笑了笑,反正從我看到她開始,那笑得爛燦的臉就沒有放下過,我甚至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得了麵部肌肉委縮症,鬆鼠朝氣四周看了看,在沙發上亂跳著。“我說那個,這裏可夠亂的。”看著我一語一發,瞪著它,很知趣,自己一個人呆呆的沒有再吱聲,不管他們了,先衝涼去,待會還要去警局一趟,真夠麻煩的。

洗完澡後,見他倆坐於沙發上,本來不想帶他們出去的,但他們非跟著,沒辦法了,隻好帶他們出去溜溜,剛想開門,“哢嚓。”一聲,門打開,隻見周寶八那一米七的身高,體形不算強壯,臉上的神情可以看得出來他很焦急,正喘著粗氣,一開門見到是我,雖然愣了會。“浩然,你沒有去自殺……”我知道這是他一番好意,但我聽起來就像是巴不得我死的樣子。

“怎麽,是不是希望我真的死了你才高興。”扳了一張臉,把昨天的帳都算進來了。“沒有,浩然你怎麽這麽說,你這是要去哪,那,別說我不夠兄弟,今天特意向同事借了三百塊錢,請你喝酒。”一聽有酒喝,把氣給消下來,不管他的錢是那來的,反正有酒喝就行了,本來還想說他一句。“你還會關心我呀。”現在立馬改口,口氣也緩和了許多,“哦,出去有點事,怎麽這麽氣喘的,遇到什麽事了。”甚至我還關心起他來了。

被我這麽一問,周寶八打量了一下四周,把頭伸向前,像天大的秘密一樣。“浩然,今天我回來的路上聽說我們這個區不知從那來了個神經病,聽別人說,今天下午偷了一個女人的**,在大街上裸奔呢,那我就趕回來看一看,我的**有沒有被偷,我那可是純棉的呢!”周寶八很認真的說,有板有眼。

我呆呆的站在那裏,一聲不吭,雙眼死死的盯著周寶八。“這是誰造的遙,讓我抓到非剝了他的皮。”周寶八感覺到我看他的眼神。“浩然,要不我也幫你收起來吧。”做出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雙手拍拍我的肩,趴在頭上的鬆鼠忍不住吱喜歡的笑,笑得腰都在抖,我沒好氣的捏了它一把,很識相,它收聲了,周寶八聽到聲音,朝頭上看去。

“咦,浩然,剛才沒注意,你什麽時候買了隻鬆鼠,別人都養貓呀狗的,你卻養隻鬆鼠,公的還是母的,肯定是母的,以你這樣子,隻會養母的,不過說實話,確實好看呀。”周寶八無視我殺死他的眼神,伸出手去逗那鬆鼠。

我用眼瞄了瞄夢月,她也看著我,衝我一笑,晚上再找他算帳,快去,要不那女警,又不知會怎麽說了,“你準備好今晚的飯菜,我還有事,不和你在這裏聊了。”“砰。”的一聲,關上門,沒理會周寶八的反應,待走到五樓。“浩然,要早去早回,別讓讓飯菜都涼了。”天竟然沒想到這小子竟比我還煩,以前怎麽沒看出來。

沒有回答他,徑直朝警察局走去,剛到警察局大門口,就見那女警走了出來,我有點佩服了,我剛來就以經知道我來了,出來迎接我,國家的勢力就是不一樣呀,那女警朝我走過來。“你怎麽現在才來,我們都下班了,你要再晚一點的話,我就不在了。”什麽,感情是下班呀,我還以為是來接我呢。

“那趕緊吧,我可不想明天再跑一趟。”我看著她停下腳步,說了句。“不行,我今天有約會,要不這樣,你陪我一起去,我在約會時一邊錄口供,完後,你就可以走了。”那女警拉了拉肩上的背包,我想了片刻。“行。”陪著那女警來到一間“香格裏拉。”餐廳,裏麵好華麗的裝修,好氣派,女警徑直朝一個位置走去,一個男子以經在那裏坐著,我陪她坐了下來,看了眼那男的,那不是今天下午的驗屍的那位男的。

我開始從新打量警察這個行業了,以前總認為拿了錢不做的事家夥,而現在卻下班了,私人空間,女警也不忘記要打探一下案情,真讓人感動,兩人坐下後,那女警向那男的叫了一聲。“親愛的,今天怎知會想到帶我來這吃飯的。”說完還抱著他的臉親了下。我見此情景,汗,看來別人不是來辦案,感情是約會來了,也不瞧瞧大白天的,光天化日之下,有個這麽大的電燈泡他倆竟敢如此親密,想不出五指不見時,他們會有怎麽樣的過火行為。

聽他這麽一叫,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渾身打顫,那男的向我看了眼,顯然是高興我在場,“怎麽我們兩個吃飯,還帶一個人來,還是個男的。”朝那女警問了聲,什麽意思,“還是個男的。”如果帶個女的你就不會有意見,還打算一網打盡,那女警也朝我看了眼。“要不你回去吧。至於那口供的事,我就以你今天下午說的那樣交上去吧。”

我一聽蒙了,什麽意思,耍我,一會要我出來做口供,一會又要我回去,現在是不是覺得很無聊,雖然這麽想,我站起身。“哦,那我先走了。”見他倆壓根就沒聽我說,我的存在猶如空氣,分處透明,我心裏那個氣呀,要是現在手中有刀的話,我不敢保證我不會做出什麽事來,一聲不吭的走了,在門口,剛好一位服務員。

我心升一計,走過去。“您好,幫我拿你菜譜來,好嗎?”我禮貌的請求他的服務,服務員很迅速的拿出菜譜,我翻開菜譜,看著裏麵的價格,臉上陰陰的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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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出餐廳,分外的開心,相信我幫他們點的那些菜夠他們幾個星期的夥食費了,心情大爽的走在大街,就差沒有唱歌了,一直跟在我旁邊的夢月和躲在我口袋的鬆鼠,鬆鼠沒吱聲,竄到我頭頂,趴在我頭上,感情這家夥認為最好呆的地方就是頭頂了,沒有現會他,向家走去,今晚周寶八請客呀,腦海以經在構思晚餐了。

鬆鼠坐在我頭上,當經過一處時,它,安靜,從來沒有這麽安靜過,坐在我頭上不是用前爪抓我的頭發就是這動動那動動,然而那時它卻沒有動靜,而且溜下我頭頂,來到夢月的身邊,看了這一切,卻不以為然,這小家夥以經夠煩我的了,所有的事情都拜他所賜,不將它燉湯喝以經是非常對得起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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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月,你看到沒有。”鬆鼠在夢月身邊問道,此時夢月也微鄒眉頭,顯然有些害怕,但她點了點頭,到底看到什麽了……在大街兩幅白骨正東張西望的看著。“哥,你剛才真的看見了。”一幅骨架朝另一幅骨架問道,那骨頭相互碰撞的聲間,叭叭作響,“恩。”點了點頭,“但以不見了,相信二王子也在此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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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周寶八在桌上放了張字條,說是去準備晚飯出去了,叫我等一下就可以了,我走進我的房間,夢月和鬆鼠也跟了進來,看著我的房屋裏除了一張床,一張桌子上擺了些書,當然包括黃色書刑了,見他倆那神情,我滿腦子都是問號。“你們這是怎麽了,從剛才回來的時候就一直悶悶不樂的。”鬼也會不開心,想了一大堆反正就是想不通。

夢月笑了笑不語,鬆鼠低著頭,吱吱唔唔。“好,浩然,我想請你幫我們的忙好嗎?”鬆鼠有些低三下氣了,不像第一次遇到我的時候那麽凶了,我看著它。“什麽事,莫非要我打電話叫警察把你的屍體也弄一弄,雖說被那女警糗了一頓,但我還是會幫你的。”我一幅大義凜然的樣子。“不是這種事……”

“好是什麽……莫非你……”我孤疑的看著他。“喂,拜托你想點正常的行不。”鬆鼠扳起臉,看透我的心思。“用那種口氣,那還像是在求人。”我念道“那你到底要我幫你做什麽,到是說呀。”被它這麽一說我有點覺得我很無恥呀,鬆鼠低下頭沉思中,許久,抬起頭,像是下了很大的決心。“浩然,看來不行不和你說明,因為這個忙必需要你的幫忙。”

嘿嘿,嘿嘿,這話我愛聽,感覺我就像個神一樣,沒有我的幫助是一行的。“說吧,要我幫你們做什麽,隻要不是什麽傷天害理的事,我都答應你們。”感覺有點輕飄飄了,既然那麽看得起我,我也就答應下來,可一答應下來我就想到不會要我幫他們洗衣做飯那些吧。想著想著,心裏害怕起來,“放心,就算叫你洗衣做飯,你也不會肯,我想求你幫我救救夢月。”我剛在想為何我的心思它都能知道,要我救夢月,她還用我救,我看了看夢朋,這不好好的嗎,還用救。

心思又被看穿了,“不說不行了,反正這件事必需有你了。”鬆鼠歎了口氣,悠悠道。“在這個世界上除了人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世界,當然指的不是動物,靈界便是人死後魂魄在的一個地方,沒有你們想的那種仙和魔,也不像電視裏見到的鬼怕那,怕這的,靈界和其它都完全不一樣,魂魄到了靈界便按生前所做的功德投抬在那戶家中,再由那位父親的基因而影響其魂魄的樣子,也就是說當你死之後投抬,下輩子你的相貌就不會如此。”

它說得清清楚楚,我卻聽得模模糊糊,這跟我有啥關係,莫非想請一個打雜的,收收魂魄之類的“喂。”它的一聲,打斷我那漠無邊際的想像,“魂魄投胎也稱為轉生,當他們轉生後,人世間的一切陰謀,是枉死還是陷害,我們都無所謂,其隻是將他們再次轉生,永久生生不息,看似我們什麽都不管,好像好冷酷,其實那也很正常的一件事。但如果當你去關心一件事後,你的精力將無法分散,那有那麽多人來管那些陰謀,因為現在我就在管一件事,所以才會發現人間的不平不是以前他們不管,而是管不了。”鬆鼠說道。

“靈界統治者是我的親生大哥,我們倆感情很不錯,我便是靈界的二王子。”沒出聲,我在想必需得到它的好感,既然他是二王子,那我到時候不就可以走走後門,叫他幫我投胎到一個富豪家裏去,想到這立馬套近乎了,那鬆鼠看著暗暗發笑的我,額頭流下絲絲汗珠。“你又在想什麽……”我隻好盯著他聽他繼續講下去。

“當他當上靈界的統治者,我倆便開始沒什麽聯係了,然而在一年,這兩兄弟卻同時愛上了一個女孩。”鬆鼠這麽一說,夢月慚愧的低著頭。

這種事情就算是傻子也看出來了,何況像我這麽聰明才智明的,怎麽可能不知道,兩個兄弟自相殘殺,這種故事我看得多了,早時的《上海灘》不就是許哥和力哥兩人這樣,不稀奇不稀奇,但我就有點怪,他們兩的事扯我身上幹嗎來了。鬆鼠沒理會我,繼續說道。“當年兩兄弟就倒戈相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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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後宮三千,為何不讓我一把。”

“你要知道,愛一個人能讓嗎,我不是聖人,我喜歡那女孩。雖然是兄弟,我怎麽能將心愛的人像一個物品一樣讓給你,我做不到。”現在是這個女孩壓根就不知道在靈界有兩位頭領為她爭風吃醋,“我不能讓她嫁給你,她壓根就不認識你,你而且你知道做了你的夫人就不能再轉生了,你為她想過嗎?”“那你能為她做什麽,做了你的女人,你以為就能轉生嗎?”

“那我情願放棄我二王子的身份。”說完二王子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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